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鍾神秀的話,丁大全頗為驚訝道:“神秀,你還記得。”
“離開吧,他們與你無關。”鍾神秀不解的看著丁大全。
“那你為什麼不走?我是不會走的。”丁大全堅定的回答道。
“休息吧。”鍾神秀不知該說什麼,隻得作罷。
“神秀,你不上床嗎?”見鍾神秀沒上床,丁大全問道。
“我在地上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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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東村一片漆黑,飽受瘟病折磨村民早已入睡,而白勳家的燈卻還未熄。
“哼,老王,你不是來幫我找那個弄亂我子屋的混賬算賬?怎道你是懷疑我給全村人下毒,我也是在這個村長大的,我幹嘛要給大夥下毒!”白勳因王村長的詢問勃然而怒道。
被鍾神秀弄亂的客廳已被整理好,客廳的桌上點著一個蠟燭,卻沒照亮整個屋子,白勳與王村長相對而坐,兩人麵前都放著一杯茶,茶已不再冒氣。
王村長離開張德家後就來見白勳,幫白勳收拾房間,之後兩人像往常一樣坐在桌前嘮嗑,王村長先向白勳講鍾神秀強行進入他家情況,白勳聽完氣憤要去找鍾神秀算賬,之後王村長說道鍾神秀能治療瘟疫的時候,白勳頓時變得有些驚慌,當王村長談到白勳是用什麼抵製瘟疫時候……
王村長趕忙安撫:“白老弟,先冷靜,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知道白老弟,你用哪種藥……”
“我告訴你,你能懂?”白勳不客氣的頂了一句。
“……幫大夥抵禦瘟疫。不過……”雖被白勳搶白,可王村長堅持解釋,到尾正經問道:“我們不是遭了瘟疫?怎變下毒。”
“啊……是瘟疫,我什麼時候說下毒。”白勳一驚,立即反問。
“白老弟,我剛才問你用什麼藥草,你說不是你下毒,而非不是你弄得瘟疫。”王村長不緊不慢說道。
“口誤,那是口誤……老王,你聽我說,這是我一時的口誤,真的是我口誤了……”白勳的神情變得十分激動,不由的握緊拳,口不停的為自己辯解道。
“砰”的聲,王村長雙手一按桌案站起,大睜雙目俯視張德逼問道:“口誤!白老弟啊,白老弟,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你別當我是傻子。說,為什麼要害大家。”
白勳一個彈起,絆倒椅子向後退,嘴裏不停的念道:“不,不是我,老王哥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是有人逼我的……”
“還在狡辯。”有風吹動著王村長的衣服,王村長移動的身子道:“看來,你是……嗯~”想再言說不出,想動動不了。白勳見黑風掐住王村長的脖子,鎖住他的身軀,而在王村長背後的黑影中突出一隻消瘦蒼白尖銳的手,離著他數步做掐動作。忽地一幕,白勳慌忙懇求道:“大仙,你放過王大哥吧。”
“嗬嗬。”屋內突來兩聲陰笑,隻見黑影中的手越伸越長,最後從黑影走出一個身穿黑袍的老頭,滿頭白色的散發,麵如樹皮般布滿皺紋,皮膚蒼白的讓人誤會那長須是下巴。翹著嘴角,滿目邪光的看著慌亂的白勳。
白勳一把跪地繼續懇求道:“大仙求求你放了王大哥,求你了。”此時,王村長人已離開地麵,不住的掙紮:“……”
“嗯~”老頭嘴角翹的更高,做掐的手指彎了彎,就見王村長垂下頭不再掙紮,隨後倒在了地上。瞧見這一幕,白勳頓時無了表情,半張嘴死死瞪向邪笑老頭,猛然白勳怒氣上湧,跳起吼道:“你這個混蛋……”
“大點聲,再大點聲。”老者無所謂的打斷白勳:“要是其他人能聽見,你就完了,你可是幫凶哦,對了,王村長的死也要算到你頭上。”
聽到老者的話,白勳立馬冷汗直冒,口裏不住的打顫道:“不……不是的,不是的,王大哥不是我的殺死的,是,是你殺的。”
“要不是你被發現,我也不用殺他,自然算到你頭上。”老者嘲弄著:“還有今天來了個修仙者,他注意到你了,你可得乖乖聽話哦,不然,我就一走了之。”此時的白勳已僵立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