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森的眼眸微眯著,如同被一層冰寒所籠罩。
他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腹部,嘴角卻勾起一抹陰森的笑意。
“殿下,您自己摸摸看……”說著便拉著他的手撫向他的腹部。
清㵟震驚地望向他,完全顧不得他的無禮,內心充滿了惶恐和不安。
他的手指握住床邊的欄杆,試圖掙紮著起身,但身體的虛弱讓他的動作變得艱難,臉色也越發蒼白。
“這不可能!”清㵟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事情究竟如何,您心裏應該最清楚……”修羅森的眼神十分冷酷,他直勾勾的盯著清㵟。
嘲諷與挖苦道:“怕是被人灌醉了吧。”
清㵟還在回憶著這幾日發生的事,修羅森卻突然出手,用力地摁住了清㵟的肩膀,將他抵在床上。
壓低聲音吼道:“是不是這樣?”
“放開我!”清㵟被壓得苦不堪言,拚盡全力掙紮著,此刻他的腦子亦是混亂不堪。
“啊……唔。”清㵟疼得額頭上再度冒出串串汗珠。
修羅森眼眸幽深了幾分,低頭繼續吻了下去。
清㵟疼得難以自控地張開了嘴唇,他趁機長驅直入,被吻的越來越高漲,全身發麻,腦袋暈沉沉的,隻能發出一句句曖昧的悶哼聲。
他凶狠的仿佛咬著美味的獵物,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懣都宣泄而出,這又享受的細細品嚐著。
“我真恨不得現在就要了你!”修羅森喘著粗氣,在他耳邊怒吼道。
隨後將他從床榻上抱了起來,清㵟身上又濕又燙,薄如蟬翼的輕衣已然被汗水浸透。
修羅森將他的頭放置在自己的胸口上,一隻手托住他的大腿,溫熱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肌膚。
從旁邊扯起一件紅色的鬥篷,遮蓋在他的身上,將其包裹得嚴嚴實實後,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他的腰。
他哪有時間等人慢條斯理地穿衣服、整理形象再出去。
清㵟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離開,可身體已被吻得綿軟無力,使不出半點勁兒。
輕易的就被推了回去。
耳邊盡是那澎湃如擊鼓般的心跳聲,他隻覺得太過於親密了,哪怕是兩人接過吻,但都沒有哪一次比現在更親密。
修羅森不禁將人摟得更緊,嘴唇卻似含了毒一般說道:“您可真夠浪的,對我都能起反應……”
清㵟頓時猶如墜入冰寒深淵,渾身發冷,身體仿若一點一點地被剝開、打碎,渾身上下被羞辱得遍體鱗傷。
他緊緊握住衣服,無比痛恨身體的反應。
修羅森將人像抱小孩般抱出了檢查室。
那些士兵皆緊低著頭,跟在其後。
路過聖子殿時,那些身著黑衣服的神執使者仍在尋覓著聖子殿下。
看到大主教,一位神職使者匆匆跑過來詢問道:“主教大人,您見過聖子殿下嗎?”
修羅森感覺到懷裏的人身體一顫,心中暗諷他還知道羞恥害怕。
他故意掀起一角的鬥篷,邊瞧著那貼在他胸口上的銀色發絲邊說道:
“他啊……”
“他這個點,不應該在禱告室嗎?”他嘴角露出一抹戲謔,抬頭看向那位神職使者。
神職使者並不關心他所抱著的人是誰,隻想快點找到聖子殿下。
“是的。”
他急切地說道:“可我們去到禱告室,卻未見人影,故而在周圍尋找。”
修羅森嘴角輕輕上揚,使勁將人往上提了提,以防他掉落,低頭言道:
“噢!或許他去找長老們交談也未可知,你去長老院找找吧。”
“好。”言畢,他便火急火燎地朝著長老院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