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出去給你打點野味,成廉滿臉笑容,好久沒有和大哥暢談了。”
“大哥等著吃好的吧。”魏越歡快的跟著成廉出去了。
我漫步到院中的池塘邊,一屁股坐下,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自嘲道:呂布呀呂布,你真失敗,兩個兄弟隨時都要擔心會不會被你殺死。袁尚和你有師徒之情,又曾為救你背過黑鍋,你該怎麼辦,真的要翻臉無情,難道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夜幕逐漸籠罩下來,傭人們也早早點上了油燈,透過一家的燈火可以直接推測這家的富裕水準,家裏越亮堂的,證明越有錢,而那些黑不隆冬的草房肯定是窮人的居所。
我站起身來,晃動下發麻的屁股,連日來的征戰,使我幾乎忘掉了馬雪,這點似乎不同於呂布的元身。這次戰鬥過了,也該回去看看了,順便也能看看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進入客廳,成廉、魏越已經準備好了野味,正在等著我的來到,我前腳剛進,高順等人也來了,我們三人相視一笑,看來敞開心扉,隻能再候時機了。
“大哥,沒想到這袁尚竟然是你的徒弟,高順說,這次大戰想必會很有意思。”
“就是,張遼一屁股坐在我的左邊,以前在河北時,隻當是傳言,沒想到大哥真的收了徒弟。”
“這個徒弟可給我製造了不少麻煩,我說,這次戰役一定要拿下,如果青州被我占有,那麼冀州、幽州也近在眼前了。”
“如果青州被拿下,那麼冀州幽州也是輕而易舉了,賈詡也走了進來,這次會戰隻準勝利,不準失敗。”
“文和兄說的極是,諸葛亮緊隨其後,掃視了一圈說,難道這是主公的家庭會議?”
“不是,諸葛軍師快快進來,張繡急忙招呼諸葛亮,車兒難道說辭有誤?
“還說不是家庭會議,賈詡笑著說,三個結義兄弟,兩個貼身兄弟,唯有我和孔明是外人。”
“哈哈,這就是文和所謂的任人唯親吧,我笑著說,以他們的能力,難道算不上任人唯賢?”
“詡隻是隨口一說,賈詡說,二主公陷陣營聞名遐邇,三主公北地騎,四主公並州騎包括成、魏跟著主公的幽州騎都是騎兵中的翹楚。也足以稱是任人唯賢。”
“主公有這幾隻騎兵部隊,騎兵裏可謂無敵,諸葛亮說,步兵唯有二主公的縱橫無敵,可惜人數太少。弓兵雖有曹將軍,但比起鞠義似乎還有差距。”
“兩位軍師說的極是,高順說,我正欲一統步兵,全部建製全部按照陷陣營的編製,提高步戰能力,使得大哥不用再擔心步兵攻防不利。”
“現在不是時候,諸葛亮說,待踏平袁軍聯營,收服整個青州,主公的兵力必回急劇膨脹,那是再行整編精簡,更為適宜。”
“我軍現在確實存在兵種的缺陷,我說,當務之急,是攻下袁軍聯營,統一青州。麵對聯營,大家有什麼好的方法嗎?”
“至今之計,隻有以逸待勞,主動出擊,對我軍來說,占不了任何便宜,賈詡說,袁軍必定會求速戰,我軍隻要發揮騎兵優勢,狠狠打擊袁軍,待其疲憊,一舉攻破聯營。”
“聽聞袁軍糧草囤積在臨淄,我軍能否襲破臨淄,使得袁軍不戰自亂。”
“襲擊臨淄隻能從北海和昌邑之間通過,而且臨淄距離平昌不進,長途奔襲如果遇到阻截,隻怕戰之不利。”
“袁軍會不會主動攻城,平昌城小牆低,如果傾盡全力來攻,我軍又該如何防守,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平昌雖小,但道路四通,袁軍隻在城北紮營,說明他並不想給我們可乘之機,隻想通過大戰一舉殲滅我軍有生力量。”
“我軍在其他幾城都布置了疑兵,袁尚縱使有心偷襲,也不敢輕易攻打,以我推測,他還會在北海和昌邑之間布置了重兵,以防我軍襲擊臨淄。”
“那就等著明天和他決戰!”
