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不友好的斜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我很好。”

“這裏又沒有治療儀,應該還是會有點不舒服的吧?”慕遲很膩歪的往他身邊靠了靠,爪子也很不老實的在他腰上按了按。

藍斯一惱,捉住他的爪子,“再動一下我就折斷你的手。”

“嘶……”慕遲假意抽氣,“藍斯,你怎麼越來越暴力了?我都那麼久沒見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自動忽略了他後麵一句話,藍斯挑了挑眉:“我還會更暴力,你想不想見識一下?”跟慕遲在一起的時候,他卸下了所有的心防,就連說話也變得很是不靠譜。當然,慕遲也顯得更隨意了。

慕遲往前一湊,在他臉上親了下,“暴力就不用見識了,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藍斯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尷尬,他們這是在城主府,還有很多下人在呢。不過,昨天在上千人的比武台上都接吻了,現在麼……

“藍斯,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慕遲突然嚴肅了起來。

藍斯疑惑的看著他,他很少見到慕遲這個樣子。

猶豫了一下,慕遲繼續道:“不論你信不信,我都想跟你說。其實,我不是真正的古奧星大王子殿下。”

☆、殿下,想辦法(一)

沒等藍斯詢問,他便將自己的“身世”用最為平靜的語氣敘說了一遍。雖說他麵上看著很平靜,可是從他平均每十秒看藍斯一眼的情況來看,他很緊張。

畢竟重生這種事情是科學也無法解釋的,哪怕是在這種高端科技發展的時代,也無法解釋透徹。

慕遲用最簡短的話將自己的來曆說了一遍,說完後就直直的看著藍斯。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痛恨藍斯的麵癱臉,除了最初的訝異之外,他一直保持著他的麵無表情,一點異樣情緒都看不出來。

“藍斯?”慕遲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嗯。”

“你……不說些什麼嗎?”慕遲小心翼翼的問,這麼不科學的事情,他不是應該表示一下震驚或者拉著他研究一番再怎麼怎麼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冷靜啊!

藍斯琢磨著該怎麼開口,看他那小心的模樣不由無語失笑。

“五年前去安斯特洛學院的是你?”藍斯在他期盼的眼神中開了口。

“當然。”

“一起去飛鷹隊曆練的是你?”藍斯又問。

“嗯。”

“我帶回去見母親和父親的是你?”藍斯繼續問。

“嗯……”慕遲被他問的愈發緊張了。

藍斯背靠在石桌上,淡淡的道:“既然我不認識那個‘慕遲’,我有什麼好說的?”自始至終,我認識的不是隻有你嗎?這句話他沒說出來,但他相信,慕遲能聽懂。

自然,慕遲聽到這句話後心裏的巨石就放下了一半。

“你就不懷疑我是精神分裂?”慕遲又試探性的問。

藍斯聞言微微眯起眼,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挪動他的臉看了看,最後道:“我沒看出來你哪裏像精神分裂。”不過,他是遠古時代的人確實讓他很是吃驚,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北鳴城主給他施了什麼法,導致他產生了幻覺。但是聽到他平靜的陳述,以及聯係到他當初對很多基礎知識的不了解,也就半信半疑了。

慕遲聽到他的話哭笑不得,“其實我最想跟你說的不是我,而是北鳴城主,凱的‘大嫂’。”

“你想說他跟你一樣?”藍斯也是個聰明的,他這一說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是可能都是從另外一個空間來的。”慕遲很自然的就把自己重生穿越人士給拋諸腦後了,“我以前在書上看過修真修妖,人類修真,動植物修妖,與現在這世界的人不一樣,他們都用法術。”

“就是凱的‘大嫂’用的那種東西?”藍斯挑了挑眉,在異空間能夠不受限製,那東西比術靈還厲害。

“我不太清楚,也許等凱的哥哥恢複之後我們可以去問問他‘大嫂’。”慕遲道,說完這話後,他就沒再開口。他想說,如果凱的“大嫂”都無法離開異空間,那他們又該怎麼離開?

他記得凱說小時候經常夢到有人向他求救,或許那隻是他“大嫂”的某種能力之一。但是,即便能夠入夢,他還是無法出去不是嗎?

“慕遲。”還是藍斯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嗯?”

藍斯猶豫了一下,轉過頭看著虛空中的某一處,問:“為什麼跟我說這個?”其實說不說根本沒人在意,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根本不認識之前的慕遲不是嗎?

慕遲看著他的側麵露出一個邪氣的笑來,湊近他耳朵輕笑道:“你不是我老公嗎?我不想對你有所隱瞞,這算不算理由?”

熱乎乎的氣息噴在耳邊,藍斯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說話就說話,不要靠這麼近。”他推了慕遲一把,如果換做平常他並不會因為他的靠近而排斥,隻是經過了昨天荒唐的那麼長時間,他現在對慕遲有些小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