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白紫菀,她的視線無法從葉歡身上的高定禮服,昂貴珠寶上離開,她也想要擁有這些,出席高級場合。
從前她也陪著邵啟出席過一些正式場合,禮服和珠寶在她看來很高級,可和葉歡身上的一比,透著一股廉價山寨和小家子氣。還有那些賓客似笑非笑的打量眼光,好似在對邵啟說,帶了個小的出來啊。
她不甘心當個地下情人,做小的,她要當正妻,她要有名分!
門打開了下,葉歡走了進來,她思索著,既然在這裏的都是知情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葉歡看向老梁,正要問話,白紫菀率先開口了,她楚楚可憐地說道:“邵太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狗不能吃洋蔥。”
“但是你養過狗啊,那條叫歡歡的比熊犬不是你在養的嗎?”葉歡微笑道。
“我……”白紫菀神情一窒,求助般地看向傅雅禮,在她的意識中,傅雅禮是站在她這一邊的。何況對於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少女,他怎麼能不解圍呢。
傅雅禮笑了笑,“我看她根本沒把那條比熊犬放在心上,沒有好好善待它,心思都在邵啟身上了吧。”
“是啊,我一直擔憂邵先生,沒有想其他的事情。”白紫菀順著他的話,表明對邵啟的心意。
葉歡冷笑了下,“連你弟弟都不在意了?”
“我沒有。”白紫菀否認道。“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邵太太,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
要說賊喊追賊,誰也比不過白紫菀。
邵啟如今是看清楚了她這副虛偽的麵孔,她是如何打著愛情的名義破壞別人的婚姻,還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別說葉歡,連他看著也是鬧心。
他抬頭看向傅雅禮,對方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其實眼裏帶著嘲諷。
邵啟算是看明白了,傅雅禮就是利用了他的不甘心和征服欲,令他對白紫菀勢在必得。
邵啟在看傅雅禮,傅雅禮也在看邵啟,這是車禍後,他第一次見到邵啟本人,按道理說他應該是一副寒磣的模樣,畢竟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人的麵相會變,心態也會變。
但意外的,邵啟一副病弱貴公子的模樣,模樣沒變,反而清瘦不少,周身帶著一些氤氳的黑氣,令人捉摸不透。
他是真失憶了,還是裝的失憶,目的是什麼?
“邵啟,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傅雅禮溫聲打招呼。
他正要過去拍拍邵啟的肩膀,邵啟推著輪椅越過他,理都不理他,迎向葉歡,“你回來了!你過來看白白,白白它死掉了,我們把它好好埋葬,好嗎?”
邵啟自然而然地牽著葉歡的手,引著她去見白白最後一麵,葉歡沒有掙脫開他的手。
白白被放置在沙發上,旁邊的哈士奇一直在舔它的毛,期待著它的夥伴重新睜開眼睛,兩隻狗子一起玩。
見葉歡來了,它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極其可憐。
葉歡摸了摸它的頭,再摸了摸白白,對邵啟說道:“它死了,我會帶它去寵物醫院火化,然後帶回骨灰的,再把它埋進院子裏。”
“好。”邵啟點點頭。
“至於誰害它死的……”她轉過身看了眼白紫菀。
白紫菀神色緊張了下,她扯了下傅雅禮的手臂,想讓他幫忙說些好話。
傅雅禮朝葉歡笑了下,不動聲色把白紫菀的手拉下來。
白紫菀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不幫忙,隻要她有點事情,無論是大是小,她身邊的兩個男人總會幫忙,邵啟首當其衝,其次是傅雅禮。
任何事情到了他們手邊,輕輕鬆鬆就化解了,這些令她深刻的感受到有錢的好處。
在這個社會上,有錢等同於有權,處處能獲得便利,走捷徑。而現在,傅雅禮竟然都不幫她說話了。
“把她趕走!我很害怕。”邵啟開口道。
“邵先生……”白紫菀一臉受傷,沒想到她愛的人開口趕人。
葉歡想了想,“看來你確實不適合照顧別人,無論是人還是狗,今晚你先回去吧。”
白紫菀神色震驚,她指著葉歡,質問道:“我知道了!你太壞了!你誘使我交出公寓的鑰匙,現在又趕我走,根本就是有預謀的!你要害我無家可歸。”
葉歡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對她的厚臉皮感到無語,“搞清楚,那間公寓是你的嗎?名字寫的是邵啟,這屬於我們的婚後財產,要是我們離婚了,這公寓的一半還是我的,你算什麼東西?”
“再說了,你家裏不是還有一套房子,哪怕你弟弟燒傷住院也舍不得賣,哪裏算的上無家可歸。”
“那是邵先生送給我的房子,但是我沒說要收,我不是為了房子才和他在一起的。”白紫菀一臉清高,“我愛的是他這個人。”
邵啟在心裏痛罵白紫菀是瘋子,他抬起頭,討好地朝葉歡笑了下,葉歡也朝他笑了,他心裏頓覺不妙。
“喏,那他這個人送給你了。”葉歡把輪椅往白紫菀的方向一推。
邵啟急忙穩住輪椅,回頭抓著她的雙手,懇求道:“別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