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又何止他一個人這種想法,慕澄雖然遺傳了父親的冷漠,但骨子裏還是一個正義善良的孩子,這點從他跟他哥相處就看得出來。

獨獨對這個“土著”,他是真心暴躁了,暴躁的後果就是——軟的不行來硬的!

可惜,他不知道舒歌偏偏就是吃軟不吃硬。小王子沒服過軟,自然不知道,至於來硬的後果如何不言而喻。

房間裏又上演了一番“殊死搏鬥”,說白了,是單方麵蹂躪。

被蹂躪的對象:舒歌。

施暴的主人:慕澄。

舒歌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想過回去異空間,現在,他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異空間。不對,就算現在能回去異空間,他也要將這個人揍成豬頭。

慕澄黑著臉霸道強勢的用治療儀將他的傷治好,舒歌也來不及去感歎“外界”的儀器先進。腿不疼之後,當即就是一個橫踢過去。

慕澄也惱了,這魂淡根本就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既然你不仁,也休怪我不義。

於是,他手一接,穩穩的接住了舒歌那頗具攻擊力的腿,手按在他腳踝的位置,沒有立刻鬆開,而是用力一扯……將舒歌從床上扯了下來。

出乎意料的是,舒歌因為沒防備他會來這麼一招,慕澄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那麼輕,於是乎,舒歌整個撞向了慕澄的臉。

慕澄看著那放大的臉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結果腳上裹著床單,又踩上了舒歌的鞋。

杯具由此展開。

“咚——”慕澄後背著地,身上還趴了一個人。

由於慣性,舒歌在被慕澄扯著撲向他的時候同樣也來得及收住,兩人額頭撞頭,鼻尖碰鼻尖,嘴對嘴,大眼瞪小眼——

☆、殿下,畢業了(二)

“藍斯,我突然後悔了。”慕遲說。

藍斯默不作聲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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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我覺得我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有點虧,就那麼碰了一下,一點都不深入,虧!”

“如果當時你深入了,我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藍斯不溫不火的說。

“我知道你不會的,你當時對我也是有好感的對不?”慕遲自信的說,沒等他繼續開口,又對地上兩個人說:“抱歉,我們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繼續。”

慕遲會有這個感慨不是出於偶爾,而是必然。

他和藍斯從隔壁過來,並且將房間門推開之後,看到的就是地上兩個“親熱”的人。也難為他在這種著實令人尷尬的時候還能這麼冷靜淡然……好吧,其實他心裏早已如同被扔進了一顆炸彈,把他炸的七葷八素了。

舒歌……壓在他弟弟身上,他弟弟摟著舒歌,兩人的身體無縫無隙的貼合在一起,唇對著唇。

他承認,他想歪了。

準確的說,剛剛那場麵,讓人不想歪,很難。

“慕遲……”慕遲和藍斯前腳才離開房間,後腳舒歌就已經追了過來,臉色絕對不是跟人接吻之後羞澀的紅,而是cos了包大人,“你們不要誤會,我跟他沒關係。”

慕遲沒回應他的解釋,視線落在跟在舒歌後麵出來的慕澄身上。如果舒歌cos的是包大人,那慕澄就是cos了煤球。

慕遲的視線落在了慕澄小煤球的嘴角——破皮了。

見到這兩人的模樣,慕遲突然很想笑,可是他敢肯定,要是他笑出來,肯定會被兩個人都惦記上。但是,他現在也很頭痛。

他是舒歌在這裏最熟悉的人,他理應站到他這邊,不讓他受欺負,可是另一邊又是自己的親弟弟,難道他連弟弟都要不幫?

夾在中間很為難啊!

慕遲求助的看向了藍斯,相較他的矛盾而言,藍斯則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吃飯了,如果你們收拾好了,來食堂,郎真有話交代。”藍斯涼涼的丟出一句話,然後就在兩個人麵前把慕遲給拉走了。

被藍斯拉走的慕遲重重吐出了一口氣,“藍斯還是你厲害,我差點以為我會被他們的眼神給射穿了。”他心有餘悸的說。

“你會那麼容易被射穿?”

“必然不會那麼容易。”慕遲笑眯眯的回答道,“不過,他們是真把我嚇了一跳。舒歌跟澄澄……這兩人八竿子打不著吧?”

“也許他們是相愛相殺。”

從某種程度而言,藍斯絕對是真相君。

“其實我比較希望澄澄以後娶個女人,”慕遲微微眯起眼睛,“我記得古奧星的王室繼承人,都得娶一個女人做妻子才行,不然孩子的問題就會成為矛盾的焦點。”

“那你呢?”藍斯突然問。

“我?我什麼?”

藍斯沒再說話,隻是停下腳步看著他。

慕遲望著他的眼睛,挑了下眉,又繼續往前走,一邊道:“我還用說嗎?如果他們一定要讓我做王帝,我會做;但如果不讓我娶你的話,我就打到他們認同你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