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茱莉的話,杜嘉礫覺得事情果然又有問題了,這個丫頭,怎麼總愛動不動就亂跑呢。
掛掉了電話之後,杜嘉礫才又撥打了顧七七的電話,可是電話裏響起的卻是係統那中規中矩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
聽到這個聲音,一種不安浮上杜嘉礫的心頭,他迅速冷靜下來,然後又打通了許安唱的電話。
“喂,你在哪裏?”
“和金東兒在做出院後的采訪呢,怎麼了?聽你的聲音很著急,是七七出什麼事了嗎?”聽出杜嘉礫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許安唱猜測著問道。
“那倒也不是,茱莉姐說她已經離開了,可是她卻並沒有回家,所以我想問問她有沒有在你那裏,不過聽你的話,我大概已經知道她不在你那裏了。”
從杜嘉礫的話裏聽出端倪,許安唱狂躁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七七又失蹤了嗎?”老天,可別再嚇他了,他經不起這種驚嚇了。
“你在什麼地方?”杜嘉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冷地問道。
“三號街的咖啡館。”許安唱回答道。
“我馬上過來。”掛斷電話後,杜嘉礫飛快地脫掉白袍,然後衝出了辦公室。這個丫頭還真是一刻也不讓他們消停,怎麼失憶了之後盡是讓他們操心呢?
正在咖啡館裏和金東兒接受著記者采方的許安唱不斷往玻璃門外看去,旁邊的金東兒剛剛出院,臉色還未恢複,有些蒼白,但是嘴角卻噙著幸福的笑意。直到杜嘉礫的車子停在門外時,許安唱才站起來要往外走去。
金東兒見他又有行動,便一把拉住他,然後問道:“你又要去哪裏?”
“七七失蹤了,我必須去找她。”丟下一句話,許安唱便甩開金東兒的手然後穿過記者往外走去。他這句話,一方麵是說給金東兒聽,一方麵更是為了說給記者聽,見到他如此,金東兒大概已經猜出來了,看來他是準備豁出去了。
徑直上了杜嘉礫的車子,杜嘉礫便一刻也不作停留地開動了車子,嘴時還不忘嘲笑他:“我是不是打斷了你和金東兒小姐的約會?”
“什麼約會?你明明知道我心裏隻有顧七七……”許安唱有些不快地打斷他。
“哦,是嗎?那就要看我們誰最後是贏家了。”杜嘉礫勾起笑意。
見杜嘉礫在這危急關頭還開玩笑,許安唱有些生氣:“先找到七七才是正事吧。”他真是看不慣杜嘉礫這種吊兒朗當的個性。
“這個你不用擔心。”杜嘉礫撥通了電話,然後將藍牙耳機戴上。
“穗姨,查查看七七的定位追蹤器的具*置在哪裏。”對著電話那邊的穗管家,杜嘉礫吩咐道。
可是這件事卻讓許安唱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有些想不通:“你竟然在七七身上放定位追蹤器?如果七七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的。”杜嘉礫淺淺地笑著,“況且,這不是幫上我們的忙了嗎?”白了許安唱一眼,杜嘉礫繼續開著車。
“可是,如果是以往的話,你應該一個人去找七七才對,為什麼會叫上我?”許安唱仍舊問著心中的疑問。
杜嘉礫似乎不願意再回答他的問題,可是卻被許安唱盯得他不能專心開車,隻能無奈地回答道:“還不是前幾次的教訓,她一見我就跑,為了以防萬一,隻能叫上你。”
“我……”許安唱強忍住想要狠狠揍他一拳的心情,他正想繼續說什麼,杜嘉礫卻開口了。
“她的位置是在‘盛唐酒店’?”得到了顧七七的準確位置之後,杜嘉礫稍微鬆了一口氣。
“盛唐酒店?”許安唱皺起眉頭,心中那種奇怪不安的感覺更加嚴重了,“她去那裏幹什麼……”
“那是我們家的企業,她去那裏也不奇怪吧。”杜嘉礫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