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轉身知道弄亞必定是靠在床頭睡著了。

本以為這次不會再讓任何人受到傷害,可到最後跟隨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遍體鱗傷。

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疲倦,可他們還是用自己的方式來陪著自己。

心中的糾結說不出口,隻能擱在心中默默的祈禱,事情能快快的過去,讓身邊的人能放下心中的大石頭。

夜色何其撩人,可我沒有一點心情去欣賞讚歎從窗口傾斜而下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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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靖國皇宮禦書房

納蘭齊墨佇立在禦書房的門口望著正端坐在龍椅上的永德皇太後。

永德皇太後手拿著奏折身子筆挺的坐在龍椅上,俯瞰這門口的綏靖國皇帝。

“思雪寒給太後請安。”

納蘭齊墨一步步踱向前。

永德皇太後優雅的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眼看著走近的納蘭齊墨,啟唇道:“皇上這一整個晚上可真是忙。”

“太後,這天色已晚,您應該回寢宮安歇了。”

納蘭齊墨走至龍椅前,低眼環顧了下桌上。

明顯奏折都已經被移動過。

“皇上沒回來,哀家又豈能睡得著,皇上可以放下這成堆的奏折帶著一個來曆不明的小乞兒出宮,皇上的心裏麵可還有國家,可還有百姓?

這一本本奏折上麵所啟奏的事情都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永德皇太後手一掌擱在放在桌上的奏折上,目光迥然的望著納蘭齊墨。

“後宮不幹預政務,這是祖宗的規矩,太後還是回去您的慈寧宮,別忘了您的身份,是當朝的永德皇太後。

當年是太後一手提拔思雪寒當上了皇帝,如今太後又來質問,試問可是對思雪寒有所不信?”

納蘭齊墨詢問的話語中隱帶著一絲不屑與嘲弄。

“你!......”

永德皇太後被納蘭齊墨這樣大不敬的話語所激,從龍椅上站起,望著納蘭齊墨動怒的神情一點點平和起來。

納蘭齊墨將永德皇太後的神情一一

看在眼中,人走過太後的身前坐在龍椅上。

“皇上還記得當年是哀家力推你才坐得這張寶座。”

永德皇太後神情間舒緩。

“朕豈能忘記太後的恩德,當年若不是太後,朕又如何能坐上這寶座,又怎能從眾位皇子當中脫穎而出,這全都是太後的功勞。”

納蘭齊墨順著永德皇太後的話說下去。

到最後話鋒一轉,雙目犀利的看著永德皇太後,說:“太後真的是用心良苦,若不是太後朕又如何取代了親兄長納蘭齊墨的帝王之位。”

永德皇太後在納蘭齊墨犀利的言辭中身體猛然一顫,但又很快的就平息了這一份不安,說:“當年納蘭齊墨戰死沙場乃是綏靖國的不幸,納蘭齊墨要是仍然活著,哀家相信綏靖國勢必要強大數倍。”

“哈哈......”

納蘭齊墨突然大笑起來,坐在龍椅上的身體因為這份笑意而抖動起來,目光迥然的停留在永德皇太後的身上。.

“皇上是覺得哀家的話很可笑?”

永德皇太後保持的優雅在一點點崩潰。

“難道太後不覺得現在說這些話確實有點好笑,納蘭齊墨都已經死了,而現在成為皇帝的人是朕!思雪寒!是永德皇太後您一手調教出來的傀儡思雪寒!!”

納蘭齊墨目光迸射出來的是陰鷙。

“你......思雪寒你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枉費哀家一番苦心。”

永德皇太後在納蘭齊墨的目光下`身體顫唞的更為厲害。

手扶住桌角,對於納蘭齊墨的話語她一臉的不滿與心痛。 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