處於對夜戰的擔心,這次酒宴並沒有酒。水足飯飽之後,各自休息。
一連幾天,袁軍都沒有動靜,各處城池傳來的情報,也是一樣,未見敵軍犯境。
或許袁尚也處於一種感情的掙紮中吧,經過兩天的調整,我的心態逐漸恢複了,但還是有些顧慮。城裏的部隊也在積極的準備著一切戰時所需的物資,緊張而有序。
第五天上午,袁軍在城外開始叫戰。這幾天的按兵不動,大概就是徒弟給師父留的麵子,既然走上了統一全國的路子,那就要狠下心來,戰場上最好還是恢複呂布那種冷血本性。
我用冷水洗了洗臉使自己頭腦更加清醒,帶著眾將出城布下陣勢,令我既驚喜又憂慮的是,袁軍統軍大將並非袁尚,而是文醜!
細觀袁軍眾將並沒有發現袁尚的蹤影,難道這小子為了躲避我這個師父,退避三舍,可是有些說不過去,畢竟他是袁軍主帥。不管怎麼說,他沒出現令我放輕鬆了很多。
文醜拍馬出陣,陰陽怪氣的說道:呂布小兒,快快出戰,那天因為少主的緣故,讓你多活幾天,今天我要送你上路!
“河北小卒,有何能耐敢與我主較量,竟敢誇下海口,看我斬你。”
魏延按捺不住,揮舞長槍直刺文醜咽喉。
文醜用大砍刀,奮力磕開來槍,大聲叫道:我手下不斬無名小卒,來者報上姓名。
“我乃魏延,今天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
“好,看來我的好好替你主子,收拾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鐺
魏延又是一槍刺去,被文醜架住,文醜發聲悶哼,壓下魏延的長槍,順勢把刀頭直接挑向魏延麵門,魏延一個退身,用槍封住文醜的砍刀。
“恩,不錯,有兩下子,得給你玩的真的了。”
文醜身子一探,雙手揮舞大砍刀對準魏延肩膀斜劈下來,魏延看得清楚,側身閃過,回手一槍,正中文醜前胸。
哧
文醜哼了一聲,身子一扭,鋒利的槍尖徑直從他的左胸劃到右胸,刺向一邊,魏延本以為一槍,可以結果文醜,沒想到他的盔甲竟然有這種神奇,一時收手不住,身子向前衝去,文醜大笑一聲,雙手握刀直劈魏延後頸。
鐺
臧霸眼疾手快,衝了過來,手持大斧硬生生的接住這致命一擊,文醜這招勢大力沉,愣是將臧霸的大斧震的脫手,魏延趁勢收身,斜刺一槍,逼得文醜收回砍向臧霸的一刀。臧霸敗回本陣,文醜惱羞成怒,一把砍刀逼得魏延遮擋不住,危在旦夕。
我正要出馬上前。
“文長下去,看我戰他!”
高順大叫一聲舞著雙刀來戰文醜,文醜冷笑一聲放棄魏延,持刀站住不動,隻等高順衝來。
鐺
刷
高順左手一刀劈出,故意漏出破綻,右手一刀直挑文醜下盤。文醜連勝魏延、臧霸,心高氣盛,並沒把高順放在眼裏,冷不丁被高順一刀劃破衣袍,
文醜麵色驚慌,連揮幾刀,逼退高順。大聲問道:你是何人,竟能傷我衣袍?
“我乃高順,高順一邊回答,一邊把雙刀合成聯刀,單刀戰你沒有優勢,看看我這聯刀的威力如何?”
“你就是陷陣營統帥高順,看來並無特殊之處,文醜笑著說,不過到有些像我一個不爭氣的師弟,不僅長得像,而且兵器也十分的像!”
文醜大喝一聲,拍馬殺了過來。
鐺
鐺
刷
二人交手三合,文醜衣袍再次被高順劃破。
文醜頓時暴跳如雷:你到底是誰,雙鏈聯刀怎麼會在你手裏?
高順輕蔑的說:當年你師父的兩件寶物:黑甲,雙鏈聯刀,你為了得到寶物,竟然殺害了師父,所幸早有防備,你隻取得了黑甲,雙鏈聯刀由你師弟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