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皇站在殿門口,看著那僅是殘影的長虹。
七年後的再遇,也該是我與你的了斷了,攜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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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匆匆穿上衣袍,人才踏出龍嘯殿,前頭就急匆匆地奔來一人——
那人跌撞在楚歌的腳下,“大王不好了,不好了,那個......那個白清傲殺進來了......”
楚歌一把揪起那人,厲聲問道:“在何處?”
“景、景園。”那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景園......”楚歌默念著,手一甩,箭步如飛的向著景園而去。
景園距離水牢最為近——
你竟然已經知道那人在何處!
[若說我笑,憑得是我與她之間的牽絆——]
不,我不信,不信牽絆,不信!——
黑眸騰起一絲赤紅,人一躍而起,竟是不覺中施展了被他封存了七年的‘乘風千裏’。
景園內,陸續趕來的皇宮侍衛,將那人團團圍困在內——
紅衣在白發的襯托下,在這月色下,格外的醒目,無波的眸低噙著一絲淡笑......
她僅僅是佇立與園中,無形中便將那些不斷靠攏的人所逼退。
她就似綻放的罌粟花,以她的妖嬈誘人靠近,卻又以最毒的毒芒,將其滅亡。┅思┅兔┅在┅線┅閱┅讀┅
清清的出現,令在場一幹人等想上前,卻又畏懼在她的一身氣勢下。
“是,是白清傲......是白清傲!”不知是誰顫著聲音,發出了驚呼。
“白清傲......”
白清傲三個字,將那些侍衛上前的腳步,硬生生地拉住。
一個個都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園中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子——
若非是有人認出,此女就是七年前那個叱吒風雲的金烏門門主白清傲的話,誰也不能將眼前的女子,與那嗜血的魔頭聯想在一起。
“白清傲,七年前燕王放你一條生命,沒想到七年後,你居然還敢來。”洪亮的聲音從侍衛中走出,一雙虎目,緊盯著園中央的女子。
司袁弘燕國護龍家族司堂堂主,亦是當今燕國皇宮的禁軍統領。
“司統領......”副將靠近司袁弘。
司袁弘伸手,阻止那人說下去,“白清傲此人,豈是你能應付的,還不帶你的人離開,這裏留給老夫即可。”
“司統領。”副將愕然。
“撤出景園!”司袁弘厲聲道。
副將雖有不甘,卻也隻能聽命,將景園中的侍衛撤出園外,自己卻留在了司袁弘的身邊。
司袁弘瞥了眼副將,未有說什麼,僅是將目光一沉,看向那園中之人。
清清適時的將目光投射過來,淺笑依然,嘴角弧線閃現其間。
她的鎮定自若,不怒而威的氣勢,竟連司袁弘也心頭一顫。
此女果然將是成為燕王稱霸藍月最大的阻礙,七年前真該殺了她。
清清慢條斯理的看了一圈景園,托腮沉思了下,說:“司袁弘,這水牢怎麼時候搬到景園了?”
七年前她為了見楚歌,進過一次水牢,可如今水牢的位置早已改變,居然是在景園附近。
可恨啊!
楚歌是否料定她會前來,就連水牢的位置都變了。
讓她撲空不能順利見到赫憐祁?
“哼,白清傲七年前你與老夫那一戰,尚未有結果,這次剛好,老夫可是足足等了七年才有了今晚這個機會。”司袁弘虎口一吼,一身筋骨又發出了爆裂的聲響。
清清看著那骨架子暴漲的司袁弘,想起的是七年前那一戰。
確實,那時候沒有與司袁弘分出勝負,今日看那老家夥的神龍氣,倒是有所長進,隻是紅氣幽深,卻不見紫芒出現,也僅僅是提升了氣勁,功力看來並未漲多少。
淡淡的一瞥,清清徑自轉身,竟是未將司袁弘的攻擊放在眼中。
司袁弘老臉一沉,此等羞辱令他氣勁更為高漲,紅氣瞬間漫了半壁天空,雙腿一跺地麵,青石地板頓時裂開,人如箭般向著那人爆射而去——
清清望著四周,這裏真的是水牢的入口處?
眼角紅芒逼近,她僅僅是揮了下右臂,以綠魂鏈迎擊了司袁弘的力量。
司袁弘被那從前而來的力量所壓得退後了數步,才穩定了身子。
他愕然舉目,看向那仍是以背影對著他的女子——
這......
這真是七年前與他交過手的白清傲?
剛才他幾乎拚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可那人僅是輕描淡寫的一揮,便將他的力量盡數的化解,並且反彈回了給他。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過來,為何她會如此的有恃無恐,擁有如此恐怖力量的她,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