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瀟灑如她
武林大會終於在眾人的期待之中召開了,整個久翰大陸的武林中人幾乎全部都聚集在這裏,隻不過在這些人馬之中有一組人馬格外的引人注意。
在看台下麵擁擠的人群中,一個淺粉色帷幕的抬轎落在地上抬轎的裏麵有一個女子和男子相依偎者,由於帷幕的遮擋,裏麵的人看不分明。
這並不是吸引人們注意的焦點,畢竟武林大會年年都有奇奇怪怪的人出現,但是關鍵的是這頂抬轎的周圍站著的人和坐著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抬轎的兩邊站著聞名天下的鬼麵琴師月琴和獨臂幻棋。
而抬轎的前麵坐在雕花木椅上麵悠閑的喝茶的人可不就是神醫穀的新任穀主蒼藍神醫嗎?
另一邊大燕國的右相孟梓祤和大陳國的戰神蕭瑱正在對弈,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外麵的嘈雜。
最讓大家驚訝的便是武林盟主秦夢雪張躺在抬轎旁邊的軟轎上麵看著來來往往的武林人士麵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得不將目光全部都注意到那個軟轎裏麵的男女身上了。
可是光是這轎子就已經叫人不敢直視了,南海夜明珠鑲嵌在轎子的四周帷幕是金線與銀線交替縫製而成的。
轎子下麵的座機全都鑲嵌著珍貴的寶石若是在晚上一定會是璀璨異常的。
武林人士已經慢慢就位了但是大部分的武林人士都被這一個地方的風景給吸引住了紛紛開始打聽這個轎子裏麵的人究竟是誰。
可是終究無果。
楊元穀上台主持這次的武林大會之前眼睛也是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那頂抬轎但是被秦夢雪狠狠的瞪了一眼便是在也沒有看得分明便是更加得對於這個轎子裏的人物更加的好奇了。
武林大會的第一天沒有什麼太大的懸念高手很快就江小魚小蝦打了下去這一次的武林大會和以往一樣除了要大家在一起切磋武學還是要選舉下一任的武林盟主。
而作為本屆武林大會最大的目標秦夢雪卻是悠然自得的躺在一邊看著轎子裏麵的人眼神有一股不容窺視的神秘。
不過,這場武林大會最讓人意外的就是應該是落紅齋了,隻要是去年參加過大燕國舉辦的武林大會的人都應該很清楚五年落紅齋的人可是被武林盟主重傷,一直都沒有再出現這次武林大會怎麼又出現了?
不過好在這次武林大會沒有像上次一般蒙著麵而且,似乎聲勢也要比上一次的武林大會要大,很多人還記得上一次的武林大會落紅齋就來了一個人,不過就是那一個人一路過關斬將竟然一個人闖到了武林盟主的麵前。
但是結果卻是還是大敗而歸不得不讓有心人掃興。
這次落紅齋的聲勢明顯比上次要浩大的許多,隻是這次參加武林大會的人似乎不是落紅齋的落主,而是落紅齋九堂十八舵落水堂的堂主樂清。
據說這個樂清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師傅都親手的殺害,而起這次在九堂十八舵幾位堂主爭奪武林大會的出席權的時候也是出手招招狠毒據說有堂主因為這次的比試身受重傷。
而在武林大會的初試之中樂清也的確展示了她狠辣的手法幾乎不給對手留有一點的餘地。
初試勝出的幫派,都要在場內接受抽簽,接受自己的住所以方便接下來的比賽的起點。
但是輪到樂清抽簽的時候樂清突然將使者的托盤拿了過來,在眾人的注視之中走到了一直在大家的神秘注視的轎子前。
樂清半跪了下來,低著頭將托盤舉過自己的頭頂,恭敬地說道:“請落主抽簽!”
這一句話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足夠引起眾人的嘩然。
“落主,難道就是那個殺戮成*好男色的落主嗎?”周圍已經開始遊人紛紛的議論起來了。
隻見一雙白藕般的手將簾子掀了起來,簾子被旁邊的月琴分別掛在兩邊,裏麵的女子一身純白色的長裙裙擺大大的鋪滿了整個轎麵,長發披在肩膀上麵,一雙眼睛靈動的讓人不能褻瀆。
而她的身邊那個男子更是奪取了所有的日月光華,淡棕色的長發纏繞在手中,身上的淺綠色的長擺在白色長裙的印襯之下顯得如荷葉般清新。
比女子還妖嬈的風姿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股子屏氣凝神。
季弦歌很不滿意夜西樓就這麼將自己的風頭搶了去,右手恰了掐男子的腰間結果不掐還好一掐男子就發出了一聲曖昧的叫聲。
眾人頻頻側目都被這個男子的聲音吸引住了紛紛開始譴責女子做了些什麼。
季弦歌十分的無語在樂清端著的托盤上麵隨便的拿了一個牌子說道:“樂清,你倒是沒有叫我失望。”
“樂清說過一定會成為小姐的左膀右臂!”樂清信誓旦旦的說道。
“殤殤呢?看來他將你照顧得不錯……”
“紅殤公子留在落水堂中處理事務,不方便前來……”
“喔……”殤殤,你終究是不願意前來見我是嗎?
