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火箭車在地麵攻擊需要保護,賈詡說,不如讓火箭車登上城樓,協助防守。”
“好主意,臧洪說,如此一來,既安全又能增強防護。”
“主公今天就讓我帶著火箭車防止袁軍的偷襲,糜芳說,好久沒有體會殺人的感覺了。”
“隻怕子方今晚會失望了,諸葛亮說,以我推測,袁軍今晚隻會守護大營,絕不會前來攻城。”
“趁著他們立足不穩,臧霸說,今晚讓我投槍營去滅滅他們的威風。”
“就是,糜芳再次興奮起來,就算不成,也能攪的他們睡不安穩。”
“凡事不可魯莽,三思而後行,襲擊可以,但務必給我保證能活著回來。”
突然失去劉何等人,使我對將領的安危更為擔心。
“不妥,諸葛亮說,如果今晚偷襲擊袁軍,隻怕我軍會有所損失。”
“諸葛軍師敢和我一賭勝負嗎?”臧霸似乎並不服氣。
“宣高不得違拗軍師,我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夕陽,今晚防守任務,暫交給孔明。眾將遠來辛苦,禁止飲酒,早早休息,明天必定會是一場惡戰。”
午夜時分,臧霸還是沒忍住,偷偷開門率領投槍營部分士兵偷襲袁軍大營,铩羽而歸,幸好袁軍以守為主,沒有大的傷亡。
除去這個小插曲,一夜平安無事,袁尚的將士似乎也在養精蓄銳,長時間的拉鋸戰,使得我們都有些疲憊了。
天亮後,城外的袁軍開始了布陣,看著情形,好像更加小心了。原本城池外兩側的樹木被盡數伐去,整個城外一目了然。
正午的陽光照在袁軍的盔甲上,顯得格外耀眼,長槍如林,白花花一片。各色旗幟林立,一個巨大的“袁”字樹立在眾多旗幟之中,預示著這次是袁尚親自出征。
戰馬的嘶鳴,士兵的嘈雜,令人更加的厭煩,整個袁軍營地像是來了一群蒼蠅。
“出戰!”
隨著我的一聲令下,眾將隨我湧出城池,布下陣勢。我手持畫戟立在陣前,成廉、魏越在我身後,高順,張遼、張繡在我左右落後一馬頭,其他眾將一字排開。
袁軍陣勢大開,一員年輕將領腰佩寶劍,居於正中,衣甲鮮明,模樣清秀。身後五員虎將,威風凜凜。韓猛、張頜、高覽赫然立在其中,應該就是所謂的河北四庭一柱,數十員副將跟在身後,其後馬上偏將以數百計。
袁尚手無寸鐵,單騎出陣,遙遙向我一拜:奉先大人,數年不見,一切安好?昔日尚兒從師大人,不想今日兵戈相見,師父何不與我化幹戈為玉帛,投我帳下,一展才華,共圖大業。
真沒想到袁尚竟然會是我徒弟,至於這個徒弟是怎麼收的,師父傳了徒弟什麼武藝,已經無法考究了,但衝他這麼有禮貌,我肯定也不能讓人看笑話。
我也單騎出陣,大笑著說:一別數年,不想尚兒竟然如此威武,不知本初兄現在身體如何?
“承蒙師父掛念,家父一切安康,現在徒兒權傾冀州,業已收複幽州、並州,擁有兗州,青州大部,天下十三州已占有五,師父何不於我合於一處,共取天下。”
“尚兒長大成人,才幹不下本初,為師甚是欣慰。今日與我親自交鋒,應知我的實力,何不投靠於我,可免得五州百姓受苦。”
“呂布小兒,竟然敢如此和少主說話,看我一刀斬你。”
袁尚身後一員將領,手提三環大砍刀殺了出來。一身烏黑的盔甲散發著詭異的寒光,黑臉不亞於張飛,容貌稍蓀於韓猛。如果沒猜出的話,應該就是顏良、文醜中的一個了。
“文將軍不得無禮,還不退下?”袁尚暴喝道。
“少主不要圖費口舌,文醜大叫著衝了過來,呂布這廝絕不會聽,看我擒他立功。”
說話間,文醜已經迎麵衝了上來,雙手輪刀,直劈我的麵門,我看都不看,一催赤兔,閃身躲過。反手後磕,畫戟正中文醜後背,傳來一聲悶響。
我心中一喜,文醜武藝不過如此,徒有匹夫之勇,我這一戟下去,不死也得重傷。
嗖
一股冷風從我身後襲來,我俯身閃過,一拽韁繩,赤兔躍到一旁,轉頭看去,正是文醜。
文醜在遭受我猛烈一擊,竟然毫發無損,看來他身上的這件烏黑的盔甲還真有點名堂。
看我躲過他的致命一擊,文醜臉上閃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一張醜臉橫肉參錯,麵目異常猙獰,大吼一聲,又要殺來。
我輕蔑的看著他說道:沒想到堂堂河北四庭之一的文醜就是靠偷襲出名的,真是下三濫,尚兒,你的手下就是這種德性嗎?
呂布,休要得意……文醜還要狡辯。
袁尚惱羞成怒衝著文醜直吼道:還不給我速速退下,當著我的麵,違抗軍令,竟敢對我師父下手,不怕我殺了你嗎,快滾,快滾!
哼
文醜悻悻的拍馬,奔回大營,臨行前,不忘狠狠的瞥了我和袁尚一眼,剛才他那一擊,我已經感覺到他的功力,實力並不弱,加上那件盔甲護身,打鬥起來隻怕不比我差。
袁尚一臉歉意的說:還好師父沒事,不然我這做徒弟的,真是沒臉活在世上了。今天能見到師父,我隻想絮絮舊情,不想爭鬥。
我盯著慢慢靠近他的韓、顏、張、高四將說:尚兒把他們帶的這麼靠近師父,難免有人會犯糊塗,我到感覺不像是在敘說舊情。
袁尚尷尬的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無,師父的功力,徒兒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兩軍交戰,所以……
“既然尚兒沒有誠意,我想也沒必要談論什麼了。”我調轉馬頭,就要返回陣中。
“師父留步,袁尚轉頭對四將說道,你們暫且退下,我和師父單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