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光波在大殿之上亮起,塗嫿隻感覺頭腦一陣眩暈周圍還能充斥著別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啊!怎麼回事?”
“這腳下的光是怎麼回事?難道就是修士的傳送陣嗎?”
“到了能不能組隊,大哥們求組隊啊,我叫……”
聲音逐漸消失,塗嫿再次睜開,自己站在一片樹底下,她手剛好扶著樹幹,結果一條手臂粗壯的蛇“嘶嘶嘶”的吐著蛇信子,它兩眼冒光,就差那一瞬,爬到她的手臂上。
塗嫿抬起手,從後背抽出劍,一劍刺在了蛇的七寸。
蛇應聲倒地,斷成了兩節,邊緣還冒著血,濺到了樹幹上。
塗嫿把劍收起來,在地上的草叢裏麵擦拭了一下,放了起來。
四周樹木參天,腳上踩下去沒有一塊地是路,除了草還有厚重的苔蘚,簌簌聲響混雜在樹葉中,時不時地傳來。
塗嫿用劍削了一根木棍,然後清理四周的雜草,開拓一條小路出來,然後跟著樹葉泥土濕潤的地方走去,打算找一個有水源的地方,索性她傳送的位置比較好,剛好離這邊的河流比較近,走下來沒多久就到了。
本以為可以碰到一隻妖獸,沒想到什麼都沒有遇到,反而在水源旁邊碰到了柳承彥。
而且此時的塗嫿,已經準備好晚上住的地方,並且地樁都打好了。
柳承彥喚了一句,“你怎麼在這裏?”
塗嫿並未回應,她在挑選地勢比較高的地方,準備砍一些木頭先搭建一個簡陋的屋子,湊合過一晚上。
“我在問你話呢?”他的語氣帶著明晃晃的不善。
塗嫿輕笑兩聲,站在他河對岸,直言道,“我不是許願池裏的王八,哪兒能你叫一句我應一句。”
柳承彥怔忡一瞬,然後才反應過來是塗嫿在罵他,從喉嚨裏麵擠出一句,“嗬……遇到妖獸別求救。”
他說完,和置氣一般在原地看著塗嫿忙前忙後,就看著她砍一些粗壯的樹幹下來,然後還剝了一些樹皮,搓成了條,開始捆綁,一係列的動作看的他滿頭霧水。
塗嫿沒有被他的目光所影響,這裏和那個洞穴不一樣,洞穴隨便鋪一層就行了,但是在這邊她還搭建了一個三角形的個人安全屋。
而柳承彥見塗嫿真的不準備搭理他,他按耐不住開口,“你這是在搭建房子?就你這個東西,那妖獸一掌就給你打碎了,能有什麼用?”
塗嫿認真的把木頭銜接起來,捆綁在一起,手上身上都弄髒了一片,就連臉上都有灰撲撲的痕跡,額頭全是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柳承彥看著塗嫿的模樣,再把她和小師妹一對比,他毫不猶豫就會選擇小師妹,而他拿出了一塊通訊石,可是這片區域早就被下了禁製,通訊石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柳承彥雙手交叉在後腦勺,身體微微往後仰,整個人就靠在河邊的石頭上,眼神輕蔑地看著塗嫿,再次開口,“你還是女子嗎?女子不應該嬌柔無助需要保護嗎?你怎麼這副德行?”
塗嫿停下手裏的動作,瞅著他,聲音清冷,“請問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