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性的問道,“那……我們也試試?”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要回去了。”
舒月舞好像有些害羞的抬著臃腫的大腳丫就想跑,被夏新一下拉住了。
夏新輕輕一用力,把她拉到了懷裏。
感覺……抱著一隻企鵝有些怪。
不過,依稀還是能感覺到企鵝裏麵的嬌軀的柔軟與纖細的。
吞了口口水,這微冷的夜風,周圍人的舉動,給他憑添了幾分膽色,有些大膽的道,“主持人,在檞寄生下是不能拒絕求吻的。”
企鵝聲的罵了句,“色狼。”
“那生孩子豈不是耍流氓?”
企鵝立即抬起腳丫子踩了他一腳,“你還,大色狼。”
“老師從教育我,為了祖國下一代,再醜也要談戀愛。”
夏新著,一手環抱企鵝,一手拚命的在她身上尋找著拉鏈。
時間不多,流星雨就快結束了。
他甚至懷疑錯過這次機會,自己下次接吻得等到1年後了。
這是……人生中得轉折點,必須把握住機會。
“你在摸哪裏啊,色狼。”
從企鵝裝裏傳來略帶幾分不滿的嬌叱聲。
“額,不是,拉鏈在哪呢?”
夏新越是著急,越是找不著拉鏈。
就像越是猴急的男人越是解不開女生的文胸一樣,急的他的滿頭大汗。
最後一步總是充滿艱難險阻。
“找不到算了,我要回去了。”
夏新聽的出舒月舞語氣有些猶豫,介乎於肯與不肯之間,沒有特別強烈的反對,可也不算答應。
當然不能就這麼讓她跑掉。
“馬上,馬上就好了。”
企鵝抬頭看,“流星要結束了。”
夏新看也不看的在企鵝裝上找著拉鏈,“不是還有幾顆嗎?”
“你覺得流星下接吻真的能永遠在一起嗎?”
“肯定可以,絕對的,我時候的誌向就是文學家,研究過文學,這話百分百是真的。”
“淨胡扯。”
都男人偷清時的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夏新此時的智商也正在節節的漲。
終於在企鵝脖子附近位置找到個拉鏈。
也不知道是這企鵝裝的做工問題,還是他生運氣背,找是找到了,可這拉鏈居然卡住了,一個橫向的拉鏈,一個居中的縱向拉鏈,怎麼拉也拉不動。
夏新頓時急的額頭直冒汗。
幾乎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隻聽“滋拉”一聲,拉鏈好像被他拉壞了,橫向的拉鏈一下被拉開了,露出了大半邊白淨無暇的下半邊臉頰。
那花瓣般巧可愛的嘴唇,粉嫩粉嫩的唇瓣在月色下散著異樣的誘惑。
夏新接著開始對縱向的拉鏈施力。
為了能接個吻,他也是蠻拚的……
企鵝聲道,“算了吧,都結束了。”
“還有呢。”
夏新一抬頭,也就偶爾隻有1顆滑過了。
心中一急,怕舒月舞反悔。
手上一用力,緊緊的把舒月舞抱在了懷裏,在對方驚慌失措的拿著翅膀去推他的時候,一低頭,已經吻上了那香嫩的香唇。
然後……時間仿佛靜止了。
夏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覺得嘴唇的觸感,柔軟無比,薄薄的嘴唇與他的雙唇美妙的嵌合在了一起。
那絕妙的觸感,讓他連呼吸都忘了。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現舒月舞已經一把把他推開了。
飛也似的逃走了。
他從沒見過一隻企鵝能跑這麼快的。
想不到舒月舞也害羞呢。
夏新連忙追上,可哪裏都已經沒有舒月舞的身影了。
想了想撥了個電話過去,“你去哪了啊?跑那麼快幹嘛?”
從電話裏清楚傳來舒月舞的怒叱聲,“你給我去死,現在,立刻,馬上!”
接著是一陣冗長的盲音。
夏新想了想,覺得是自己剛剛的突然襲擊讓她生氣了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一急就做了,現在想想,感覺有些欠考慮。
但……不後悔。
再撥過去的時候提示對方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