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碎掖城雞飛狗跳,熱鬧的不行。
蕭東凜的注意力總算是被吸引了過來,不再盯著人家的牌匾看了。
“怎麼回事兒呦?”身邊有人在小聲討論。
“你不知道嗎?鎮壓邊塞的軍營裏出大事兒了,全體得了怪病,到目前都無人能解啊!”
“啊!難怪要抓全城的大夫前去,那可是上萬的人馬啊!”
“你可知是什麼怪病?”
“哎呦,聽說啊,將士們皮膚發青,在身上淺淺割出一條口子,連流出來的血都是青色的啊!”
“呦,怕是中邪了吧...。”
軍營裏除了大事兒,還是全體都的了怪病?這事兒聽著怎麼那麼熟悉呢?蕭東凜站在路邊雙手環胸站著,盯著那些像是即將生離死別的人們。
青色!這個病聽著怎麼那麼熟悉呢?
啊!她十歲的時候偏雲山莊上下不也全部都得過一種怪病嗎!所有人的皮膚全部都變成了青色,割開手指連血都泛著淡淡的青色。
那時候都嚇死她了,以為自己就要死了,抱著師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結果呢?晚上的時候師娘提著柳翩然來認罪了,這就是柳翩然的惡作劇!
不過這些蕭東凜是聽師兄說的,誰叫她晚上睡著了,不過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自己真的恢複了正常。
柳翩然經常這樣,拿自己琢磨的各種藥做實驗,整個偏雲山莊就是她的試驗品。
蕭東凜無奈的勾勾嘴角,怎麼下山了翩然姐姐還這麼囂張!不過也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這麼明顯的手筆,蕭東凜認識的人少,除了柳翩然她實在想不起第二個人了。
有了翩然的消息,蕭東凜自然也就不死盯著段府了,拍拍衣袖大步的朝軍營的方向走去。
士兵一走,街道上又恢複了以往的繁華熱鬧,絲毫沒有因為剛剛的事情而有什麼影響,做買賣的照舊做買賣,吆喝聲也是一陣大過一陣。
蕭東凜急切的朝前趕,想著找到翩然之後好早些回去,最好在師兄回來之前就回去,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剛到城門的時候,東凜的步子卻是一頓,隻感覺有一股勁風撲麵而來,卷起滿地的沙塵飄揚在風中。東凜抬起手遮了遮,免得沙子迷了眼。
還沒來得及抬眼,東凜就聽到一聲聆聆的輕笑:“段將軍對我追著這麼緊幹什麼,可別忘了您是有家世的人!”
聽到這聲音東凜心中一喜,再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個俏麗的人影,腰間的環佩叮當作響。
“翩然姐姐。”東凜往前走兩步,朝著那人影大喊。
聲音還未落,另一道勁氣十足霸道無比的人影隨之而至。隻見那人一身金芒鎧甲,穩穩的落在柳翩然的身後。
“解藥拿來!”段宏剛落地,就對著前麵的俏麗聲音沉聲道。
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東凜不敢輕易做聲了,退後兩步看著。師兄從小就在她耳邊嘮叨,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也不要跟陌生人動手,此刻還是聽師兄的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