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是滿心的疑惑,舒月舞也沒要退錢,也沒要他帶她,就是不理他,怎麼都不理他,這到底算是什麼意思。
她不要錢了?那也隨她,自己就收下了。
他感覺兩人這種狀態像是孩子慪氣,比如夏夜幾次跟他吵架的時候就不理他,無視他,不看他,不跟他話,不過對付夏夜就簡單多了,夏新隻要抱著她,稍稍哄哄她逗她笑就雨過晴了。
他總不能去抱舒月舞吧,估計不用舒月舞動手,班裏就會列出5個彪形大漢,把他埋進學校的後山,明年墳頭都能長草了。
隨著下課鈴響,老師宣布了句,“明早上十點來學校集合,乘車去市區的考點,入住酒店,我們要在那裏住三,明白了嗎。”
“明白。”
“下課吧,值日生別忘了把地掃幹淨。”
夏新剛準備出教室,就被人扯了回去,“值日生,往哪跑呢,掃地。”
“……”
夏新往黑板一看,黑板得右下角赫然寫著值日生“夏新”兩個大字。
而另一個值日生是——舒月舞。
本來下課就晚,等到人走光之後,色就更暗了,邊烏雲密布。
夏新看了眼舒月舞,舒月舞正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著香腮,美目怔怔的望著窗外。
夏新走過去,在她桌邊道,“1,組你掃吧,其他我來做。”
總覺得這情景有些眼熟,是不是什麼時候生過?
舒月舞沒理他。
教室裏充斥著一股奇怪的氣氛,靜的可怕。
在夏新擦完黑板跟講台桌的時候,舒月舞也站起身,開始掃地。
夏新掃完4組,又把角落的垃圾倒了,最後把角落整理了下,把窗子關好,一堆事情花的時間跟舒月舞掃完一二組,差不多。
等舒月舞先走出教室,才把燈關上,把門鎖上了。
來到一樓的大廳門口,現舒月舞並沒急著離開,窈窕曼妙的倩影就站在了大廳出口的亭下。
當然不是等夏新的。
而是因為外麵下起了雨。
舒月舞看了夏新一眼,沒話,冷淡的看向了前方,等雨停。
細密的雨滴將昏暗的空刷上了一層朦朧的灰色。
夏新一手伸出亭子外,感受了下,聲嘀咕了句,“毛毛細雨而已。”
著就準備頂著雨出去。
沒想到那雨點聽了很不服氣,當即呼朋引友,頃刻間已經大雨傾盆。
夏新才走出亭不到十米,那雨點已經變成豆子大,嘩啦啦滾滾而下,聲勢浩大的恨不得在他腦門上砸出個坑來。
四周不斷響起“噠噠噠”的雨滴與泥土的猛烈撞擊聲。
夏新趕緊回到了亭子底下。
舒月舞頓陰沉著臉色瞪了他一眼。
夏新感覺很委屈,這雨變大了能怪我嗎,又不是我控製他下的。
本來還準備等雨了再出去的舒月舞隻得掏出粉紅色的巧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父親。
“嗯,我在學校,……就在第一棟教學樓大廳門口,……好,你開車來接我吧。”
然後兩人都沒話了。
雖然兩人已經隔了,4米了,還是有股異常的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著。
夏新等了1多分鍾也不見雨勢有下去的趨勢。
有些受不了了,夏夜估計餓壞了。
目光在四下搜索了下,繞到了左側的回廊,在第一間就是教師的辦公室。
當然辦公室門已經鎖了。
夏新試探性的對著窗台的窗戶推了推,還真的開了。
然後直接從窗戶爬了進去,打開燈一看,因為最近下雨比較多,果然在旁邊的書架上有把收縮型的堂牌雨傘躺在那,是老師備用的。
“老師,謝謝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大喜的拿過雨傘,來到了亭下。
夏新看了眼抱著雙手,靠著石柱的舒月舞,又看了看黑暗的色,猶豫了下,站在了原地沒走。
兩人就像約好的一樣,誰也沒話,就這麼站著一齊看向了窗外的雨幕。
這麼一站就又是半時了,舒月舞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什麼,路阻?交通事故,……你被攔住了檢查,時內都出不來了,……那我怎麼辦,……校門口我上哪找出租車去,還這麼大的雨,鬼影都沒一個,還人影。”
舒月舞恨恨的一跺腳,氣呼呼的掛掉了電話,咬了咬嘴唇,不話了,繼續盯著外麵濃重的雨幕。
又等了半時,也不見什麼人來。
夏新感覺今是不會有奇跡生了,猶豫了下,朝著舒月舞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