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不想死”,潘金玉哭喊著抱住他腿。
曹瑞一腳把她踹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的那些齷齪事情,讓你陪葬就算從輕發落,要不然拿你和奸夫一起遊街示眾。”
潘金玉麵如死灰,心知大勢已去,隻是她還在祈求,“所有的錯都在我,興兒是無辜的,求求你放過他吧。”
“隻要他沒有非分之想,安心做他的王爺,我自然不會虧待他的”,曹瑞拂袖而去。
在回西宮路上,他聽到一陣哭喊,轉頭望去,原來是太子之流。看到仇人,他怒由心生,大步走了過去,“曹橫,你也有今天。”
曹橫臃腫,沒有八抬大轎,哪裏走得動,一看到曹瑞,頓時哭嚎著哀求,“二弟,你放過我吧,以前那些都是母後的主意,和我無關。”
“你們倆都不是好東西,全都該死”,曹瑞對他不齒,對文質彬彬的程馨卻無敵意,立刻嗬斥禁軍,“放開我大嫂,送她回東宮,派人好生服侍,不得有誤。”
程馨卻說,“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夫君去哪裏,我便去哪裏。”
曹瑞扼腕,曹橫卻胡攪蠻纏,一巴掌打在她臉上,“要死你去死,我還想多活幾年。二弟,你嫂子她還是清白的身子,我一直沒有動過,我把她送給你,你放過吧。”
“你~”,程馨被氣暈過去。
曹瑞氣得一巴掌把曹橫打飛出去,“記得告訴刑部,隻要他不死,所有的大刑讓他一樣樣嚐過。”
曹瑞著人安頓好陳馨,這才去置辦自己的行宮,又把金巧兒和小雅接進宮來。三日後,一幹叛黨反賊全都在午門問斬,千餘顆人頭落地,隻殺得膾子手雙手發麻,刀刃翻卷。七日後,替曹端操辦葬禮。儀式十分隆重,送葬的隊伍一直排到城外的靈塚。隨先皇一起埋葬還有燕妃,可憐她得寵一時,卻落得這般下場。
第八日早朝,曹瑞手持奏折,一臉嚴肅地說,“大家都該聽說前方返回的戰報了吧!”
陳光正說,“現如今新黨魁首秦煜對內串通十三府,起兵三十萬,犯上作亂,對外還勾結北明、西唐、南昭三國,引來百萬虎狼之師,實在是用心可惡。”
“我們麵前有一百三十萬大軍,不知眾親家有何良策”,曹瑞笑著審視台下。
眾臣無語,個個愁容滿麵。現如今汴梁城裏不過十萬兵馬,就算是調動整個大宋也湊不出五十萬人,加在一起卻連對方的一半都不到,情勢大大的不妙。曹瑞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就是百萬之師,難道就難住你們了嗎?”
“朕要禦駕親征,隨行隻要一萬精銳禁軍”,曹瑞眼神充滿自信。
又過去十日,曹瑞領兵趕到雁門關,與前來支援的耶律無敵不期而遇。曹瑞感動之餘,與他在關前歃血為盟,成為生死之交。又一日,叛軍殺到,從關上往下望去,人如螞蟥,遮天蔽日。曹瑞談笑風生,“賢弟,居然有這麼多人來送死,你可要準備一口好刀。”
耶律無敵意氣風發,“草原男兒有的是好刀。”
“那就讓我們比比,看誰殺的人多”,曹瑞的笑容頗有深意。
“比就比,草原男兒從不輸人”,耶律無敵擦亮寶刀,收入鞘中。
這時,秦煜已到關前,他頭綁白帶,態度十分囂張,“百萬雄師已到,你還不投降。”
“明明是些羔羊,也敢在我麵前誇下海口”,曹瑞不屑一顧,“該投降的人是你,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秦煜有恃無恐,“狗皇帝,受死吧!”
隨著擂鼓三聲,大軍發動,不知道多少人齊步向前,大陸為之震動。他們齊聲喊殺,那聲音直入九霄,驚心動魄。曹瑞昂首挺胸,耶律無敵麵無懼色,兩人手下那幾萬將士全都磨刀霍霍,隻等號令。如此懸殊的戰鬥,史無前例,勇士們究竟能夠勝利,隻有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