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的清晨,五點剛到我醒了過來,生物鍾的節律性讓我每天都能五點準時醒來,仿佛就像一個無聲的鬧鈴。我起床收拾好東西,用木盆打水洗漱一遍,本想叫醒卡魯一起晨練,結果卡魯卻死活不願意起來,非要守著金幣。我隻好拿上雪影一個人來到海邊。
天空已經明亮,一輪紅日在海平線上冉冉升起,廣闊的大海,波浪推著波浪微風吹著海洋的氣息,一切都顯得充滿勃勃生機。我運起內力檢查身體狀態,毒素還在卻減少了一點,依舊頑固的盤踞在體內,不知何時才能清除,當初角鬥場主隻說緩慢清除毒素,也沒具體說到時間,暫時沒有別的好辦法隻好慢慢等待清除吧。
想練好劍,就要先練好內力,應為劍要用氣,沒有氣,劍法威力會大大降低,而練氣要心靜不燥,否則容易走火入魔,我的內力真氣被壓製在三層,所以今天晨練就先練習劍法吧。
抬起雪影,凝視劍身,雪白的劍身就像冰山穀裏的冰雪,幹淨純潔,雪影以後你就跟隨我一起闖蕩這片世界吧。
拋去心中的雜念,我左手輕撫劍身,滿月斬、刺劍式、破招式等等一遍遍練習起來。
曾經師父說過我的劍法隻是垃圾,對付小毛賊還行,要是去和別人比鬥估計連怎麼輸的都不知道,劍法招式不同,用力也不同,滿月斬要疾要裂,每一招都帶有強烈的真氣,能分金斷鐵,卻不見劍影,如果敵人看穿格擋,則滿月斬可用真氣巧妙變化改變方向。想當初我還以為老頭在貶低自己,怎麼可能短短時間內能做出改變,你已出招,敵人格擋,自己在臨時轉變出劍方向,而昨天麵臨酋長最後一擊,我拚命最後一劍卻改變了我以前的想法,我能在短時間內連斬五劍,肯定也能臨時改變出劍方向。於是我一路練劍,一個小時不知不覺中過去了,滿月斬依舊直來直去,雪白的劍身反射著清晨不太刺眼的光芒,我將胸中最後一道真氣緩緩運起,閉上眼睛想著當時酋長的鐵錘砸向我的時刻,疾!裂!手裏雪影揮出四道光華,是的就是這個感覺,可惜我還是沒有掌握,隻能偶爾憑借感覺使出。
收回劍,又練習一會身法,體內沒有了真氣,神行不能運起,靠著雙腿在海灘跑了半小時。此時庫漢村民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一片熱鬧,我靜靜的回到旅館房間內,卡魯已經醒了,見到我回來笑顏逐開的說道:“龍小子,你看看這兩枚金幣有什麼不同。”
我狐疑的接過卡魯遞給我的兩枚金幣,仔細觀察了一會說:“嗯,這枚刻有天使的金幣是木箱裏的,另外一枚刻有盔甲和標槍則不是。”聽完我說的話卡魯咧嘴直笑“嘿嘿,不夠仔細,你在瞅瞅,最關鍵的沒注意到。”我納悶的擦完身上的汗水,又仔細看了一遍,聯想到卡魯說的最關鍵,我一邊想一邊顛了下金幣,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同,我扭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卡魯,卡魯大笑著點了點頭:“這枚天使金幣重三磅,普通金幣重一磅,咱有六千磅金幣了。”說完大笑著進入到了深深的幻想中。
卡魯沒完沒了的笑著,我正想叫醒他,突然卡魯的肚子咕嚕一聲發出饑餓的聲響,笑聲嘎然而止。
燦燦的收起笑容,卡魯和我帶著金幣大包小包一起去外麵飯店準備吃飯,來到樓下交給提爾一星期的住宿費。然後我們又去服裝店購買一些合身衣服換上,把舊衣服處理掉,我們又在一群冒險者的注目下走進飯店,附近人群議論紛紛,有的人說我們完成了任務滿載而歸,有人說可能是準備吃飽飯再去做任務。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我和卡魯都不為所動,一則沒什麼好談,不能拉住一位陌生人說我們完成了任務怎麼怎麼樣,二則,我們在吃飯,搶都搶不過來,怎麼可能分心說話。三則一會到了布林的魔法研究所一切便知分曉,不必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