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從返她手中的金尺,振了振身上的血蓮紅甲,快速的在空中以那把赤芒纏身的金尺劃出了一個蓮花印,“紅蓮花開——爆!”
在清清的一身低喝聲中,那蛇箭在空中爆裂開來,在那一片紅芒中,就像是一朵綻開嬌豔的紅蓮花。
在空中彌留了許久,才慢慢地消失。
結界在力量的爆炸中,頓時浮現,扭曲的空間在眼底被看得一清二楚,清清借著那被力量所炸開的一個小口子,舉起了金尺,腳掌在力量的中一蹬,人頃刻間爆射而去。
“魂鏈——起帆!結!”
清清腳踏紅芒如蓮,身披紅蓮甲,手拿赤血金尺,在靈蛇的開路中,如一弧最為亮眼的紅芒劃過天際,降落在大地上。
臨江仙在清清落地時,身子往前一掠,快速的到了她的身邊。
清清舉目,看向那已經來到身邊的他,說道:“結界暫時被我打散了,你看,那就應該是淵潭的入口處了。”紅芒慢慢地從她的身上散去。
紅蓮甲也隨著紅芒的消失,恢複到了原先的紅裳。
她似乎一點都沒有變,可剛才那個如天神降臨的她,卻仍是清晰的徘徊在他的腦海中。
他一手摟住了她的腰肢,一手在後猛的射出了一股白芒,力量的衝擊下,他帶著她乘風進入了結界內。
清清回眸看向他,“不是讓你別胡亂運用力量嗎?”
他僅是一笑。
摟住她的手臂卻更為的加重了些力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他始終不願意就此放開她,就這樣讓她從自己的生命裏消失,他會後悔一輩子!
再也不會如她這般的女子,能吸引他的目光,能輕易奪去他的呼吸。
清清......
清清瞥了眼他,旋即收回了目光,看向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圓弧處,看來他們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越是靠近圓弧形,越是感受到一股熾熱氣息,迎麵而來。
就似這天地也在這不尋常的熱氣中,溫度不斷地攀升。
感受著忽然提升的溫度,清清眼瞳驟然一縮,手掌也是在此刻緊緊的握了起來。
塔尖一點一點的呈現在他們的眼底。
遠處看,僅是一個黑點塔尖,近距離望去,才知道這塔尖的麵積並非遠看時那般的小,而是大的有些讓他們意外。
光是塔尖部分,占地就足有數十畝地。
更別說那埋在地下的塔身,到底有多大了。
“進塔!”按耐住心中忽然躁動的心,清清對著臨江仙說道。
臨江仙力量一抖,紫芒大漲中,帶著清清快速的向著塔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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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潭,底層。
“冰心小姐,那個白清傲與臨江仙已經入塔了,是不是要......”
寒冰心靠在最為喜愛的白虎皮鋪墊的軟椅上,手中拿著剛送來的鴨梨,啃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一轉動,說道:“你們這些人去了也隻是找死。”
“難道就讓他們這樣?”那人抹了把額鬢淌落的汗水,看向自己的主子,他實在是想不通,閣主怎麼會讓自己的主人,來看守這第五重關卡。
哎!
“就讓他們這樣。”寒冰心又啃了口鴨梨,揮了揮手,說:“你也別擔心了,有什麼事自然有我擔著,你就安心的去喝你的酒吧。”
“既然冰心小姐這麼說了,那奴才也就放心了。”
“行了,別妨礙我跟小白癡下棋,快走。”寒冰心不耐煩的揮揮手,轉過身,看向對麵那個托腮,正在苦思下一步該怎麼走的青年。
“冰心,我能不能放棄啊?”青年手指勾著自己的那頭白發,一張俊逸的臉上,滿是乞求之色,看向寒冰心。
寒冰心把鴨梨遞給他,說:“真是個小白癡。”
“冰心,你真的不去嗎?”他咬著她吃過的鴨梨,問道。
“對了,你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怎麼樣,這次給你找來的是高手吧。”寒冰心含笑的望著他,看著他吃著鴨梨,那眼底的笑愈發的深邃了。
“我不想跟她打。”青年卻搖了搖頭。
“呀,你阮卿駑居然也會有一天說不想跟人打架?”寒冰心張了張嘴巴,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阮卿駑看向她,潔白的牙齒在笑容下大露,“你應該知道原因。”
“因為我?”
“嗯。沒有打贏你以前,我不會再跟別人打了。”
“真是個白癡,你想要贏我,還早一百年呢。不,一千年。這輩子看來你是注定要當我的奴隸了。”寒冰心說著,一把奪過鴨梨,又咬了一口。
阮卿駑愕然的看著自己的掌心,舉目,看向對麵那個啃著鴨梨的女人,笑了,“這就是我的原則。”
“管你。”寒冰心丟了一記大白眼,隨後看向一直在旁趴著的某一龐然大物,說道:“凰後,那兩個人就交給你了,或多或少要做做樣子,對了,把他們引去虎溝就行了。拜托你溫柔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