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同意!這穀地實在偏僻,采買東西也費勁。嗬嗬,還是城裏好。”滿倉聞言也是笑嗬嗬的讚同道。
“恩,穀地若再增建房屋也確實太過擁擠了。”房全開口道。
“軒將軍,我也同意。隻是攻打秀溪城的具體方案我們大家還需從長計議,秀溪城不比一般的縣城,因為鐵路的關係,他已然是我們紅崖郡鬼子駐軍最多的城市了。”陸青肅穆道。
“恩,現在打很合適,鬼子現在的注意力都在鐵路沿線,肯定想不到我們敢打他秀溪城。”欒忠道。
“恩,大家說說我們怎麼打秀溪城代價才最小?”軒毅見大家都同意後問道。
眾人商議著攻打秀溪城的具體方案,一直商定到深夜,最終決定第二日淩晨對秀溪城進行武力打擊。
……
夏日的夜總是有蟲鳴蛙啼的伴隨,盡管此時已是四更醜時。此時的秀溪城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顯的尤為安寧,但今夜,這個百年古城注定會被提前吵醒。
一身白甲的軒毅寒著目光盯著秀溪城的南大門,此時他與這處大門隻有一裏的距離。而他的身後,則是褐壓壓的毅勇軍隊。四千多正規軍正站他們將軍的身後等待號令。
而軒毅他也在等待,他等待著進攻時機,等待著的城內潛伏隊員的信號。
一炷香時間過後,南城門樓上的哨兵在迷迷糊糊中被毅勇軍戰士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了。隨後,緊閉的城門緩緩的被打開了,軒毅見狀嘴角露出了微笑。他輕聲道:“進攻!”
四千鋼甲戰士在月亮的照耀下踏入了這正安眠的百年古城,入城後以小隊為組四處擴散。四千多人馬,共分二百多小隊。若是此時俯視秀溪城,毅勇軍定如洪水一般將它淹沒。
隨著某處的第一聲搶響,整個秀溪城內如年三十的午夜一般,槍聲響徹在每一處,喊殺聲頓時讓整個秀溪城沸騰了起來。
而白甲將軍軒毅則帶領著牛二等一批人馬直接殺向秀溪城的縣令府,自六十年前鬼子占有了秀溪城權利象征的縣令府以來,軒毅是第一個踏入這座府邸的大清男人。
府邸的守衛被牛二等人的機槍直接擊飛,死的倒也痛快。而如今縣令府的主人野田俊太,左擁右摟的他從熟睡中被驚醒後慌忙的往身上套著衣服,當他剛下地的時候殺氣騰騰的軒毅一行人破門而入撞了個正著。
要說這野田能當上中隊長也不是白給的,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了也沒服軟的意思。他從牆上抽出了本州官刀與軒毅等人還對峙上了。他用那生澀的大清話厲聲喝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牛二聞言拿著機槍就跳向野田,用那黑不溜秋的機槍把對著野田就拍了過去。野田也是自負過人,他見狀也不躲閃,而是將刀刃迎向頭頂的機槍,想以此化解牛二的怒拍。可野田的自負啊,也是他今生的最後一次了。隻見牛二槍把拍下的瞬間,哐當一聲直接將鬼子的戰刀拍進了腦袋裏。鮮血瞬間將野田剛套上的白襯衣染成了花衣裳。坐擁一方的野田俊太中隊長,就這般的被牛二生生拍死了。
牛二見狀悶聲悶氣道:“你牛爺爺的名號你也想打聽?哼!真他娘的自不量力!”他斜瞥了眼床上衣不遮體的驚慌女人道:“喜歡侍候鬼子就跟著去吧。”他端起機槍讓她們也一同陪著野田上路了。
整個秀溪城內現如今就如同一個困獸場一般,四處城門都被毅勇軍戰士所封堵,眾人見鬼子便殺,見狗子便砍,絕沒有勸降的意思。
戰鬥進行了半個時辰左右槍聲漸漸的消停了,隨後戰士們漸漸的聚集於城內中心處,等待著他們將軍的號令。
此戰毅勇軍戰死六十九人,而秀溪城內駐紮的八百二十六名鬼子無一幸免,擊殺狗子二百三十五人,其他狗子夾雜在平民中一時也無法分辨。繳獲黃金一千四百八十兩,白銀三萬兩千五百兩,機關槍三十八挺,步槍七百八十七支,其中野田中隊長的配槍是一支精巧的手槍,其他彈藥物資等一時無法統計。滿倉在彙報這些時那張笑臉更是樂的像菊花一般。
當軒毅聽聞報告中的繳獲物資時,也被這些鬼子的富態所震驚。他抬頭看向陸青道:“讓百姓揭發一名狗子賞銀五十兩怎麼樣?”
“將軍定奪!”陸青聞言肅穆道。
城中躲藏的狗子此時如缸內的老鼠一般,藏無可藏之處,逃無可逃之路。城內的百姓對狗子平日的為非作歹那是痛恨至極啊,沒有賞賜的情況下眾人都欲揭發,有了賞賜更是連炕洞深井都翻找了個遍。入地無門的狗子又被翻找出來一百九二人,在一片求饒聲中軒毅果斷的宣布當斬。並不是軒毅殘忍,因為他覺得投靠鬼子來殘害自己同胞的人連鬼子都不如。此時求饒?為時已晚!
軒毅的此舉達到了他所未知的效果,因為他的殺伐果斷,他在軍中的威信又提升了一個新的高度。因為他的殺伐果斷,更多的人投靠到毅勇軍中奮勇殺敵。因為他的殺伐果斷,聞訊的狗子有很多幹脆脫掉狗袍遠走他鄉去重頭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