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立大師搖頭微笑,並不在意,微微欠身,對遊歸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遊歸煜從容自若地走上前,坐在明立大師對麵,名利大師為二人斟滿了茶水,而後淡笑著望過來,似乎在等遊歸煜先開口。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遊歸煜一路上想了很多事,他不喜歡拖泥帶水,到頭來還是選擇開門見山:“大師,你我都很清楚這裏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因為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明立大師微微挑了下眉,看著遊歸煜的眼神帶了一絲興趣。
“我不知道這場考試設置了你這樣的人物究竟是為了什麼,但說到底,無非是關乎輸贏的一些附加分而已。”
明立大師但笑不語。似乎在期待著遊歸煜接下來的話。
“我不在意輸贏,我隻想知道——食骨金該如何解?”
說完這句話之後遊歸煜的心中終於湧上一絲忐忑,他之前便猜測像明立大師這樣的人物,根本不像是原書中能出現的,倒更像是考試中的一個隱藏環節。如果不是謝歡兮體內的毒不到兩年就要毒發,他根本不會節外生枝去道破明立大師的身份。如今謝歡兮解毒之事迫在眉睫,遊歸煜一刻也等不及,隻好前來挑明了。
明立大師沉吟良久,最終竟開口說話了:“你是筆試第一,但在我看來,你的專業程度還不及尹思寧。你似乎經常會忘記,你是在一本書裏。”
遊歸煜絲毫不驚訝明立大師會說話這件事,“書裏也好,外麵也好,我很清楚我必須要做的是什麼。”
“我會尊重考生的意誌,”明立大師認真地說,“我是你們這本書的監審員之一,是在這裏記錄你們每個人的數據的。我們不會對任何人主動提及自己的身份,但是會留下一些線索,如果能夠發現我們,並大膽地做出推斷與猜測,是考生自己的能力,我們會給出相應的獎勵。”
明立大師說到這笑了笑,“尹思寧大大咧咧,從不細想。謝歡兮倒是伶俐,但過於單純,也許時間久了她會發現。你很不錯,智慧與膽識俱佳,不愧是第一名啊。”
“我們一旦被你們發現,是可以答應你們的一個要求的,但隻會答應一個,如果貪多,就會立即終止你的考試。遊歸煜,我要再向你確認一次,你確定這唯一機會,你隻用來問食骨金的解法嗎?”
遊歸煜沒有絲毫猶豫地答道,“我確定。”
明立大師長久地注視著他,眼中神色似乎帶了一絲可惜:“食骨金沒有解法。”
沒有解法。遊歸煜心中一沉,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泛起針紮般細細密密的疼痛來,他正要開口,卻聽明立大師接著道:“無解,可渡。”
“什麼渡法?請您說的明白些。”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遊歸煜立刻向前傾身,眸中染上了一抹驚喜與焦急。
明立大師道:“書中的一切都來源於作者的設定,我們也一直在與作者交流。她對食骨金的定義是——不可解,但卻能引渡到自己身上。這個是作者的意願,我們無權幹涉隻能執行。”
“以你的武功,用真氣遊走她的經脈,將所有的毒素引至自身,是足以做到的。”
明立大師的話音剛落,屋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賀尤帶著一身森冷之氣慢慢走了進來,他冷笑說道:“遊歸煜,我還是沒有看錯你。你是個重情的人,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你的小美人命在旦夕你不去管,卻跑來這裏找這個老和尚,是想轉移走莫老將軍那位故人之子嗎?我倒是才想起來,莫老的確與長寧寺主持頗有交情,原來您收下的那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