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這可是你自找的。”柳承彥眯著眼睛,眼底劃過一抹狠厲。
另外一邊。
毒宗的根據地。
“你說什麼?你去攔著賢能那個老家夥?”老者憤怒的咆哮聲傳來,險些因為過度生氣靈力橫行,將整個屋子裏麵的東西震碎。
男人輕蔑道,“長老您就是多慮了,不過就是一個老東西,根本用不著您出手。”
“住口!”老頭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瞬間四分五裂,化成粉塵,散落一地。
男人一哆嗦,咽了咽口水,整個大廳氣氛格外沉悶,竟然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心尖都止不住的顫抖。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竟然叫他老東西,還當眾挑釁嘲笑他。”老者麵色微怒,就連他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當初玄天宗成立之時,他可是以一敵百立下威名,就連玄天宗宗主渭陽都要禮讓他三分!”
“你竟然帶著諸多弟子當眾嘲諷他,他視玄天宗如命,你不想活了不要拉著毒宗墊背!”老者的咆哮聲一聲大過一聲,恨不得將整個酒樓掀翻。
開始還洋洋得意的男人此時全身顫抖,滿臉恐懼的咽了口水,驚顫道,“長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者抬起腿就徑直踢在了他的胸口,男人全身發軟,一下被踢到了牆上,撞的口吐鮮血。
過了半晌,男人才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
老者坐在椅子上緩了許久,略微沉默,平靜地說道,“你把那些馬都殺了。”
“都殺了?那我們的弟子怎麼回去?”男人縮著腦袋,抬起頭又不敢直視老者,“更何況我們路途遙遠,帶來的東西那麼多,到時候怎麼回毒宗。”
“沒了馬可以再買,沒了命,我看你是屍首可以就留在這玄天聖地了。”
翌日。
宗門大比之前,塗嫿也聽說了,毒宗把所有的馬匹都殺了,似乎是給賢能賠罪。
但是大長老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反而是在比賽開始前夕,召集了玄天宗的所有弟子,在天仙閣的大廳議事。
“今日就是你們出征的日子,我要求不高,我不希望毒宗能踩到我們頭上。”
“昨日的忍讓,不是因為我懼怕他們,而是怕他們對你們下手。”
“今日的戰場,他們要是找死,那就成全他們!”
人群中,好多弟子激情奮昂,不少人都打起了口號。
玄天聖地內。
場上站立了八百多名弟子,第一天就需要篩選掉四百人,比賽台設立了二十個,二十個光圈都劃分了禁製,隻要一方認輸,禁製解禁。
塗嫿站在高台之上,她輕吐一口濁氣,手中握著黑劍,看著眼前穿著一襲黑衣的男人,隻是一眨眼之間,他便消失在原地,空曠的林地上忽然傳來一陣風聲,揚起她右側的發絲,她舉起劍,微眯著眼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