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葉含章特意把一個紅包塞給了胖姐。
倆人坐在燒烤攤的最邊角。
胖姐灌了瓶啤酒，把嘴一抹，得意地笑道：“咋樣？這回信姐了吧。”
葉含章連忙抱拳：“姐，你就是活神仙，我再敬你一杯。”
麵對如此重磅的好消息，葉含章仍舊表現的麵色沉穩，畢竟十年辦公室不是白坐的，他的心性早已練達城府。
如果此時，他表現的過於激動。一定會被胖姐趁機再宰一刀，鬧不好還得出個大紅包。
葉含章本就沒有多少錢，所以隻能玩個心理戰術。他此時越沉靜，胖姐就會越沉不住氣。
她探了探身子，小聲問道：“咋樣？想讓姐給你支個招不？”
“嗯。”葉含章也不隱瞞，隨手給胖姐點上了一支煙。
胖姐猛吸一口，問道：“調令那天的？”
“三月一到沙市報到，這邊辦理離校手續，回縣辦理交接手續，最晚二月二十號就得走。”
“嗯，十來天確實有點緊。談戀愛處對象根本來不及，但上床來一下子，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胖姐粗獷，話說的也直接粗俗。但葉含章已顧不上這些，他一心想知道胖姐的主意到底是什麼。
胖姐見步入了正題，也開始拿模拿樣、慢條斯理起來。
一根煙抽完，她才開口說道：“學校的學生，女生本就少。再說了，見過世麵的人在這方麵都想得開，玩的也就隨意。所以我說呀，不能在學校找。”
“不在學校？回家？”葉含章沒理解胖姐什麼意思。
“你回個屁家呀，回家。你回家玩完不就黏上了嘛！到最後帶個女人去上任？真以為是朝廷要員？”
“胖姐明示。”
葉含章連忙將啤酒遞上，態度極其謙卑。
“要我說啊，你就從學校前邊的村子找。”
“村子？”
“對呀，農村土妞沒見過世麵，一般結婚前都是處女。而且，她們也喜歡和你們這樣的人談。”
“你剛才也說了，我沒時間談呀，我……”
“誰讓你真談了，談婚論嫁，我還給你支這招幹屁。你就花言巧語哄個小丫頭上床，玩一下就完事唄。”
胖姐說的隨意，葉含章卻不好意思了：“這有點不道德……”
“你媽的，還道德。等你飛黃騰達了，再補償人家唄，又不是說幹一下就死。哪個杯子不裝奶？”
“真能飛黃騰達？”
“能！”胖姐回答的堅決，也同時給了葉含章信心。
胖姐又說道：“當然，你不能用蠻力，強奸犯的罪名你可背不起。這裏民風彪悍，警察沒來，估計街坊鄰居就能把你幹死。”
“嗯。”
“別忘了發達啦，回來看看姐。姐還指著沾你光呢。”
胖姐說的正式，葉含章也回答的堅決。兩人就像那刻達成了某種約定，也像簽了某個契約。
接下來的幾天，葉含章經常出入胖姐的宿舍。因為胖姐借著相親的名頭，不斷給他介紹村裏的丫頭。
開始葉含章很興奮，也很積極。但隨著離校時間的臨近，他的心情越來越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