天那,堂堂擎天企業的總裁,跺一跺腳地球就顫一顫的大富豪,竟然說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想想依然為生計奔波的小人物、小老百姓,知道了該如何想。
夕兒又問道:“我們什麼關係?”
蕭牧天小心的問道:“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夕兒突然站起來,厲聲說道:“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
說完,就氣呼呼的出去了。
這句話可將蕭牧天給嚇了一大跳,自己快要到手的媳婦兒,早上出去還高高興興的,回來就成了河東獅了,還口口聲聲說和自己沒有關係,要真是沒有關係,自己的媳婦兒不就飛了?
事態嚴重呀!
蕭牧天立馬跟出來,擔心的問:“怎麼了?夕兒,誰欺負你了?給我說,我給你出氣,你千萬別憋著,萬一傷身,我該怎麼辦呀?”
夕兒沒好氣的說道:“我跟你沒關係,我有什麼事也不關你的事。”
看著夕兒決絕的表情,蕭牧天無奈的看了看自己未來的嶽父大人。
林若軒也很好奇自己的女兒怎麼會生這麼大的氣,就讓女兒坐到自己的身邊,摟住女兒,輕輕的問道:“怎麼了?夕兒,誰惹你生氣了?”夕兒坐到父親的身邊,立刻感到自己有了依靠,有一種歸屬感,不由自主的靠上了父親寬厚的胸膛。
而坐在一邊的蕭牧天眼紅的看著父女二人,真是羨慕林若軒能讓夕兒靜下來,而自己現在還沒有那種魅力。
夕兒躺在父親的懷抱,委屈的說道:“我的同學都說我在外麵傍了大款,還說我和別人同居,還說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別人給的。爸,我是那種人嗎?難道我就不能自己自食其力嗎?你和一個有錢人交往,難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給的嗎?世界上的錢又不是全都屬於一個人,憑什麼懷疑我沒有真才實學,我怎麼了,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業了?難道非要靠別人的饋贈我才能生活嗎?他們憑什麼說我,我討厭他們。”
林若軒拍拍女兒的背,輕輕的說道:“既然你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為什麼要這樣難過呢?再說,你的成功很容易讓人誤會,這是不足為奇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說什麼你不能幹涉,可是聽不聽在你,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歪,難道你怕了?難道你懷疑你的所得有愧?”
夕兒噘著小嘴,輕輕的說道:“當然不是,隻是這些話從我的同學口中說出來,我有點傷心。”
林若軒笑著說道:“你傷心怎麼可以遷怒別人,看吧牧天嚇的,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了呢,快向他道歉。”
夕兒對著蕭牧天,輕輕的說道:“對不起,我錯了,不該向你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