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君是不會錯的嘛,要買當然要買,這麼好的道具必須地買啊。”沒人權沒人性沒天理啊,小白菜啊地裏黃啊,被坑被壓榨的苦逼同胞啊,麵對萬惡的係統,我們要起來,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QAQ。
看著那消失的998萬,心就像被挖走了一大塊,痛得我仿佛經曆了N 1次大姨媽。這手賤的作孽啊,就是在挖心蝕骨,還不如讓我去死一死吧TAT。
看著那個道具的屬性,總算安慰了自己,至少不是一次性消耗道具,還可以循環使用。等等,那不就表示再次失敗,NO,祝我自己一輩子都別再用第二次。
回到決賽的那一段,雲來心平氣和地看著眾人大跌眼鏡地發現本來發揮良好的選手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暴露出戰五渣的本質,神坑啊泥煤,壓在她身上的賭注都打了水漂,絕對是電玩城和這貨合起夥來暗箱操作,憤怒的眾人舉起拳頭就掄了過來,意圖打死這群作假的。
一片混亂中,雲來隻覺得自己臉上和肚子上都挨了不少拳頭和腳踹。有什麼銀色的光閃過,然後就看到那群人或驚叫或失禁地逃走,雲來抬手抹了抹臉上的血,為了補償你們的損失才給你們打幾下的,真狠啊,搞不好等下又要做個全身恢複。
迷迷糊糊地聽到耳邊有個人低沉的嗓音響起:“喂,女人,你剛才是故意輸給我的?”語氣中的怒火滿滿夾雜著莫名的暴戾。
隨便吧,贏了輸了都無所謂,我要見飛坦就好。雲來低聲呢喃了幾句就昏了過去。隻是在夢中放佛聽到了誰的低語,蠢貨,明明可以躲開卻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
醒過來就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而麵前正坐著自己朝思暮想的飛坦。雲來撐著身體坐起來,欣喜萬分:“飛坦,真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飛坦沒有客氣地用那雙金眸瞪我,用細劍指著我的心髒,陰沉著臉:“你是誰?找我有事?”
雲來尋思了半天:“額,那個,我是誰並不重要。飛坦你不覺得其實再努力下還是有好處的。就比如這瓶營養液,它可以強化身體素質,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哦。”
“說完了,你可以滾了。還有,下次遊戲再操作失誤,不盡全力就殺了你。”,每一次飛坦都隻是留給她一個背影就離開,這個蠢矮子。
這個房間是某個空置了很久的居民樓,家具上都有灰塵而且看起來很陳舊。
那個蠢矮子絕對是拖著她走的,所以身上才那麼疼還有一些地方破皮了。話說回來,他那麼矮怎麼可能背得動或者抱得動,果然是打擊報複她就是比他高。
之後她發現每過幾周飛坦都會來這裏固定呆幾天打遊戲,為了和飛坦有話題聊,她隻好拚命練習操作怎麼更好地玩遊戲。
雖然基本上每次他們的話都不多,但是漸漸地也算是熟悉了。後來打遊戲飛坦也會主動找她,雖然她每次明裏暗裏的推銷還是宣告失敗。
某天,雲來終於是忍無可忍:“飛坦,你到底怎樣才肯買我的藥!”果斷找死的某人肯定是被卸了胳膊,晚上一直嚎著打滾。第二天,照飛坦的意思,他不想在遊戲裏勝之不武,於是接上了脫臼的關節。
威逼利誘勸說,使勁了渾身解數還是沒能讓飛坦點頭。被糾纏得煩不勝煩的飛坦終於忍不住交替重複兩個詞。閉嘴,滾。
雖然並沒有開口,但仿佛心照不宣地兩人過幾周都會定期來這個城市居住。雖然雲來一直強調,要不是為了任務和被坑了的998萬不甘心,她才不會找抽地來看飛坦那張臭臉。
就這麼過了五年,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到現在,雲來已經可以肆無忌憚地和飛坦開玩笑甚至偶爾調♪戲對方。對此,飛坦的反應是交替回答三個詞,閉嘴,滾,殺了你。
飛坦說著狠話卻一直沒有動作,反而助長了某人的囂張氣焰和作死的勇氣,幾次三番的挑釁,甚至大大咧咧地叫囂著,十厘米也是差距啊哈哈哈。
怒極的飛坦在發現對付雲來,殺也殺不死,折磨又毫無反應的時候,本來是想教訓下改不了嘴賤的雲來,結果就這麼擦槍走火的就地處置了。第二天,兩個人都很尷尬的時候,沒想到還有更大的一個驚喜等著他們。
雲來靠在軟墊上,剝著水果看著遠處的朝陽,一直覺得再濃烈的愛情抑或友情都會變淡,唯有親情大概可以在很長一段時間維係我們之前的關係。就像我的爸爸媽媽,就算他們之間也許已經沒了愛情,但至少還有親情。雲來溫柔地摸了摸小腹,雖然你隻是個意外,但是媽媽真的很期待你的到來。
飛坦,轉眼間,跟你一起五年了,我們的相處模式從一開始的你的暴躁到慢慢習慣接受,雖然我不夠溫柔,不夠體貼,經常嘴賤,我們都不夠坦率,但是,想要對你好是真的,別人對我五分好,我就要對他十分好,雖然你對人好的方式總是那麼別扭。但是,喜歡你是認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是認真的,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喜歡你的感情裏有多少是愛情有多少是因為寶寶帶來的親情,我也分不清。但是,肯定現階段是愛情為主吧,不然怎麼會覺得和你這個性格糟糕的矮子在一起也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