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著要罰她,眼光卻溫柔的要膩出水來,眼睛膩在她臉上就再也錯不開了,卻聽得她嘟嚷了一句:“相公……”
滿腹的相思全在這一聲中積聚,他的心,立即被幸福填得滿滿當當的,離開的日子裏,他的夢裏從來就隻有她,如今回來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她的夢裏,也隻有他,這讓他如何不歡喜。
“娘子,我回來了。”他故意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說道。
錦娘覺得耳朵有些癢,睡夢中伸手去撓,卻觸到了一張溫熱的臉,還有,自己臉上也有濕濡的感覺,她猛然睜開了眼,惺忪著沒有看清,好半晌,才看到那雙燦若星辰,妖豔誘人的鳳眼正清清亮亮的凝視著自己,她有些不可置信,微顫著伸了手去模,真的是熱的呢,也是實實的,不會散了,一股狂喜直衝大腦,錦娘向著眼前的人懷裏撲了過去,一張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咬得死死的,似乎要將這連月來的相思便咬進他的肉裏,化到他的血液裏。
冷華庭任他咬著,他覺得自己的牙也是癢癢的,若非怕她痛,真的也想如她一般也在她身上咬一口才好。
錦娘倒底沒含得下狠口,咬了一會子便鬆了,卻是眼淚汪汪的,看得冷華庭好一陣心疼,捧住她的臉,將她臉上的淚水一一吻去,“傻娘子,我回來了。”
錦娘含著淚笑了,上上下下的細細查看著他的身子,除了那張妖孽般的俊臉稍微黑了一點,皮膚微粗了一點,還真沒哪裏傷著了,這心一顆提得高高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嗔道:“看在你完好無缺的回來的份上,今天就不罰你了。”
說著,將睡熟的揚哥兒往裏挪了挪,自己讓出一點位置來,卻不知,身上隻穿了一件中衣,一動之下,鬆鬆垮垮的衣領子就往下滑,露出雪白的鎖骨和頸脖,由其胸`前若隱若現的那一片誘人的溝壑,冷華庭一看,心潮便開始澎湃了起來,大手忍不住便自她的中衣下伸了進去,一下便捉住了那一對跳動的玉兔。
錦娘也是久未經人事了,身子特別敏[gǎn],一碰之下,骨頭就有些發軟,他的手在她身上點火,讓她如喝了一杯烈酒一樣灼燒了起來。
而冷華庭更是忍耐得長久,不見她還好,一見到她,自己便仿佛會化身為狼一樣,隻想一口便將她吞拆入腹就好。
兩個滾燙的身子粘在一起就再也難分開,心靈與身體的統一慰貼,讓兩人沉迷其中,不願醒來,正是幹柴烈火燒得正旺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兩人耳畔響起:“娘親,尿尿。”
猶如一盤冷水直接澆到了兩人頭上,錦娘率先清醒過來,忙扯了扯被冷華庭揉成一團的衣服,轉過身為去抱揚哥兒,冷華庭幽怨地看著兒子,自他出身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恨這小子,早不尿,晚不尿,在這緊要關頭突然要尿,會死人的啊,臭小子。
揚哥兒睡眼惺忪,卻看到了自家床上,娘親的身邊多了一個人,這個看著有點熟,卻好像不認識:“娘親……”他站在床邊,邊尿尿邊問錦娘,一臉的好奇。
“是爹爹呢,揚哥兒,快叫爹爹。”錦娘這才想起,兒子有半年沒有見到冷華庭了,自然是不認識他了的。
冷華庭的臉黑如鍋底,攪了自己的好事就算了,這小子竟然還不認識他老爹,真該打屁屁。
揚哥兒歪了頭,看眼前之人神情不善,咧嘴一笑,甜甜的喊了聲:“爹爹……”聲音清脆,有如甘冽般直沁入冷華庭的心菲,剛才的鬱惱一股腦兒在這一聲呼喚中全消散了,一伸就,便將兒子抱進了懷裏,這可是他最思念的兩個人呢,他的心肝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