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在前的清清,“主人,等等小羊我啊。”
豫堯瞧著那走在清清身側的男孩,一陣莫名,這男孩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怎麼叫七嫂主人?
不及細想,豫堯亦是邁開了步伐,追上那在前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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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蕭瑟,似乎在這裏,顯得特別的濃鬱,那滿園的紅楓,更是將一切都勾勒的火紅。
遠遠地,她便已經看到那正在紅楓下,曼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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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憐祁……
深秋的蕭瑟,似乎在這裏,顯得特別的濃鬱,那滿園的紅楓,更是將天地都勾勒的紅彤彤的一片。
遠遠地,清清便已經看到那正在紅楓下,曼舞的人——
赫憐祁的的舞,很慢很緩,似每個動作都能在眼底停留,可也正是這份過於的清晰,更為讓見者的心被牽動著,那是心疼的感覺。
為他的無奈,為他的期盼,為他的——
“清清?”赫憐祁回眸,看到那站在院門口的身影,忙停下了來,那張俊美的臉上,浮上的是欣喜的笑,他快步來至她的身前,“什麼時候來的?”
“就剛剛,看你正舞的盡興,也沒敢打斷你。”清清望著他,有片刻的恍惚,憐祁似乎消瘦了些。
“傻丫頭,我想舞,什麼時候都可以。來,進來吧。”赫憐祁笑著,牽起了她的手。
清清任由他牽著,掌心間的溫度很低,甚至有些冷。
“憐祁,是不是那天的半妖戰,讓你的元氣還沒恢複?”
“沒事,不過是這幾天有些沒有睡好罷了。”赫憐祁拉著她進入了涼亭,“我就在想,這兩日的光景也快過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要跑去楚王府找你了。”
清清被他按在石凳子上,抬眼,看著滿目皆是歡喜的笑,那到嘴邊的話,竟是沒有出口。
赫憐祁為她斟茶,為她遞送糕點,卻始終沒有開口詢問。
隻是一個勁的說著,自己在這兩天內所做的事。
“對了,你還不知道我收了那個明安做小廝吧。那小家夥雖然舌頭被李乾那混蛋拔了,不過做事挺利落,我著實喜歡。”
“憐祁。”清清抬頭,她攥緊了掌心,不能再退縮了。
“清清?”赫憐祁瞧著欲言又止的她,臉上的笑容,在一點點的褪去。
“憐祁。”清清再次抬頭,她目光直視著赫憐祁,說道:“憐祁,上次在神台,你不是問我心可是做出了選擇。那時候我確實沒有......”
赫憐祁慢慢地坐下,他端起了那杯不知已被放在石桌上多久的茶,飲了一口,那苦澀冰冷的味道,即刻讓他輕蹙了眉,可此刻竟是讓他無法停歇下來,隻是一口一口的喝著,那猶如他現在心情苦茶水。
“憐祁,我......”
赫憐祁放下了茶杯,抬眼,嘴角揚起了苦味的笑,“我知道。”
“你知道?”清清目光微微一瞠。
“從放你回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憐祁......”
赫憐祁卻是自嘲的笑了,“有時候太了解一個人未必是好事,明知道不該放你回去的,可我還是讓你離開,明知道我該死死地把你攥在手裏,可我還是蠢得讓你再度回到了那男人的身邊。”
“憐祁......”清清嘴唇輕顫著。
“我赫憐祁就是太了解你了,所以才會放你回去。”赫憐祁從石凳上站起,轉身,將目光投向那滿園的紅楓,“這裏的紅楓真的很美,我會選擇在這裏暫居,也是被這紅楓所迷。一個人一旦迷上了什麼,就會迷失本質。”
“憐祁,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請求你的諒解?還是什麼......我來的時候,這一路上就在捫心自問,赫憐祁在你心中到底占據著怎樣的地位。我想,我已經找到答案了。”
清清上前,站在赫憐祁的身前,她目光直直地看向他,“憐祁,你就如我的朋友我的知己我可以摘下麵具,坦然麵對的一個知心人。”
“朋友,知己,知心人?確實,我知你的心,可我卻得不到你的心——”赫憐祁慘淡的一笑,他伸手,輕柔地撫著那張白淨的臉,“清清,你知道嗎?這兩天來,我一直在做一個夢,夢裏我們成親了,可我卻發現,你一點都不開心,你麵對我時的笑容是那麼的勉強,你的心不屬於我,即便你人可以在我的身邊,可你的心卻不在。”
“憐祁,就算我們不能成為夫妻,還是可以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清清看向他,她心疼他是真的,可她卻已無法再給他任何的承諾與期望。
“楚歌會放心嗎?”赫憐祁笑著問。
清清語塞,“他很不放心。”
“換我,我也不放心,恐怕這次是你最後一次來見我吧?”赫憐祁笑得愈發深邃,連帶著那眉梢都飛揚了起來。
“嗯。”清清點頭。
“是啊,那男人一看就是個小雞肚,怎麼可能讓你跟我這個情敵見麵?”赫憐祁歎了口氣,旋即斂了目色,正視與她,問道:“他對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