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境外,眾人看著這一幕,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是我的徒弟,我給她最好的功法又何妨?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渭陽一臉淡然,語氣平靜,聲音擲地有聲。
接著,他又繼續說道,“如果身為我的徒弟,連這點優待都無法享受,那麼還有什麼意義去做我渭陽的徒弟呢?”
“渭陽宗主想岔了,我們隻是覺得,蘭詩靈不過也才築基期,就給極品功法,這對其他弟子是否有待公平?”
何止不公平?
內門弟子起碼要到結丹期才會給他們挑選一本極品功法。
渭陽的偏心,顯而易見。
“我對待弟子一向仁和,更何況是天賦異稟的弟子,給極品功法又如何?”渭陽瞥了一眼眾人的眼色,淡淡說道。
“嗬……”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傳出一聲冷笑。
眾人一回頭,這才發現他的麵容,似乎和畫麵中的某個人很相似。
“那塗嫿天賦異稟,宗主可有給她一本極品功法?她身上的寶物都被搜刮的差不多了吧,既是審判,她也被逐出了玄天宗,難道她自己所有的東西,都被玄天宗給獨吞了嗎?”男人下顎蓄著漆黑的胡子,一頭黑發被冠在了頭頂,他手裏懷抱著劍,拱手道。
“你是何人?”渭陽眉頭一蹙,語氣冰冷,目光如寒冰般銳利,緊緊地盯著眼前黑袍的男人。
“天衍宗,段輕。”
一句話,整個大殿都安靜下來了。
“這段輕以前不是玄天宗的內門弟子嗎?怎麼變成了天衍宗的弟子了?”
“他和玄天境中的可是同一人,隻是身形上有所改變,氣息也有所變化。”
“難道八大宗門的天衍宗也搶玄天宗的弟子?”
段輕揭下頭頂的黑色帽子,露出那張完整的臉,原本白皙的臉,此時已經曬成了小麥色,他神色冷冽,絲毫不畏懼渭陽的目光,“我早已不是玄天宗弟子,玄天宗現在如何,與我無關。”
“隻不過我就事論事,如今玄天宗宗主這般維護自己的徒弟,難道就不怕整個玄天宗寒心嗎?”
段輕語氣平靜。
渭陽眼眸微眯,體內的靈力似乎在運轉,沉聲道,“好一個油嘴滑舌的小子,你在玄天宗時,我們玄天宗應當沒有虧待你,如今你又來背刺玄天宗?”
“我既不是玄天宗的人,又何來的背刺?不過就是說實話罷了,宗主既然這麼不想聽實話,那讓大家一起奉承你算了,畢竟玄天宗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你……”渭陽的靈力忽然轉化成實質性的攻擊,直接朝著段輕揮去,段輕不躲也不擋,就那樣筆直的站著。
此時,他身後的師兄師弟們竟然紛紛上前,毫不猶豫的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
渭川抬起手,僅僅是一揮,那原本攻擊段輕的靈力,被消散,沉聲道,“渭陽!”
全殿上下,幾千名弟子看著他。
渭陽收回了手,雙眸凝視著前方,深吸一口氣,呼吸漸漸平穩。
玄天鏡內。
此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天。
基於上次的經驗,塗嫿不敢隨意再施展斬靈縛,後遺症太大,所以趁著這段時間,她專心修煉引龍斬和極光劍,玄影步自然也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