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懷疑。
於是沈寄言開口問道:“這子蟲在哪裏?”
翟三水得意地笑了起來,說:“子蟲當然要在離子蟲近的地方才能感應到咯!”
孟懷瑾冷笑了起來問:“我沒猜錯的話,這子蟲是在花家大小姐身上吧。”
“聰明!”翟三水得意地說道。
可沈寄言與孟懷瑾卻在聽到此話的時候立刻變了臉色,他們又對看一眼,發現對方都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不過這蠱有期限的。”翟三水說道:“到了十五六歲的時候,人的容貌就不會再怎麼變了,母蟲沒有美貌吃,那子蟲沒有娘親供養就會死。那母蟲知道自己的孩子要死了,就要發威,就要鬧騰,所以我們小妹妹才會全身黑紫,手腳僵硬。”
“那怎麼辦!”孟懷瑾立刻問道:“會害到她的性命麼?”
“當然會!這可是我做的毒藥!再有七日,若是還不解毒就會死了!”翟三水得意地鼻子都要翹上天了。
“她要是死了,我就毀了你的容!”沈寄言陰測測地說道:“所以你別得意,趕緊想法子解了這毒!”
在無稽崖上翟三水是見識過沈寄言的手段的,他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瞬間就沒了氣勢,忙道:“很好解的,我拿了那子蟲給小妹妹吃了就好了!”
“這麼簡單?”
“我不是說了花瑪最愛子的麼,那花瑪見自己的孩子沒吃的要死了,就會把自己給它吃了,等母蟲死了,那子蟲靠娘靠慣了的,自己一個人哪裏活得下來,不也得死,那小妹妹不就沒事兒了?不僅沒事兒,容貌也就回來了!”
聽翟三水這麼說眾人才鬆了口氣,孟懷瑾忙道:“那你趕快拿了母蟲給她吃了啊!”
翟三水看了看默不作聲的花季涼,扯了扯他的袖子問:“喂,要解了麼?”
花季涼沉重地點點頭道:“你說得對,天命哪裏是人能改的,我之前做了那麼多,還不是沒有改變麼?我想把她嫁給那病癆少爺,反正那人也要死了,我也不算害人,可沒想到她竟然逃婚了……我想著她已經不美了,還能怎麼禍國殃民?可即便如此,九王爺、大將軍和刑侍郎都還是紛紛來向我求親,我之前做得又有什麼改變?罷了,我也老了,不管了……”
“那好!”翟三水站起來說:“我這就去找花斬顏,把那蟲子拿出來。”
“不!”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隻見花斬顏死死捏著門框,正站在門口,想來剛剛他們說的話,都被她聽見了……
“這是我的美貌!是我的!你們誰都不準拿走!”
花斬顏說了這句話,轉身就跑,而跟在她身後的花夫人立刻就追了過去。
孟懷瑾馬上站起來說:“我去把她抓回來!”
“我也去!”刑雁來立即迎合。
就連沈寄言也站了起來,準備一同去,他覺得用暴力不好,若是那花斬顏實在不從,他就用王權逼著她答應就是了。
“不用了。”
就在三人要出門的時候,花清雨卻開口了。
他們同時看向花清雨,這才意識到花清雨從剛剛開始就一言不發,一句話都沒有說,倒是讓他們忘記她還坐在屋子裏了……
這蠱毒連存在感都剝奪了麼……
“怎麼不用了?你不要命了麼?”沈寄言沉著聲問。
花清雨卻不回答,隻是起身對眾人說:“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可是今個兒我累了,想先休息,你們先回去吧。”
大家還想說什麼,翟三水卻先開口了。
“是是是,你早就該休息了!早點睡才能好得快,你好得慢人家還以為我醫術不好呢,你不能害我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