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著若真到了那時候,夏新一定是一臉懵的表情,那一定很好玩,想著想著,忍不住的就笑出聲了。
人生中總有些人,在你想到的時候,嘴角會泛起會心的笑容,那明這人,已經走進你的心裏了。
祝曉萱喜歡夏新總是一臉平靜的樣子,很酷,喜歡他嘴上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的會去幫助別人的樣子,喜歡他一臉嫌棄,卻還是跟自己雙排時的樣子,喜歡他專注時眼睛閃閃亮的樣子,喜歡他自信時候的樣子,喜歡他總是很溫柔的樣子,也喜歡他偶爾會欺負自己時的樣子……
“曉萱,曉萱,曉萱……”
由遠到近的呼喚把祝曉萱從深沉的思念中拉了出來。
祝曉萱一抬頭,現了哥哥祝曉鬆的臉。
兩人的房間是連著的,陽台自然也是連著的,中間隔了不到半米。
“哥,你起來了,這麼早。”
“是你才早,4點就起來了,還穿這麼少,不怕著涼啊。”
“哥,你忘啦,我從身體就好的很,從沒感冒過。”
“額,你這麼倒也是,人家都笨蛋是不會感冒的。”
“呀——哥,你想死啊,誰笨蛋呢。”
祝曉萱氣呼呼的揚了揚拳頭示威。
祝曉鬆溫和的笑笑,“想什麼呢,盯著太陽笑的那麼開心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關你什麼事,不跟你。”
“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
祝曉萱頓時大羞,“呀,你胡什麼啊,誰有喜歡的人了。”
祝曉鬆故意起哄道,“臉紅了,臉紅了,來,跟哥,以前咱不是約好,有喜歡的人都要讓對方把把關的嗎,我都告訴你了,你不告訴我就太不公平了,是個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啊,”祝曉萱想了想,忍不住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是個,很溫柔的人呢,現在還不行,以後再告訴你。”
祝曉鬆愣了下,張了張嘴,想什麼卻沒能出口,因為麵對妹妹這樣的笑容,他真的什麼也不出口。
那是溫暖而甜蜜,仿佛似那初升的朝陽,要把冰雪融化般的美好笑容,祝曉鬆真的不想破壞這笑容。
隻能僵硬著臉色,微笑著了句,“那行,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了,就跟我,我會一直在這聽你的。”
“嗯嗯……”祝曉萱迎著清晨的虹光,燦爛笑著點了點頭。
……
……
而另一邊的夏新,躺在床上,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中陽光明媚,他跟祝曉萱在學校的後山微笑著聊著。
然後,舒月舞出現了。
舒月舞巧笑嫣然的走過來,嘴角綻放比六月桃花更嬌豔鮮美的笑容。
那美眸中秋波流轉,顧盼生輝的絕美風情,美的像幅畫,讓夏新一下看癡了。
突然就畫風一轉。
空暗了下來。
舒月舞亮出了背後閃爍著尖銳鋒芒的柴刀,高高舉起,一下揮了下來……
詭異的音樂開始響起,恐怖的聲音在耳邊綻放。
接下來的畫麵實在過於殘忍了,鮮血很快染紅了整個夢境,覆蓋了夏新的視線,已經分不清支離破碎的到底是夢還是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