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為我按摩著肩膀,問:“小姐,現在還累麼?”
“月華,你也脫了衣服下來泡泡?”
栽舉目看著月華,她可也是有一個月沒有洗過澡了。
月華搖搖頭,說:“小姐等你洗完,奴才再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月華,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你看我一點用都沒有,要是沒有跟你賢玉,我恐怕是很難到得了啟明國。”
“小姐,你是奴才的主子,伺候主子是奴才應盡的職責。小姐,這水夠熱嗎?要不要奴才去給你拿點熱水來?”
沙摸的白天能將人烤焦,可沙摸的夜晚卻又是能讓人凍成冰淩,這差異沒有進入過沙摸的人是很難想象的。
水的溫度也因這落下的紅日急速下降,我點點頭,說: “確實有些冷意了。”
“那奴才去給您拿熱水。”
月華聽著,站起身。
月華離去,我將身子挪動了下
舒服的將頭枕在浴桶的邊緣處,氤氳黴氣彌漫在四周
疲乏的襲來,使我迷迷糊糊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朦朧中,栽隱約感受到那道曾經困擾我的目光又一次出現
或許是習慣了,或許是太累了,我沒有理會,仍是緊閉著雙眼,享受著得未不易的安詳。
“紅日,紅日,你在哪裏?你在哪裏?”
“我在這裏。”
“紅日,今天是祭奠的大日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穆白,你看這裏的薔薇花多漂亮。”
一頭銀絲華麗的飄蕩在紅薔中,額頭一顆耀眼的朱砂印為她白淨的臉上增添了一份豔麗。
未施粉黛的臉上,有著一份淡淡的笑容。
“紅日,你為什麼這麼喜歡薔薇花?我可沒見過比你更喜歡薔薇花的人了。”
蕭穆白,紅日的貼身侍衛,伴隨紅日多年
一直都看著她對這滿園的薔薇嗬護有加,細心的照料,作為啟明國的聖女,紅日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紅日眺望著這滿園由她親手種植的薔薇花,笑容緩緩地綻放,說: “穆白,這問題你可問了很多遍了,答案我也已經說了
很多遍,莫名的喜歡。”
“快回去吧!大祭司等得急了,這不才讓我過來催催你。”
蕭穆白望著自己伺候多年的主子,他總覺得離她好遠好遠,無法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嗯!好。”
紅日點頭,回眸再次望了望這滿園的紅薔薇,這才轉身離去。
修長的身影,漸漸地遠處
“念夕,念夕,快醒醒,念夕?”
身體被搖晃著,我從夢中醒未,望著近在眼前的寒賢玉,我發出低呼:“賢玉 ”
出口的話低哺,沙啞,我發現居然還伴隨著梗咽。
“念夕小姐。”
月華的聲音也從邊上傳未。
我轉目看向月華,發現她眼睛紅紅的,我不是應該在沐浴麼?
怎麼醒來已經在床上了,而月華與寒賢玉的臉上布滿了不安與焦慮。
“你們,你們是怎麼了?月華,你哭了麼?”
我啞著嗓子問。
月華搖搖頭,說:“沒,奴才是太高興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眨眨眼,身體有些沉重,難道我生病了?
“念夕,你知道自己這一睡,睡了多久?”
寒賢玉睨著我的目光中,帶著一份質疑。
我坐起身,問:“我睡著了麼?”
“你豈止是睡著了,你這一睡就是五天,這五天裏,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麼?要是你再醒不過來,就隻能帶著你回去綏靖
國了。”
寒賢玉說道。
栽驚詫在寒賢玉的話中,五天?
我居然就這麼沉睡了五天?
我隻記得在沐浴,後麵到底是怎麼睡過的?
“念夕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