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何必嚇唬我,我這顆腦袋,對你來說也僅是能發泄一時的痛恨,卻不能為你解除心中的鬱結,何必為了一時的痛快,抱著一世無法解開的結?孰輕孰重,你心裏頭自是明白清楚。”
“好,本王倒是要聽聽看,究竟你能為本王帶來什麼!”楚歌一甩衣袍,大步上前,坐在龍椅上,俯視著下方的男子。
赫憐祁上前幾步,舉目,看向那高居在上的男人,一笑,“如今藍月雖說過半已入你手,可南有秋水閣金烏門,北有藏格倫率領的百萬大漠雄獅,西有晉國莫離,這個天下,當真已盡入你手?若是,燕王為何遲遲不願意登基稱帝,仍是以一個小小的燕國燕王自稱。”
楚歌目光在赫憐祁的話中,深邃內斂,卻又不減其的精銳,“那些不過是螳臂當車,豈會令本王放在眼中。如今梁國為我所有,晉國也不過苟延殘喘罷了。至於藏格倫的百萬雄師,確實讓本王有些頭痛,可也不至於讓我束手無策。秋水閣金烏門,那就更不用說了。”
“那你心裏頭在顧忌什麼?”赫憐祁狹長的眸子,閃著自信的笑。
“本王有何顧忌!”楚歌手緊握龍椅,“普天之下,還有誰能與本王為敵!”
“楚歌,你想要金龍麼?”
“金龍?”楚歌目色一沉。
“能真正令天下人臣服的,唯一金龍帝君,你顧忌的不也是這個麼?你這些年來處心積慮的尋找秦修楓的後人,不正是為了弄清楚一切麼?”赫憐祁不急不緩的說道。
“這世上還有何事,是你所不知的?”楚歌細眯著鳳眼,緊盯著那大殿中的男子。
他確實沒想到赫憐祁,竟是連他尋找秦修楓兒子的事都了如指掌。
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怕,可怕的讓他心不禁顫唞起來。
那不是畏懼,而是一種興奮,興奮的讓他血液為之沸騰起來。
“赫憐祁,你不覺得你此舉太過反常,你覺得本王會信?”
“我赫憐祁此生隻為一人而活,自然此番前來助你也是為了她。”
赫憐祁直接而幹脆的道明來意,讓楚歌心中的氣與憤,一股腦兒的湧上,握住龍椅的手,更為用力。
“為她,你可以臣服與我,你還真是偉大啊。可你這說法,就更不能令我信服,金龍是她的本命,亦可說金龍存在她才存在,金龍易主,她豈還有活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情愛過重,人就會為此欲罷不能,自私的隻想要擁有。”
“你這話?”
“隻要她一天是金龍帝君,我就隻能等一天,長久的等待,我也會失去耐心。不願在等下去,就算僅是一天,我也想與她做一對普通夫妻。她隻是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非是金龍帝君!”
楚歌豁然起身,他目光如炬的射向赫憐祁,“夫妻?!”
赫憐祁看著那個一身戾焰的男子,嘴角上揚,笑意閃現,“七年前,我與她就已經拜堂成親,她如今是我赫憐祁的妻子!”
赫憐祁的話,令楚歌胸口一緊,身子輕顫了一下,那宛如被鐵錘狠狠地敲擊著的心,從裏麵傳來的僅僅是,疼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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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⑤
赫憐祁的話,令楚歌胸口一緊,宛如被鐵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裏麵傳來的僅僅是,疼與痛!
握著椅柄,楚歌慢慢地坐回,目光沉凝,臉色如境,“本王確實想要金龍。”
“我可以助燕王得到金龍。”赫憐祁不急不緩的開口。
楚歌望著他良久,忽然出聲道:“來人。”
外頭小太監匆匆進入,跪地:“大王。”
“帶他去明月閣,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語落,楚歌揮了揮手。
赫憐祁看著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眼,隨著小太監離開,走至宮殿門口時,他回身,看向楚歌,“她,這七年過的很好。”
驀然,楚歌舉頭看去,那人已消失在門口......
話卻仍是回蕩在殿中。
[她,這七年過的很好!]
一句話,竟似利箭般,穿透了心髒,疼如刀絞。
冷汗涔涔,那握住椅柄的手,指關節根根泛白。
七年夫妻,她居然與赫憐祁做了七年夫妻!
楚歌站起身,腳步竟有些蹣跚,他直了身子,大步走出了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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