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的恩,早就還完了……”修羅森雙目噴火,腮幫子咬得緊緊的,恨得咬牙切齒。
嫉妒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誰能想到,區區一個小恩小惠就能讓他以身相許,每每午夜回想此事。
他都要氣得雙眼通紅,恨不得將弗凱西施殺之後快、放血解恨,再狠狠扇自己幾個耳光。
“你腦子裏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東西可想。”
“殿下,您才是那個,腦袋裏除了冒粉紅色泡泡,什麼都不會思考的頭號戀愛腦。”
[什麼亂七八糟的詞語,殿下您罵他,就是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何資格罵他。]
“你,你住手!”清㵟眉頭緊蹙,滿臉憤怒。
“怎麼?他還說過讓您為他守身如玉?”修羅森一臉的不屑,嘴角還掛著一絲輕蔑的冷笑。
“嗬!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心甘情願送到他的床上。”
“現在我多親幾口,您看我的眼神就像我犯下了什麼滔天罪行一般。”
“殿下您太偏私了……”
清㵟漲紅了臉,胸脯劇烈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用手捶打著他的後背,一隻手抵著他的胸膛。
“打!使勁打,我讓您打。”修羅森歪著腦袋,一臉挑釁地看著清㵟。
“蒂斐,憑什麼他能這樣稱呼您,我卻不能。”
“教教我,您在床上都是怎麼稱呼他的?”修羅森嘴角上揚,帶著幾分嘲諷,那笑容裏卻透著一股狠勁。
“您會喊他老公嗎?還是丈夫,還是弗凱……“
“賤婢!狗男。”
第二天醒來。
清㵟醒來,隻覺渾身酸痛難耐,他身上僅披著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輕紗,那輕紗如雲霧般輕柔。
銀色發絲淩亂地披散在床榻之上,宛如光澤銀色的瀑布失去了往日的整齊。
他隻覺得身上哪裏都火辣辣地疼,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昨夜的瘋狂與疲憊。
清㵟艱難的坐起身來,目光掃視四周,身旁早已空無一人。
他抿著唇,伸出手指攏了攏衣裳,心中滿是糾結與羞恥,不想叫神職使者進來伺候。
猶豫片刻後,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走向浴室。
沐浴完畢,清㵟穿上衣服。
就在他穿好衣服的時候,神職使者們也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清㵟已經穿好了衣服,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有的神職使者走上前,來到清㵟的麵前,幫他扣好衣服上還未完全扣整齊的領子。
就在他整理衣領的時候,突然看到清㵟脖頸的深處有一塊青紅色的痕跡。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並未說什麼,隻是默默地轉身去到後麵,為清㵟梳理著發絲,戴上銀色的發飾。
修羅森回來時,就看到這一幕,三四位神職使者正在服侍著清㵟,他雖未說什麼,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畢竟神職使者的職責是什麼,他幹過,自然也清楚明白,以前未上心也就罷了。
現在怎麼說自己也算是他半個丈夫吧,雖然脾氣差了點,但奈何人長得貌美如花,他也不是不能忍。
既然都是他內定的人了,身體還天天被別人看了去,這若是換做誰都是萬萬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