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知道,這些事我不應該多問,可這再怎麼說也是條人命。”

“寶寶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了?”爹爹轉過身,促狹起雙眼睨著我,又說:“寶寶啊寶寶,爹爹累了,想躺一會。”

我挪了挪身子,讓爹爹躺在邊上,手擱在他的胸口,說:“爹爹,你休息會吧l”

“寶寶,今日是不是容妃又未了?”

爹爹雙眼合起,不急不緩的問著。

我抬眼,看了下一直站在床側的小桌子,不都己經叮囑過他不要說了麼?

小桌子連連搖頭,難道不是他說的?

“你也別看小桌子,這皇宮裏頭的事,傳的快,容妃這腳跟還沒從你這裏走出去,這外頭就已經傳開了。”

爹爹眼睛不知何時睜開了,對我說著。

回想,也是,這皇宮裏頭的風吹草動,那可是比大草原吹的還要快還要急。

“爹爹,容妃娘娘這也是因為擔心她的爹爹。”

“寶寶,心菩是要對得起自己,你不必去理會那些事,李朝祥就是個該死的人。”

“爹爹,我不管誰該死誰不該死,容妃娘娘的心情我能理解,說旬不好聽的,若非這事換成爹爹,我也受不住。”

“公主,你這話可就錯了,那李大人哪能跟皇上作比較,他不配。”

小桌子在旁說。

“爹爹,裁並非是要拿你跟李大人作比較,就是這麼個說法。”

我知道不應該拿爹爹與他人對比,可將心比心,我也會著急。

“好了,爹爹明白你的心思。寶寶時候也不早了,早點歇著吧!”

爹爹起身,下榻。

“爹爹,你不多休息會?”

我看著走離床榻的爹爹。

爹爹揮揮手,走向案幾,便不再出聲了。

我躺回榻上,遠遠地望著忙碌的爹爹

眼淚不知不覺的落下,感覺與爹爹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了,沒有了原先的那份衝勁,留下的不過是茫然

醒未,爹爹己經去早朝,我梳洗完畢,在院子裏坐著。

距離出宮的日子越未越近,這心裏頭也不再去多想,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桌子,最近賢少郡王可是有來宮裏頭?”

“回公主的話,賢少郡王己經有段日子沒未了,要不奴才去打聽打聽?”

“別了,他是忙。”

我轉過身,走回宮裏,寒賢玉不知在忙什麼

這麼些天了也沒見他未,心裏頭沒了著落,空蕩蕩的,不踏實。

日子一天天過去,宛如又恢複到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被動

可我這心就是沒了著落,空蕩蕩的,不踏實的感覺揮之不去。

怎也無法安定下來。

今日小桌子打聽到,說是寒賢玉會進宮

這不,一個上午我就這麼恍恍惚惚的過去了,就等著寒賢玉過來。

響午過去沒多久,寒賢玉到來,我迎著他進宮,詢問了一些事。

“公主,皇上可有跟你說,何時出宮?”

寒賢玉坐於對麵,說著。

我搖搖頭,說:“沒,皇上隻是點頭答應,沒說日子,我看應該是快了。”

寒賢玉就在對麵,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把知道的事告訴他。

“公主可是有事要對賢玉說?”

寒賢玉手舉著黑子,遲遲未有落下。

“看來真的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我苦笑的放下白子,從凳子上站起,走向窗口,問道: “賢玉,李大人之死,你可有

什麼想法?”

“公主,這朝中的事,不是公主應該過問的。”

“這我也知道,不過賢玉,你可別忘記了,隻要我在這皇宮裏頭一天,我就避免不了。”

我回身,看著就站立在身前的寒賢玉。

寒賢玉眼睛眺望向遠處,歎息道: “公主,明眼人都知道,李大人不過是個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