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寧挑挑眉一臉尷尬,這算咋回事呢?把她帶回去?
也不知嚴禮安會答應嗎?畢竟她們與他有恩的人,而且從小都對他特別好。
嚴禮安沉默半晌,終於開口:“唐嬸,我們單位不招人,那也是農村沒前途,回頭我調到城裏,您可以讓秀秀來投奔我,到時候我幫她找找工作。”
嚴禮安的回複滴水不漏,既不傷了他們的關係,還說的有條有理的,隻是他說會調到城裏去?他這可從來沒跟她講過,他是什麼時候決定的?難道是因為她已經在準備高考了,到時要陪她一塊去城裏念書嗎?
她依稀記得原主一直要求嚴禮安調到城裏,他卻怎麼也不願答應,為何現在如此輕易就做決定,這裏頭還有別的原因嗎?
他們在唐嬸家待了許久,還一起吃了個晚飯,雖說這比嚴家破舊些,可孩子們卻在這玩得更加舒坦開心,連江蔓寧也認為這才更像嚴禮安的老家,那個嚴家可是半分人情味都沒有。
臨走時唐嬸還塞給他們好些家裏的土特產,都是在外頭吃不到的本地菜幹肉幹等,江蔓寧這頭連連道謝。
嚴禮安衝著秀秀說:“聽唐嬸說,你想出去找活幹,這兩年唐嬸身體不好,你就多陪陪她,你也知道我一直把她當自己母親,把你當親妹妹,到時候調到城裏會告訴你,你可以來城裏找我,我也能幫你找找活計。”
秀秀此刻這表情真是五味雜陳,連江蔓寧都聞見一股不尋常的味,也不知秀秀這會是難受傷感還是開心?
翌日一大早,江蔓寧就起床了,因為今天要去鎮子裏趕班車,所以她早早就分好工,嚴禮安負責在家把老爹每日吃的藥和康複的方法教會家裏的其它三人,而她自己要獨自去李書記家一趟,找他談談傻姑的婚事以及身體情況。
嚴禮安本來要陪著她一塊去,可是被她拒絕了,畢竟是女人家的私事,自己一個人去就夠了,人太多又會引村民的注意,一會大家又該來湊熱鬧了。
江蔓寧剛走進李家的院子,一隻大手攔住她的去路,李勝利挑著眉癟著嘴說:“怎麼又是你?上回就是因為你才被你攪黃,你又想來幹嘛?”
江蔓寧不搭理他,把他手推開繼續前行,他後退幾步,又攔住江蔓寧,厲聲道:“別給臉不要臉了,趕緊滾,這裏不歡迎你!”
“我來找李書記,你滾開!”江蔓寧不想搭理這個二流子,話都不願多說兩句。
李勝利怒吼道:“你別逼我動粗!”
“真是個二流子,你動我試試!?”江蔓寧嗤笑道。
李勝利此刻怒火中燒至完全失控,一個巴掌用力朝她臉上甩過去,她一個敏捷的閃躲並未傷到半分,害怕他繼續攻擊自己,立馬與他拉開距離,抬腿一腳狠狠踹向他胸前的膻中穴。
李勝利瞬間倒地,大聲尋死覓活的鬼叫著:“哎呦喂,疼死我了!你這是做什麼了??”
雖然她這力氣很小,可踹到這穴位他定痛不欲生,這是外公教她的防身術,別人對自己有威脅時腳踹膻中穴,如果腳受傷抬不起時,就手握成拳用力朝對方的腹部中庭穴掏去,這樣對方不死也能疼掉去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