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白芷薇離去,陷入****的男人,霎時如驚醒般,狠狠推開身上的女人,陰戾的瞪著她,“你剛才對我做什麼了?”
白芷薇回了冷寒哲的別墅,可是看到他的每一件東西,都覺得惡心。她一遍一遍深深告誡自己,“白芷薇,還不清醒嗎?你一直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不是嗎?”
她的嘴角掛滿了苦笑。連澡都沒有洗,白芷薇就上床躺著了。
一直以來,她和冷寒哲是共用一間臥室,理所當然共用一張床。她隻覺得冷寒哲的氣息撲麵而來,腦海中不可遏止的,回放著剛才的畫麵。
想來她都覺得自己可悲!
在新婚之夜,將自己的親妹妹和丈夫抓奸在床,可是他們兩個人,並沒有絲毫愧疚的神色。
白芷薇永遠都記得,冷寒哲剛剛對他的眼神,裏麵是滿滿的****,以及對她白芷薇不屑的一瞥。
隻有她自己知道,那一刻她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她覺得她的心,被人從內部,敲成了碎片,然後慢慢碾成了粉末。
左右輾轉,白芷薇沒有一絲睡意,索性就那麼坐起來,靠在床頭,思考著她的去路。
接下來,她該何去何從呢?
這裏,是一定不能待下去的吧?雖然他們已經是法律上的夫妻。
“俊楠哥,對不起!我隻能堅持到這裏了!”白芷薇將頭深深埋進自己的膝蓋,淚水染濕了膝蓋上的枕頭。那上麵,滿滿還是冷寒哲的味道。
白芷薇一邊貪婪地呼吸著,一邊嚎啕大哭。
許是哭得累了,她竟是就那個姿勢,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臉上的淚痕,在空氣中,漸漸風幹。
清晨,冷寒哲緩緩睜開眼睛,等著視覺清醒,映入他眼簾的情景,讓他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
“SHIT!”冷寒哲狠狠罵了聲,匆匆洗完澡,連找床上的女人算賬的心情都沒有,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衝出去的冷寒哲跑了老遠,再匆匆跑回那間本應該是他們度過新婚之夜的房間。房門並沒有鎖。
冷寒哲輕手輕腳推門進去,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他一時沒有想那麼多,他隻是想要趕快找到白芷薇,僅此而已。
可是,房間裏的冷清,昭示著這間豪華套房的主人,並沒有入住這裏。冷寒哲在深籲了口氣的同時,一時之間慌了手腳。
他再次匆匆跑過。電梯遲遲不來,冷寒哲覺得自己快被折磨瘋了,在等待中煎熬。他來不想其他,腳步已經衝向了樓梯。
18樓,冷寒哲敢說他是生平第一步用樓梯的,還用了常人不及的速度。他連取車的時間都沒有,而是直接跑了出去,攔了出租車。
清晨,白芷薇撲閃撲閃著她蝶翼般的睫毛,好一會才整個清醒了過來。她活動了已經麻木的手腳,草草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