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度,還可以嗎?”
男人聲音低沉嘶啞,渾身肌肉緊繃,理智已經瀕臨崩潰邊緣,卻還在輕哄身下的人。
燃著香薰蠟燭的房間裏,衣物散落滿地,處處充滿了歡愛的味道。
林生君抬起白嫩藕臂,描著男人的眉眼。
明明已經是三十五歲的老男人了,在外,穿上西裝,他是儒雅沉穩的集團老總。
已經做到了在自己的商業帝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步,在床上,卻還跟個愣頭青似的,青澀又莽撞。
是了,他還是一個三十五歲的處男呢,初嚐情事,肯定食髓知味。
林生君這個二婚女人能嫁給陸庭川這個鑽石級別的王老五,祖墳都燒著了。
“老公,你很棒的。”
她仰起修長脖頸,送上自己唇瓣,男人便再也克製不住,抱著她,廝磨糾纏。
好久之後,不知疲倦的男人吐出口氣,道:“再來一次。”
“嗚……不要。”
“你這孩子,怎麼又不要了?你不相親嫁人,可就要到鄉下插隊。”
張淑蘭緊張的看著身旁的林生君,生怕她今日會變卦。
插隊?現在是2024年,早就不用插隊了。
林生君晃了晃暈乎的腦袋,呆愣的看著眼前場景。
複古陳舊的大堂裏擺著十幾張方形桌,頭頂有一個老舊的吊扇正在吱呀吱呀的轉動。
正中間的牆麵上,用紅色油漆寫著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標語。
標語正上方,是一個鮮紅的五角星。
這是國營飯店。
熟悉又充滿年代感的一幕,讓林生君很快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她竟然重生了!自己經曆了一段不幸的婚姻,好不容易跟陸庭川結婚,還沒好好享受二人世界,竟然重生了!
林生君心有不甘,更是舍不得陸庭川。
“林生君,我覺得你很不錯,要是雙方都沒意見,咱們明日就可以領結婚證。”
林生君突然聽到讓她十分厭惡的聲音,皺眉看向對麵的男人。
男人今日用心打扮過的,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長褲,頭發用熊油梳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
“周文博!”
這是讓林生君恨了一輩子的男人。
上輩子,她通過二嬸張淑蘭牽線搭橋,認識了周文博。
在二嬸的介紹中,將周文博包裝成了一個有房有工作的城裏人,更是勤奮好學,謙遜有禮。
林生君父母早逝,從小就跟著二叔二嬸生活。
二嬸對她表麵上掏心掏肺,她也就信了,因此,格外聽二嬸的話。
二嬸為周文博說盡好話,說他是個值得嫁的好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那種。
林生君覺得有二嬸做保,加上她年少不懂社會險惡,便信了二嬸的話。
再說周文博在婚前裝模作樣,給人的印象還不錯,幾次約會考察後,最終,他們扯了結婚證。
誰知,婚後一切都變了樣。
周文博其實就是二嬸的遠房侄兒,還是個農村泥腿子,更是個吃軟飯的鳳凰男。
最糟糕的是,他家裏有個癱瘓的爹、精神失常的奶、刁蠻潑婦的媽。
婚後,周文博將一家子老小接到了滬市林生君爸媽給她留的房子裏,一家子便開始作威作福,往死裏壓榨林生君。
後來周文博小人得誌又搞外遇養小三,小三還大著肚子找上門。
在這場婚姻裏,林生君被一家子吸血鬼差點扒掉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