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1 / 2)

“請問前輩可知道白清傲此人?徐清風無疑冒犯前輩,可實在是事出有因,還望前輩能通融一下。”徐清風說著伸手探向胸`前,掏出了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高舉。“前輩可認得此令牌?”

“金烏令?”話語響起時徐清風手中的令牌脫手,朝著白霧中飛掠而去。

“前輩既然知曉金烏令,必定知道金烏門門主白清傲身在何處!”

徐清風眼中迸射出喜悅,也正是這份喜悅,令他數月來的緊張感一去,人瞬間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水花四濺,白霧消散,紅影淩空躍下,濕漉漉的白絲緊貼在薄衫上,提手一望金烏令,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徐清風。

絕麗的麵容上劃過一絲詫異......

上前抓起昏迷的徐清風,然,一縷單薄的青芒,在清清碰觸到徐清風時,從他的身上悄悄地飛射而去。

清清眉宇輕蹙了下,人一躍而起,飛掠向著不遠處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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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把徐清風帶到了小屋,這人還才進入院門,就看到何白蘇抱著一堆的草藥從藥舍出來。

“清丫頭,怎麼出去一趟,這就帶了個人回來?”何白蘇瞧著清清手中的男子,放下了草藥,朝著她走來。

“師父,這人交給你了,我去換身衣服。”清清把徐清風推給了何白蘇。

何白蘇瞧著那青年,不禁蹙起了雙眉,“這人究竟是誰?”

“烏東的徒弟。”清清僅是給了何白蘇簡單的回答,人已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何白蘇一聽這話,忙把徐清風扶進了藥舍。

不過多時,清清出現在藥舍內,她走向那躺在床榻上的徐清風,問道:“師父,這人傷勢可嚴重?”

“傷勢倒是沒什麼,也就是些皮外傷。”

“那怎麼會一睡不起?”

“累得吧,我估摸著他至少有五日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

“五日?”清清低喃了一聲,走離了床榻,讓給何白蘇為徐清風上藥。

“藥就在爐上,你自己去拿來喝,再服用幾幅藥,也該差不多了。”何白蘇邊為徐清風上藥,邊向著走至門口的小徒弟說道。

“那就是說,我身上的傷勢已經沒問題了?”清清轉過身,看向何白蘇。

“是,已經沒問題了。不過這最後的幾貼藥是為了鞏固,必須要喝,知道了嗎?”何白蘇提著她。

“嗯。”清清點頭,喝了七年的苦藥,終於到了最後了,她怎麼也要咬牙忍過去。

“七年了,時間還真是走得挺快,小羊離開也有四年了吧。”

“小羊都已經離開四年了嗎?”清清撥弄著桌上的草藥。

在這霧靈山上,她都快過得不知今日是幾時了,隻知道那小家夥突然有一天說要離開霧靈山。

說是當年師父交代的。

清清沒有阻止小羊的離開,也找尋不到留住那孩子的理由。

這一去便是四個年頭,從離開後,小羊就沒有再出現過。

想來那小家夥現在也已經長大了——

“一會還去半雲崖?”

“去。”清清眉眼笑了笑。

“還剩下半年的時間,就是八年了。”

“嗯。”清清那撥弄草藥的手,不禁在何白蘇的話中,停了停......

再不過半年,就是約定的八年期限日。

也是她為自己定下的時限。

“師父,那我就去半雲崖,他若是醒了,就讓他回去吧。這裏沒有白清傲......”話尚在藥舍內回蕩,那人的身影卻已在百米之外。

何白蘇望著床上的青年,手撩開了他的褻衣,當一塊藏青色的印記躍入在他的眼底時,那本是無痕的臉上,竟是起了驚詫之色。

“這是......”

他為徐清風蓋上被子,匆匆地離開了藥舍,向著半雲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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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

清清離開藥舍,便喚來了自己的上古神獸鬥狼青豆。

八年的時間,青豆早已不是那匹小鬥狼,身形巨大足有清清整個人的高度。

清清手撫著青豆那一身銀白色的毛發,人一躍而起,坐在青豆的背上。

“走,上半雲崖。”

青豆一聲長嘶,四肢往上一躍,帶著清清向著雲霧中疾奔而去——

清清趁著風,迎著霧,在青豆的帶引上,上了半雲崖,來至了山洞口。

她在山洞外略略站了下,看向身後的青豆,拍了拍它的腦袋,“你在這裏等我。”

青豆雙膝跪地,腦袋向著清清撒嬌著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