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走到了門口,被守衛攔了下來,讓在此等候。
等待的時間不是很漫長,但是卻讓那兩個人內心焦灼,兩個人眼神交彙了一番,還是要咬死塗嫿闖入禁地的事實。
裏麵談論的聲音逐漸平穩下來,片刻間,門被打開了。
守衛代為通報,才讓傅灤三人走了進去。
隻是三個人剛踏進去,傅灤還沒開口說一個字,那兩個人就跪倒在地上,麵露驚恐,“大長老,塗嫿她不聽勸阻,擅闖禁地啊!”
“而且我們還親眼見到她在藥池裏麵下藥,這一個舉動就是殘害同門!”
大長老坐在椅子上,神情嚴肅,“是嗎?”
他的眸光裏麵沒有任何感情。
“是的,是的,大長老,您可以去查一查,我們二人是親自看到她去禁地的,怎麼都勸不住,最後我們不得已回來向您稟報。”
大長老扭過頭,眸色陰冷,“隻有你們二人看到了她進去嗎?”
“是的,大長老,隻有我們二人。”那兩個人忙不迭停的點頭確認,生怕說慢了。
“既然如此,我怎麼能確保你們說的是真是假。”大長老冷聲說道。
玄天宗的禁地頗多,南山恰好就有一處寒冰池,倒也不是說禁地,隻是修為較低的弟子進去會被寒氣所傷,正因如此,才立為禁地。
兩個人跪在地上,額頭都滲出了汗水,忽然,男人指著身後的傅灤說道,“他看到了的,他看到塗嫿去了南山禁地,不然我們二人也不會貿然進主殿說這件事啊!”
大長老乃元嬰期,他就算沒有說話,在大殿施加的壓力並不小。
傅灤往前踏了一步,麵色如常,他抬起手,“弟子未曾看見。”
“你胡說!”地上跪著的男子麵色大變,“明明是你和我們一同看到的,如今你當著大長老的麵,卻又不敢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包庇塗嫿!”
傅灤輕拂袖子,揮動的袖袍帶著一絲藥香,“我看胡說的人是你,我每日在南山藥池裏麵放靈藥,這兩日看你們兩個鬼鬼祟祟,而且你們用藥瓶裝的靈液過於劣質,根本不是來自玄天宗,難不成你們是臥底?”
大長老看著傅灤,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兩個人,傅灤他自然也認識,賢汀的得意門生,自然是信得過的,而且塗嫿修煉又努力,事實謙讓,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一說到臥底,大長老自然想到了前幾日被抓到的那個男人,此時,他臉色無比難看,低聲喝道,“來人,將他們二人帶下去分開關押!”
“竟然敢在玄天宗撒野,立刻給我帶下去,關押在地牢,我待會來審問。”
二人趴在地上身軀一顫,剛想一躍而起逃跑,結果強大的靈力朝著他們席卷而來,瞬間被掀飛在地,無法動彈。
而此時的南山禁地,寒冰池。
在塗嫿將靈力彙入男人身體的那一瞬間,他就有了知覺,靠著強大的意識醒了過來,眼眸狹長,微微眯起就像一條線一般,寒光逼人,“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