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還是在五星紅旗下飄得太久了連一些早該建立起來了的東西都給忘了,對於富嶽的話每說一句就讓我心寒一分,我盯著地板眼神逐漸冰冷。

這樣的家庭,這樣的家人,還不如沒有,我範果果上輩子沒有父母還不是照樣過得好好的。切---真是諷刺啊,真正重要的東西,總是沒有的人比擁有的人更清楚,所以,可要好好珍惜啊……..佐助。

空被送出去的當天鼬對佐助說“佐助,你要記住空這次保護了你,以後你要保護好他,知道嗎?”

當天我被送進暗部,直到進去才知道我加入的居然不是火影直屬的暗部,而是團藏直屬的“根”。

妄我175的智商,這個關係早該想到的,難道是這七個月的溫馨生活讓我忘記了這個世界是火影,是一個從來都沒有溫馨可言的地方。

我被送到根,我可以以佐助的名義發誓;我被當做人質了。

對於富嶽的計劃,起碼還有十年的時間,而在這十年裏必須得到木葉的信任,也就是說木葉現在對宇智波的信任已經需要我這個籌碼才能使兩麵勉強保持平衡。

如果說鼬還在家族的立場上,那我這個籌碼還會起些作用,但我知道鼬已經投向了木葉,那團藏同意我來隻不過是想穩住宇智波,對於我團藏即使殺了我家族也不會插手,恐怕家族覺得這樣更能讓木葉取得信任,讓木葉高層認為宇智波不敢和木葉對抗。

為什麼不是佐助呢?很顯然有鼬在怎麼可能讓富嶽把他拉下水呢。我算什麼,總共和鼬也沒見幾次麵,在這個世界裏隻有自己才能幫的到自己,沒有人會同情你,會可憐你。

既然隻能靠自己,那就先乖乖當好一個人質。現在好好觀察一下房間還不錯,有兩張床,應該會有一個來監視我的人,一張大書桌和兩大立地書櫃的書看來有要學很多東西呢兩張椅子一個衛生間。還行,比我上大學的宿舍強多了。

正當我打量房間的時候,一個戴麵具的暗部突然出現在我房間裏。用死板的聲音說:“明天早上八點到大廳集合”。

納尼……..大哥你確定你是對一個七個月大的孩子說話,且不說他能不能認的表,就是大廳在那你也得告訴我呀。

自動屏蔽掉他說的話,衝著他笑。既然你還不走就說明他的目的不是傳話。

(我是時間我要停………………..)

軟軟一笑問他:“哥哥為什麼長得和大家不一樣,哥哥不是人吧”

麵具:“上麵說你能聽的懂人說話”

好你個鼬居然連這種事都抖出去,我要是能聽懂,暗部肯定不會留一個在宇智波呆了七個月的宇智波空。鼬你丫的就巴不得我死。-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越想越氣,看見眼前的麵具我更氣。丫的腦袋壞掉了來給我一七個月的孩子傳話,哼,我笑得更甜了。

“都說了哥哥不是人了”

麵具:“我是……………………”

空““是什麼,變形金剛嗎?”

麵具“變形金剛是什麼?“

空:“不是你嗎?”

麵具:“不是……”

空:“咦,居然不是,那您是…….是什麼東西?”

麵具:“不是東西是……………”嗷嗷….......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空:“是…..”我還沒說完就被麵具打斷了。

麵具:“我和你一樣是地球產的”

空(站起來):“誰是地球產的啊?別拿我和這些鄉下人相提並論,我可是不折不扣地都市人。”

麵具:“明天早上八點到大廳集合”。結印化作一陣煙霧離去。

空:“…………………”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鬼才趕八點去呢我去才是趕著投胎呢。

剛睜開眼就看見書桌旁坐著一個大概五六歲的男孩。恩,應該是派來監視我的,看來昨天的麵具被我折騰的夠嗆,要不怎麼會派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呢。

他看見我醒了放下手中的書,走了過來,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睛乍看沒什麼感情,但仔細看會發現有一絲的高興。

畢竟在暗部出生入死的任務比比皆是,相對而言件事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算是很好的任務了,他還是個五六歲的孩子怕死也是可以理解的。

先是我甜甜的一個笑臉:“哥哥怎麼在這裏呢?”

“從今天起,我和你住一間。”

繼續笑:“哥哥,叫什麼名字呢?”

“我們沒有名字,隻有代號,我的代號是“木”。

繼續笑…….

“今天早上開會,你沒去。”木丟給我一個木製的臂章上麵寫著一個“銀”字一排號碼和一個奇怪的印記,估計是用來鑒別身份的,“你的代號是“銀”在接到命令前不能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