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劍宗的不少弟子都集中在東門的區域聚集這次的試煉即將開始。
其實劍宗的處所絕對不是個什麼寶坻,而且在此山中的山脈蘊藏著各種秘密不為人知。在這次的此山中的試煉其實是充滿了挑戰和危險的,因為即使是劍宗的長老也不敢大放厥詞說自己敢在此山中橫著走。畢竟在此山中有著靈獸和魔獸以及山精野怪保不定就實力強橫到非常的地步,所以對於劍宗弟子而言更是危險異常,即使知道周圍有實力高強的長老,說不定遇上強敵自己都不怎麼能自保,誰還顧得上那些倒黴的弟子。
隨著時間的漸漸接近午時,越來越多的弟子到了。有的三兩成對,有的四五成群,也有落單的人。不過比賽的規責似乎是又讓著些弟子不能夠成群結隊畢竟最終還是要得到令牌和地圖,四分之一的令牌湊齊一幅地圖在沒有比賽之前就已經有人湊齊了。可是作為在比試的一方處在什麼位置大概不怎麼知道。加之在這場試煉中更是有隱宗的弟子作為不定的因素,說不準他們是一個怎樣的身份參加這次試煉,獵手?獵物?還是對手?
秦然在這頭思考著關於這次試煉的總總問題,不過在一旁的白苗似乎並不是特別的擔心,在不停的與周圍的同門師兄打著招呼。畢竟年紀尚小而且性子也十分的討人喜歡所以倒也化解了場上的凝重的氣氛。
“小師弟,有時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會強到什麼地步。”秦然自言自語道:“師傅我有時也很好奇,我可以強到什麼地步。”在任何人不知道的時候在眼中有一絲灰黑色的煙塵飄過。
當預定的時間到了,結界出現了一絲絲褶皺漸漸幻化為一扇古樸的大門。在場的弟子一個個進入了此山中。所謂的試煉終究是開始了,有些人開始蠢蠢欲動有的人卻是在勝券在握。
不是什麼時候在此山中的一處高上雲霄的山頂處有一盤殘局棋盤,對坐的兩個人一身的仙氣或者是像是有著一身仙氣。這裏的兩個人細看的確是有著傲人的氣質,不過在仔仔細細看下去就會發現他們手中的棋並沒有要繼續的意思另一隻手卻拿著酒杯,聞著一身酒香。
“真是夠可以啊,這局棋擺了將近上百年了吧。”麵對安月明坐著的那個英氣十足的男子噙著一絲慵懶的笑:“天蠶,我們好久沒有再這麼喝過酒了。”
“你除了會喝酒還會有其他的用處嗎?”仙氣繞身的安月明微微皺著眉,:“不過說起來你每年都沒有按時送酒來。”
“誰說的我沒什麼用,這隱宗可不是我一手操辦的嘛。”那男子喝了口酒依舊是噙著笑:“現在的我們已經和以前不怎麼一樣了。”
他揮揮手身邊的雲霧便散開了,日照山頂,出現千溝萬壑的的山頂僅僅有著見方大小的平地。
“幽夢···快開始了。”安月明一口喝完杯中的酒:“你還是那樣,不過我已經醒了。”
“那有什麼不好,至少不會煩惱。”幽夢淡淡的說道:“一醉百年,生死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