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什麼事?"驚風長戟束於身後,雙手環胸。
"比如你想如何處置這個惡奴?"胡秀一臉微笑。
"哦?處置他對我有什麼好處?"驚風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這"胡秀打開了折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胡楊眼神在兩人身上流轉,對於自己的處境十分擔憂。
胡秀再一次合攏折扇,折扇輕拍右手。
"先生,不如你處置了這惡奴我同你們一起上路?一路上再向先生賠罪?"
胡秀有些厭惡的看著胡楊,示意隨時可以解決胡楊。
"我雖乃一介粗人,但也不多造殺孽。"驚風頓了頓,好像也是思考許久。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滿身紗布的胡楊,連忙給驚風磕了幾個頭,生怕驚風反悔。
"走吧。"驚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但是兩人的談話真的如此嗎?當然不是。有胡楊這個大哥的人在這,又怎麼會輕易開口?
所以兩人都用傳音交流。
而表麵功夫不過是做給胡楊看的,讓他為自己的小命擔憂,又怎麼會關注兩人是否在傳音呢?
兩人交談的時間也在中間停頓之處。大致就是:
"可否助我一臂之力,成為我的門客。"
"我自由散漫,恐怕不能。"
"那如果在下有事有求於先生,不知可否……"
"報酬。"
"先生果然爽快,報酬自然不會少,但不知怎麼聯係先生。"
"來天行閣找我。"
兩人就這樣愉快的分手了,而胡楊也沉浸在自己還活著的美好感覺中。
兩人不知道的,當驚風回到隊伍中是,有些人看他的眼光也不一樣了。
因為他們是認識胡秀的,而驚風和驚風談事情,盡管驚風隻有練氣後期也不能小瞧。
"走吧。"那個富態的中年人眼裏竟然沒有等待驚風的不滿,隻是緩緩的下令。
一個穿著紋著藍色火焰的人,朝著驚風走來。
飛舟之上
"老兄,想必身份不簡單吧。"
眾人的目光也被吸引過來了。
"江湖人。"驚風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來人。
"兄台,說的在理。在下貝炎。"
來人一拱手,報上了姓名。
"風盡。"驚風麵不改色的叫著假名。
"風兄,可否聊聊?"貝炎問道。
"貝兄,在下有些疲乏,這件事我看還是下一次吧。"驚風故意的打了個哈欠。
"好。"貝炎一臉尷尬,畢竟當著這麼多人被拒絕確實是有些難看。
不過驚風越是不和他們聊天,驚風的身份也被吹得越神秘。
像什麼貴族啊,大商人什麼的都變成了驚風他爹。
其實驚風的確沒有打算結識飛舟上的任何人,不過按照驚風原來的性格是不會這麼拒人千裏之外的。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驚風也感到自己有些變化。可以說修煉的進度快了不少,但在對人處事方麵有些欠妥了。
即使驚風知道這一切,卻沒有什麼辦法,他也隻能安慰自己有一顆孤傲的心。
驚風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一直沒有出過房門,在房間裏鞏固自己的修為,準備進階築基。。和貝炎的約定也是一拖再拖。
在平靜了幾個禮拜以後,飛舟也迎來了不太平的日子。
"飛舟裏麵的人出來,打劫了。"
飛舟迎麵飛來幾架小的多的飛舟。
幾架飛舟全身漆黑,形狀如梭。仿佛就是為翱翔天際所準備的。
這幾架飛舟成包圍之勢,把驚風他們的飛舟包圍在中間。
"傭兵們,舟盜來了。保護好飛舟。我吳叔謝謝大家。"之前見過的略顯富態的中年人對著傭兵們拱拱手。
在驚風閉關之際,這個吳叔好像是與這些傭兵們混的挺熟。所有的傭兵都答道"好。"
這裏麵自然是不包括驚風的,當然還有幾人一是一樣。
不過所有人都一同出了飛舟畢竟這是一份工作,不勞動怎麼會有報酬?
"喲?傭兵挺多啊!"舟盜為首的一個刀疤男扛著一把大砍刀。一股血腥氣在這個刀疤男身上散開。
看著麵前的這一夥舟盜,驚風還是有些驚訝的,但不是害怕這一夥舟盜,隻是所有的舟盜最低的也是個練氣後期,幾乎是統一的築基前期。
連舟盜的修為也這麼高,也就是說驚風去入選舟盜,人家還有可能不要呢。這種事怎麼能讓驚風不鬱悶?
"交出靈石和女人,不然全部殺光。"刀疤旁邊的獨眼囂張著。
"上。"這句話卻激起了傭兵們的血性,也不知誰喊了一嗓子。
雙方近百人進打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