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怪得了誰!誰叫你們不去!哼哼!話說回來,要是每年都有那麼一頭蠢驢可宰,那我這輩子都不要愁沒久喝了,哈哈!饞死你們!”一個鬢發微白的老者出現在老者旁邊。
“哼!看人家老實就坑人家沒見識,早晚你這個錢老頭都會得到報應!”一個白發老太一道極影出現在了老者的另一旁。
“嗬嗬!那就隻能怪那頭蠢……蠢……”那個被稱作錢老頭的老者突然語塞。轉頭向一旁的被叫做崖老頭的老者問道:“你說的那個天才不會就是他吧!?”
“我也不太相信,怎麼你認識這小子?”崖老頭一臉驚訝的看著錢老頭。
“額……”錢老頭一臉尷尬。
“額什麼額,這有什麼難說的,難道他是你風流是留下的種的種?”一旁的老太太語不驚人死不休。
“……”
“……”
“……”
“……”
眾人一下都被這句話雷的個外焦裏嫩,無語。
就連一直看著錢老頭笑意盈盈的蚩雲,臉部肌肉也不由的抽動了幾下。心道:“這三人果然沒有那個很正常!!”
“額……鳳姐!你的相信裏也忒豐富了點吧!還種的種!你怎麼不說種的種得種了!!”錢老頭一臉無語無奈道。
“嗯!也有這個可能!可能你的種都像你一樣風流!”那被叫做鳳姐的老太太深以為是的點點頭。
“……”
“……”
“……”
“……”
“呃啊!……受不了!不就是那條蠢驢嘛!我那有那麼多種!”錢老頭胡亂的抓了轉頭,不堪攻擊的承認了事實。
不錯,這錢老頭正是卡蘭脈術學院學前測試時訛掉蚩雲鐵甲狼皮的那猥瑣老頭。而蚩雲也一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才一直另有深意的對著這個猥瑣老頭淡淡的微笑。
除了蚩雲和那錢老頭以外,聽錢老頭這麼一說,大家都是一愣。
“哈哈!說了吧!錢老頭,出來混的,早晚都要還!現在被人家找上門來了吧!”那鳳姐老太太指著錢老頭大笑起來。同時還不忘走到蚩雲跟前,拍著蚩雲的肩膀道:“小家夥,有我夫妻幫你撐腰,你一定能夠把錢加倍討回來!”
“我靠!你們這是報複,紅果果的報複,不就是沒給你家崖老頭買酒嘛,沒必要這樣吧!要不過兩天我送兩瓶給你們就是了。”
“兩瓶?”老太太掰著手指悠悠道。
錢老頭一看那鳳姐的架勢,臉部肌肉不由的抽動:“四瓶!”
“小家夥!別擔心有我幫你!”鳳姐完全不搭理錢老頭自顧自的拍了拍蚩雲肩膀。
“呃……最多五瓶,不能再加了!”錢老頭一時氣結,報出了底線價。
“成交!”
蚩雲在站一旁,一陣無語。“貌似自己才是事件的主角,怎麼成你們兩討價還價的籌碼?”還好蚩雲本身也不打算要回什麼錢,隻是見他們吵的那麼精彩和激烈,就全當拿去看了這場小戲。
那兩人一成交,就完全忘記了這件事一樣,錢老頭臉不紅心不臊的看著蚩雲,而那鳳姐更是向沒發生剛才的事一樣,又有走到了那崖老頭身旁,完全不再顧問討錢的事。
蚩雲見此場景,一陣無語氣結,恨不得要改變自己早先的注意,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討錢的問題。但是一見這場勢,就知討錢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