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唔唔!”這個時候明亮地火光中,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出現在曬穀場上,滿身煞氣地葉晨川一腳把捆的結結實實的陳誌學踢到秦蓉蓉身邊,兩個人撞在一起,不能說話的陳誌學又痛又驚,翻滾著身子在地上打滾兒。

滿臉陰鶩的葉晨川又是一腳狠狠踢在陳誌學身上,陳誌學唔唔慘叫滾在火堆裏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宿主大大,村裏人都要醒過來了,咱們要趕快離開曬穀場了。”

這個時候係統諂媚的小嗓音響起,沐浴著火光的葉晨川冷漠地看了一眼在火堆裏痛苦打滾兒的陳誌學邁著長腿離開了。

這個時候,曬穀場上的大火已經燒成了片,熱浪滾滾,村裏的狗都驚叫起來,村民們驚醒了,披上衣服到外頭一看隻見村口火光一片。

宋建黨在家裏睡覺,也被驚醒了,等到他出門一看,立馬叫道:

“壞了,一準兒是村口曬穀上上的麥垛著火了!

大家夥兒趕緊救火!”

村裏人聽了,都跑回家裏抄起水桶,盛滿水提著就往村口跑,這時候在曬穀場上昏迷的秦蓉蓉頭疼欲裂地醒了過來,她摸了一下疼的要炸了的額頭,卻摸到了滿臉的鮮血,她尖叫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唔唔!!!”

邊上好不容易滾出火堆的陳誌學血紅著眼睛衝著秦蓉蓉哼哼,秦蓉蓉上去解開他身上的繩子,燒的全身火辣辣疼的陳誌學立馬爬起來,對著秦蓉蓉一個大耳光子扇過去,直接把秦蓉蓉甩在地上。

秦蓉蓉的臉立刻腫起來了,她麵容扭曲道:

“陳誌學!

你這個窩囊廢要幹什麼!”

“老子要幹什麼!

老子要打死你!你這個小賤人害的老子這麼慘,就不能給老子一點兒補償!”

陳誌學一張臉被火燒的麵目全非,恍若鬼魅一樣的表情讓秦蓉蓉心裏驚恐起來,就在陳誌學獰笑著向秦蓉蓉撲過來的時候,心裏恐懼達到頂峰的秦蓉蓉從地上撿起砸在她頭上的石頭砸在陳誌學腦袋上,陳誌學踉蹌了兩下,頭上留下殷殷血跡,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溫熱的鮮血濺在秦蓉蓉臉上,徹底刺激了她的神經,秦蓉蓉舉著手裏的石頭一下一下砸在陳誌學頭上,嘴裏瘋瘋癲癲地喃喃:

“哈哈,都死了!

全都死了!

小賤人死了!葉晨川也死了!窩囊廢也死了,隻有我活了,隻有我活著!”

等到宋建黨帶著村裏人趕到曬穀場的時候,一群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陳誌學滿頭鮮血地到在血泊裏早就沒氣了,滿身是血的秦蓉蓉瘋瘋癲癲赤著腳在一腳一個血印子在曬穀場上亂走:

“哈哈,都死了!

都被我殺死了,燒吧,燒吧,把他們全都燒死!”

“大隊長,秦蓉蓉這是咋了?”

村裏有人戰戰兢兢開口。

“她瘋了!”

宋建黨沉著臉道。

這一夜,大河山因為秦蓉蓉殺人又瘋了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而一夜香甜睡到大天亮的宋婉月,在吃早飯的時候,才在家人口中得知了這件事。

“秦蓉蓉殺了陳誌學?她還瘋了?”

宋婉月咬著嘴裏的雞腿兒小臉上滿是驚詫。

“嗯。”

臉色漠然的葉晨川應了一句,又夾起一塊沁滿肉香的土豆送到宋婉月麵前,柔聲道:

“吃塊土豆,對身體好。”

宋婉月乖乖小口吃了,好看的杏眼兒一眨一眨,還想開口問些什麼,葉晨川溫聲道:“爺爺又種出了新品種的西瓜,問你要不要吃。”

葉爺爺中出來的新品種西瓜,一定很甜很好吃!

宋婉月立馬忘了想要問的話,迫不及待吃完早飯拉著葉晨川出了門。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秦蓉蓉殺人發瘋又被關進監獄的事情漸漸平息下去,等到八月末的時候,大河山迎來了久違的喜訊,葉晨川和宋婉月一對小情侶雙雙以優異地成績考入了京城大學。大河山的村民沸騰了好幾天,等到九月份收到學校的錄取通知書之後,宋婉月和葉晨川告別家人,踏上了人生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