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不等葉昭開口,就見衛理麵色一變道。
“不可!”
徐暮直搞不懂這主仆二人在說什麼,於是開口問道:“衛道友這話什麼意思?”
就見衛理麵色剛毅,也不理會徐暮,自顧自的說道。
“國主有令,前方戰事過於危險,而主上又沒有修為在身,如果遇到什麼意外的話,那衛某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所以別的要求都可以,惟獨這個,還請主上三思!”
葉昭見此自信的說道:“你忘了我的神識的強大嗎,即使元嬰老怪前來,我也能提前察覺的,所以此去前線,未必會有什麼危險!”
徐暮心中一陣了然,弄了半天葉昭是想讓自己和他一起去前線啊,隻不過對方貴為皇族之人,想來在塵雨國的地位也是異常尊崇,他想去什麼地方,還有人攔得住?
衛理見葉昭開口,也不好反駁,隻得‘撲通’一聲的跪下。
“還請主上三思啊,前線之戰,即使元嬰老祖都有隕落的可能,而一旦城破,四周護持法陣破碎,那前線勢必首當其衝的遭到攻擊,主上縱然智謀無雙,可是沒有修為在身,豈不是也要含恨而亡?”
“而且主上此番前去前線,難免會讓國主分神啊,如此豈不是害了國主?”
衛理不斷的叩頭說道。
葉昭見此,沉吟了片刻,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為了法陣的護持,和國主的安危,葉某也需要走上一遭,隻是既然你們沒有膽子帶我離開,那我也隻有找徐道友了。”
說著,衝徐暮一抱拳道。
徐暮見此苦笑一聲:“葉道友倒是真看得起徐暮,隻是縱然徐某膽大包天,也不敢越皰代俎的將道友帶到前方的。”
“既然如此,道友就留下來陪葉某好了!反正沒有聯盟的通關令牌下,你也絕難在各處關卡同行的!還有你也別指著衛理將你帶出去,他能將你帶上來,還是因為我吩咐的呢,沒有我的身份令牌,他區區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除了層層上報,如何帶人到前線的主事大廳去?”葉昭手中紙扇一合,自信的說道。
徐暮聞言不由的心中叫苦,下意識的望了一眼身旁的衛理,隻見衛理麵露難色的點了點頭。
“道友冒險將我帶走,我也可以護持道友前去前線,如此相得益彰的事情,道友又何樂而不為呢!”葉昭大笑一聲的說道。
“如此,徐某隻能勉力一試了!”徐暮心係亂雪峰的同門,於是勉強點頭道。
“徐道友…不可啊!”衛理突然站起身子,衝徐暮叫道。
“嘿嘿,可不可以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葉昭詭異一笑道,說著,就上前一步,拉著徐暮向外跑去。
衛理見此,麵色一變,正要祭出法器出手阻攔,就突然麵色一變,手中的金刀竟然絲毫提不起靈力。
而就這這麼一瞬間,徐暮就祭起金絲毯,帶著葉昭往東邊疾馳而去。
而衛理耳畔,還回蕩著葉昭的笑聲和徐暮的承諾:“衛道友放心,徐某縱然粉身碎骨,也定然護得葉道友的安全。”
“剛才衛道友怎麼沒出手攔截我們?”徐暮駕馭著金絲毯,向身旁的葉昭問道。
“葉某的神識堪比元嬰修士,所以封鎖住了衛總管的神識,讓他的神識一時之間無法禦器,所以自然是來不及追趕了!”葉昭在徐暮身旁哈哈笑道。
徐暮見葉昭與自己同齡,言語間更是沒有絲毫的貴族架子,於是隨口道:“想不到那日在月牙湖將各道分支都耍得團團轉的塵雨國特使,居然就在我身旁,真是榮幸之至啊!”
葉昭也不顧四周各個修士投來的驚奇表情,衝旁邊徐暮苦笑道:“那日事關東部聯盟的興衰,如果不根除六道餘孽,那今日之戰勢必會雪上加霜!所以葉某那日也是兵行險招啊!”
徐暮聞言略微一點頭,就見前方忽然兩名修士攔路,並且口中喝道:“來者何人?”
徐暮略微一遲疑,就不由的轉頭看向身旁的葉昭。
隻見葉昭麵色一變,口中喝道:“放肆,連我都不認得了嗎?這位是亂雪峰的徐暮道友,有關聯盟生死存亡的秘密要稟告,所以要我作陪去前線,還不讓開。”
說話間,衝徐暮使了一個顏色。
徐暮會意後,腳下金色長毯祭起,一股生風的就要向前方疾馳而去。
兩名阻攔的侍衛見此,略微一遲疑,就放二人前行了。
而隨後的一路上,徐暮不斷的駕馭著金絲毯,隻感覺隨著二人越是往前,四周的閑雜修士就越少,而與之而來的,則是大批大批的塵雨國修士官兵,並且各個麵露肅殺之意,極為的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