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二人比起來,賀家身體不好的,上著大學的賀老三,簡直是最好的下手對象。

當年賀明翎在醫院裏麵整整躺了一年,好幾次在死忙邊緣徘徊,賀家才意識到賀明翎使他們中間最容易受到攻擊的人,從那以後賀家不顧賀明翎的反對,把他身邊原先的兩名保鏢,增加到四名,在增加到如今浩浩蕩蕩的人群。

搞的賀明翎每次出門都跟開廟會似的,去任何地方都可以直接包場。

他們這些人看著賀明翎如今出入都是一大群人前呼後擁,聲勢浩大的場麵,還給他取了一個“金絲雀”的外號。

可不,那些走哪裏都把賀明翎圍的緊緊的保鏢,不就像是一個活動的鳥籠。

在賀家這樣的防護下麵,賀明翎從那次事情以後,還真沒再次收到過嚴重的傷害。

賀家的公司在賀老二的帶領下,也是蒸蒸日上,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

說實話,賀家老二如今躺在床上,不得不靠輪椅度日,也是他們賀家咎由自取,沒那個能力幹嘛要去搶人家的生意,這下好了惹惱了那些人,招致了報複。

隻是可惜了賀甲老二那麼優秀的人才,如果賀家老二不出事情,過他個一二十年,賀家坑定會迎頭趕上他們些家族。

不過,完事沒有如果。賀家現在的情況就是賀家老二廢了,光從仕途的賀家老大一人,想要帶領賀家趕上,他們這些家族那是非常困難的,除非賀家老大坐上了那個大位子。

孫準在這裏沒有提賀明翎,也是因為賀明翎一貫以來給他們的印象都是一個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形象,況且這人還是一個同,性,戀,愛攀龍附鳳。

以前聶中恒還在的時候,抓著聶中恒不放。現在聶中恒煩他了,去了國外,他又看上了薑華景這個高枝。

這樣的人會有什麼大作為。

這不,追的薑華景煩了,都開始整他人了。

“你不要跟我說,這事情不是你做的?我想不出在這B市,還有誰會作出這種無痛無癢的懲戒。”

孫準覺得自己在這裏說懲戒都有點重了,這明顯是逗著玩。

看了這賀明翎離了聶中恒的庇護,那些躲在暗中蠢蠢欲動的人,想必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想要對賀明翎下手了。

薑華景這動作看似微不足道,可是在躲在暗處的那些人看來,這已經是一個非常的訊號,一個聶中恒不在庇護賀明翎的信號。

想到這裏,孫準拿起酒杯,舉向薑華景,打算和他碰瓶,來慶祝一下。

看見賀明翎不爽,也就開心,隻是這開心的前提得是,薑華景與賀明翎在一起,全盤接手賀明翎的事情。

“不是我。”

薑華景即使再討厭賀明翎,他也沒有想過對賀明翎動手,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對賀明翎動手,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要是真和賀明翎發生衝突,那些從薑家脫離出來的人,是最開心不過了。

“你小子,別說謊。”

展步驚擠開孫準,做到薑華景的旁邊,很是豪氣的把酒瓶子往桌子上麵一放。伸手拍拍薑華景的肩膀,一臉我懂的狹促表情看著薑華景。

“哥幾個誰不知道,你看賀明翎早就不順眼了,如今這小小的教訓,又沒有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你幹嘛不承認。”

“真不是我。”

不管薑華景怎麼解釋,這醉酒的二人,都不相信自己。

唯一清醒的孫準,抱著酒瓶子不知道在想什麼,任由這打賭輸了的二人纏著薑華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