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是算上時候的關係,兩人應該還是好朋友,可分手還能做朋友嗎?
見麵也隻有尷尬了吧。
思索間,那邊聲音也停了。
舒月舞一手抓著樹葉,高高舉起,大喊著“騙子”,作勢就要扔掉。
仿佛這樣還不解氣,又接著大罵道,“卑鄙,無恥,下流,人……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夏新心道,這是在罵誰,誰又惹了她了。
反正肯定不是在罵自己,這幾個詞怎麼也跟自己聯係不起來啊。
舒月舞繼續發泄心中的不滿大罵道,“那麼就知道騙女孩子跟你一起洗澡,你個無恥人,枉我那麼信任你……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夏新心道,真是太可恨了,誰那麼就知道騙女孩子跟他一起洗澡,這種人太無恥了。
“你才雞雞丟了呢,還害我緊張半,真下流。”
咦,這話怎麼有點熟,誰好像過……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等等,這的好像是我。
她是在罵我嗎?
這夏新就不服了,他恨不得大聲回道,我們講點道理好不好,那時候我那麼,你也那麼,誰知道男女的區別。
而且,真要起來,是你讓我洗澡的吧,……易硫咎霸彡邇另霸。隻是,後來好像確實是自己邀請她的。
夏新頓時有些尷尬,想了想,決定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
反正,最後肯定會是自己的錯就是了。
“言而無信,把別人的話當寶,把我的話就當草,我恨你,你去死好了,大騙子。”
這裏夏新就有話了,他想解釋,那個,怎麼也不算約定吧,因為,根本就沒答應吧。
自己就算再笨,也知道人不可能娶兩個的,隻是,自己還沒來得及解釋,她就跑掉了。
從客觀事實來講,夏新覺得這完全不能算是答應。
“背信棄義的大騙子。”
舒月舞作勢,要把手上夏新傳授的吹葉子技巧的特殊葉子給扔掉,就像是把夏新給狠狠扔掉一樣,隻是,舉了半也沒能扔出去。
夏新仿佛又看到了時候的那個月舞,總是一個人坐在露台邊,看著城市的繁華,一個人玩橡皮筋,一個人玩堆城堡,一個人,自己跟自己話……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為什麼?
以現在的月舞的美貌,才華,智慧,應該是不可能再孤單寂寞了啊……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為什麼自己會把她跟時候的月舞重疊呢?
她已經再也不是時候的她了啊,為什麼還要到這來,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裏,為什麼一臉落寞的神色,是誰讓那雙本應充滿頑皮和歡樂的眼睛變得如此惆悵?
是因為自己嗎?
猶豫半晌,夏新還是撥開了樹枝,準備走出去。
現在的舒月舞讓他稍稍的有些心疼,就跟時候一樣,讓他沒辦法這樣丟下對方不管。
明明月舞已經大變樣了,應該有一大堆朋友了,為什麼……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夏新輕輕的撥開樹枝,正準備出去時,從路的右側快步走過來一個人。
一個溫潤儒雅,豐神俊朗的俊俏男人。
“月舞,我聽到你的聲音,你怎麼在這裏,阿姨正在找你呢,拜訪完鄰居,該回去了。”
“恩,就來。”
舒月舞站起身,輕輕的拍了拍屁股,把裙子上的灰塵撣掉,朝著沈玉樹走去,隻是,走出幾步,下意識的往左側夏新的方向看了眼,莫名覺得那邊有人,然而,那裏隻有被風吹動,輕輕搖晃的枝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