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一個身材魁梧,似極屠夫,另一個手拿折扇,像個書生。
風十娘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道:“華伯伯……”
“郭賢侄,有了?”華複見郭朔一直捂著肚子,驚喜道。
“……”
中年文士幹咳一聲,道,“他最近在研究男女之間的差異,所以思想有些……”
風十娘跺腳道,“華伯伯,你正經一些,郭大哥被人下毒了。”
大漢麵上一紅,伸手搭在了郭朔的手腕,臉色由羞澀變成疑惑,最後成了驚喜。
“咦?咦!好!喜脈啊。”
風十娘與中年文士同事嘴角一抽。
中年文士又幹咳一聲,“他最近正在從脈象上研究男女之間的差異,風侄女你別多想。”
風十娘麵色古怪地看著他。
她能多想什麼?這是不可能的事,不是明擺著的嘛。
大漢也發現自己的話裏有些歧義,忙糾正道,“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說郭賢侄有喜脈,我是說郭賢侄的脈象有喜啊。”
中年文士,風十娘:“……”
大漢連說錯兩句,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風姑娘,你放心,你的郭大哥沒有中毒,反而有福。絕對死不了的。”
風十娘的臉色終於恢複正常。
中年文士輕輕吐出一口氣,搖搖折扇道:“醫屠華複既然這麼說了,那自然錯不了。”
華複擦擦汗,哈哈一笑道:“風姑娘,你跟我來。”說著扶著郭朔進了客棧,讓郭朔盤膝坐在床上。
華複道:“風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風十娘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到的時候,郭大哥已經這樣了,那妖女、那妖女……”
“錯了,錯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是郭賢侄的造化。”
“造化?”
“對,他服下的是苗疆五毒教的五毒酒。”
一聽就知道不是好東西。風十娘驚得俏臉煞白。
華複皺眉道,“可是,五毒酒也不應該……怎麼會……原來如此!”
風十娘被他驚得一喜一悲,卻又不敢打斷他的思路。
“那位姑娘還有沒有給你別的東西?”
風十娘想了想,道:“有了,是這個盒子。”說著從懷中掏出那個想扔沒扔成的盒子。
“盒子?”華複一愣,將盒子拿在手裏,顛過來倒過去的看了一圈,忽道,“好香。”
風十娘麵上一紅,道:“華伯伯,你怎的也來開這種玩笑?”華複奇道,“此話怎講?”
“那個妖、那個女的也是這麼說的。”既然華伯伯說她不是給郭大哥下毒,那自己也不能總是妖女妖女的叫。
華複麵露喜色,道:“那就是了。”打開木盒子,隻見裏麵仍是一個盒子,隻不過這個盒子是鐵製的,打開鐵盒子,又是一個盒子,這次是用藤條編織而成。再打開,這次終於不是盒子了,而是一個白玉瓷瓶。
華複笑道:“看來這位姑娘很喜歡跟人鬧著玩啊。”把瓷瓶遞給風十娘,將藤條做的盒子拆開,揪下幾片葉子來,道:“你拿著這些葉子去泡一壺茶來。”
風十娘應了一聲,正待放下手中的白玉瓷瓶,中年文士已經搖了搖折扇,將華複手中的葉子掃了下來,道:“還是我去吧,這個我很有經驗。”
華複點了點頭,道:“也好。”
中年文士端著折扇走出了房間。
華複伸手拿過風十娘手中的瓷瓶,道:“我們再看看這裏裝的是什麼。”說著打開瓷瓶,倒出來一看,“小還丹!”
“小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