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妮也沒怎麼注意,繼續說她的話“秋香啊,等等會回去了你把我的那些沒戴的首飾全拿去當了,然後看能買到多大的店鋪。”
“小姐啊。你真的要開酒樓啊?”秋香不是很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那開不開酒樓再說啦!先弄夠錢啊!”我非常激動的說,卻絲毫沒感覺到嘴邊的那顆“痣”就快要落下。
坐在遠處的白天宇無意的看了看她,沈東妮的那個桌子上,一個黑黑的不知是什麼東西從她的臉上落了下來。“那是什麼”白天宇心裏打著問號,又見另一個女子神色慌張的在桌子上把那黑東西撿起來“天,這是怎麼回事!!”驚的差點跳起來沈東妮本以為會有很多人聞著聲向這看來,沒想到,她錯了,可能是她自己吧自己畫的太醜了,男人女人看了我想他們可以以整天不用吃飯了吧?竟沒一個看向這裏的人(作者:是你人品太差)。
“喂,秋香,你小聲點。幫我把它粘上去啊。”我低聲小,聲的說。
白天宇坐在那裏看著竊竊私語的倆人實在是無話講,因為學過武功,聽得到她們說話。又隻見那女子抬起手,頭東張西望了半天,才把指尖的一點黑點點上那奇醜無比的惡心少女臉上,然後倆人神色慌張的離開了。白天宇愣的看完了全過程後幾乎石化。“少爺,少爺。”他的手下喚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來,“天啊”白天宇隻說了倆個字,機械的把錢放桌子上,走人了。
回到白府後,白天宇一進門就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看得那些家仆都回說一句“這是我們的太子爺麼?”管家讓張侍衛去查證這是不是我們的太子爺,張侍衛無奈的聳聳肩膀,表示這就是我們的太子。
回到家的沈東妮也在反思,從小到大,我可是化了幾千次的妝呢,怎麼今天會失誤!失敗啊,失敗!“小姐啊,以後不可以隨便出去了”“哎,我又不是故意的。”做小媳婦態。
秋香對這個小姐沒有任何辦法,說她嘛…又沒這個資格,嘮叨兩句嘛…她又覺得委屈,唉,真真是沒辦法。
次日,“小姐,小姐。夫人來了。”話音剛落,就有一女人走入了偏廳,對著沈東妮就是一陣歎息,我在心裏默哀一聲“又來了。”“女兒啊!我的女兒,你受委屈了,在這偏僻的地方生活…娘,對不起你啊!”艾青手握緊了我的手,用帕子抹了抹眼角。
娘親又因為十四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沒過多久,老爹後腳也踏了進來,還是象往常一樣看看璃園裏的環境,也“唉”的一聲。
“這對夫妻!”每每一次娘親來璃園,父親就會後腳跟上,先是同樣的歎口氣,然後再用同樣的語氣跟我說一堆意思一樣的話,大概就是“都怪我,要不是二娘打你,你又怎麼會暈倒,又怎會弄得這副皮禳!”
我昂天長歎,這對夫妻還真是!!天啊!終於好不容易送走了兩位璃園的“常客”。雖然他們來的很少,但是在這算起來是最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