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裏存在著許許多多的不同的空間與時間,而在太陽係的另一麵存在著一個與地球相似的平行空間,這裏的一切與地球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這裏的時間流速比地球慢了不知多少倍,隻是怎麼樣才能到達這個地方呢?一次偶然的機會秦川來到了這裏。如今秦川在這裏生活已有一百八十年了,而現在的她麵貌與地球上十八歲的自己相差無幾,一百年在這裏不過是相當於地球上的一年罷了。
自從上次青衣失蹤後,秦川發瘋了一般找遍了這個世界也沒有找到他,之後她想通了,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不過她的心裏並沒有放棄尋青衣的念頭。她將青衣的裝束完完全全模仿了去。連同說話的語氣,走路的姿勢,以及平時的穿著,還有一樣便是麵具,秦川令人做了一個與青衣的麵具十分相似的麵具戴上,他的全掩麵而她的隻是遮住了眼睛與半張臉。她在世人眼裏不再是個女子,而是一個手段高明的男子。六閣的閣主世人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一個女子。
秦川在自己的別院裏住了六年,加上之前找他的三年,現在已經有九年沒見過他了。
秦川看著睡夢中的菰九,無奈的歎了口氣,又是如此,隻得自己去叫醒了。
“菰九----菰九----”秦川輕聲喚著菰九。
“誰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菰九睜開朦朧的睡眼。隻覺頭有些暈暈的。一片青藍色映入眼簾。青藍色不是師父才會穿的顏色麼等等師父?!菰九想至此“騰”的一下就翻身下床,然後腳尖輕點地,用力一跳,跳離床一丈遠。菰九的師父秦川。緩緩抬起那雙迷人的眼睛,一言不發的看著衣衫不整的菰九,眼神變得深邃。看的菰九心裏毛毛的,這次該不會又要被罰吧?!
“師...”菰九開口喚回了正在走神中的秦川
“嗯?”菰九剛開口叫師父,而秦川便讓菰九把“父”子生生直吞進肚子裏去,還不是上次菰九突發其想想小小的捉弄一下秦川說師父這個稱呼聽起來讓人覺得那個人很老的樣子,誰知道秦川非但沒上當還將了他一軍。秦川就讓菰九在“秦少”或者“秦川”這兩個裏麵選一個稱呼。那時候這菰九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畢竟自己已經叫了五年的師父,一時半會肯定不能改過來,而叫錯了就會被罰。因此菰九去年每天晚上都在蘭山山頂上倒吊著過去的,他的師父美名其曰“讓你多吹吹風,你不是沒事喊熱麼,這樣就涼快了。”叫師父的名字。這不是作死的節奏麼?上次自己試試叫了秦川的名字,結果被她手裏的毒蠍子給蟄了一下,半個月不能說話。而秦川見此隻是說了一句“手抖了一下”,菰九欲哭無淚啊,你這是手抖一下我半個月沒能說話,你要是真生氣了我還有活路麼。
兩人就這麼一坐一站的看著對方,直到菰九結結實實的打了三個噴嚏,然後秦川才緩緩開口說:“一炷香之內,穿好衣服,用過早膳後,到梅樁修習”。說完便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