季弦歌點了點頭,在樂清起身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不遠處的林鬆庭和丘令儀,因為太遠林鬆庭的目光季弦歌並看不見,但是確實能夠感覺到來自哪道目光不好的情緒。
季弦歌心情有些低落,孟梓祤的聲音在身邊淡淡的響了起來:“這一步棋子你算是走錯了……”
季弦歌看著在一旁下棋的兩個男人,就不明白了著蕭瑱和孟梓祤過來湊什麼熱鬧。
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是貪戀美色一樣。
武林大會持續了三天三夜,高手此起彼伏,不眠不休的打鬥比比皆是。
到了最後,終於決出了四個入圍的幫派,落紅齋,香山,楊家堡,求仙密宗。
明天便是武林大會最後一句雌雄的時候了,但是季弦歌總覺得很是別扭,因為她的院子裏麵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有一半是明天的對手,比如香山,比如楊家堡。
季弦歌就不明白了,這個楊月譚自從過來之後就什麼話也沒有說的站在了秦夢雪的身邊,秦夢雪走哪他走哪。
但是人家的事情咱也不好幹預什麼,直到歡舞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才破壞了院子裏麵靜匿卻是詭異的氣氛。
“你有病吧,楊月譚,幹嘛一直纏著公子啊!”歡舞雙手插著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說道。
“真是奇怪了,我纏著我未婚夫,關你什麼事請?”楊月譚也是不甘示弱。
“喔,秦夢雪,其實你早該給我說說了,這個是你的未婚妻嗎?”季弦歌突然就開口說道。
秦夢雪也來勁了,便是問道:“丫頭,你希望是嗎?”
“不是,我希望不是。”季弦歌認真地說道。
秦夢雪便是也變得異常的認真,看著楊月譚說道:“不好意思,這件婚事不能做熟了,除此之外,你想要什麼,隻要你說出來,我都會給你……”
“秦夢雪,你夠了,當初為了血紅蓮是誰說會娶得我?現在得到了是不是就可以賴賬了?!”楊月譚大聲地喊了出來。
秦夢雪的眼神一暗,臉上有明顯的不悅。
楊月譚自己感覺出來了,笑的更大聲了:“哈哈哈,怎麼,秦夢雪,害怕你的心上人知道嗎?你為了他做的事情難道還少嗎?當初在大燕國的武林大會之上,這個女人走火入魔,你為了替她醫治,竟然將內力妄自過渡到自己跌身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一陣子你為了對抗體內鳳銜天下的內力收了多少苦!”
“夠了!”秦夢雪冷冷的說道。
“夠了不遠遠不夠,我看這個女人現在的鳳銜天下早已已經很高了吧,那他知不知道你為了他身體根本就沒有好,就一次次的幫她?而現在你又要為了她的一句話取消和我的婚約,和整個楊家堡做對嗎?”楊月譚的神色已經有一些猙獰了。
“血紅蓮不是大陳國的皇家之物嗎?”季弦歌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麵無表情,就連身邊的蒼藍都能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寒意。
“皇家之物?哈哈哈!”楊月譚笑了起來,“這血紅蓮先皇早已經賜給了我爹爹,是我楊家堡之物,你以為不是秦夢雪,你能那麼輕易拿到,你以為若不是陸恩信騙我秦夢雪的身子需要血紅蓮,我會這麼輕易給他?!結果呢!結果他確實不顧自己的身子將這救命的藥給你!而你呢,你就在這裏左擁右抱,真是厲害啊!”
“楊月譚,我做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教!”秦夢雪站了起來,臉上第一次沒有了無所謂的表情,而變得嚴肅異常。
“輪不到我指教?秦夢雪,難道你不怕得罪整個楊家堡,就算你不怕,你也不怕身後的那個女人得罪嗎?”楊月譚的眼睛睜大有些猙獰的樣子。
“嗬嗬……”秦夢雪突然就輕笑了出來,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猛烈的咳嗽,直到可到臉色蒼白如紙方才停止,“你以為我做這麼多事情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我和丫頭不會再被任何人威脅,時至今日,你覺得這個世上還有可以威脅到我的人嗎?”
“你!”楊月譚揚手,卻是在空中被秦夢雪抓住了手腕。
“我不是個憐香惜玉之人,除了那個個女人,也沒有讓女人打的習慣……”秦夢雪一手在楊月譚的手腕上狠狠的用力,一手指著不遠處的季弦歌說道。
手上的疼痛和心理的疼痛讓楊月譚的眼淚掉了下來:“秦夢雪,我對你一片深情,到頭來你給我的就隻有這些痛嗎?”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我對你沒興趣……”秦夢雪冷冷的說道,“而且,你今天的話太多了……”
“……啊……”楊月譚一聲慘叫,手竟然被擰脫臼了。
“夠了,秦夢雪,讓她走!”季弦歌站了起來,看著院子中間哭得梨花待遇的女子說道。
等到女子終於帶著絲絲的怨恨走了之後,院子裏的人也是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便是隻剩下秦夢雪和季弦歌兩個人。
但是這兩個人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沉默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直到秦夢雪劇烈的咳嗽聲音才打斷了這可怕的安靜,白色的帕子上麵染上了鮮紅的血跡。
“秦夢雪,你瞞著我這些有意思嗎?”季弦歌上前一步,問道。
秦夢雪笑了笑顯得異常的虛弱:“恩,有意思,看著你像小貓一樣到處亂撞,覺得很有意思……”
“秦夢雪!”季弦歌大聲的嗬斥道。
“丫頭,我說過的,我不會害你……”
“秦夢雪,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季弦歌有些無力的說了出來,這個男人每當自己以為已經看透他的時候,她就會再一次罩上神秘的麵紗,讓人捉摸不透。
“丫頭,或許你已經忘記了,當初你來到香山的時候,那副模樣,但是當你躲在我懷裏的哭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從今以後,在這個世界裏,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永遠!”秦夢雪溫柔地說道,但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堅定的目光。
“秦夢雪……”季弦歌走上前一步,但是卻是遲遲沒有在動。
秦夢雪走了過來,將季弦歌摟在了自己的懷抱之中:“丫頭,你不用向我走來,你可以走娶你想要取得任何地方,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做你想做的事情,那個你,是最美的……”
“秦夢雪……等到收拾完媚宮,我們,隱居吧……”季弦歌在秦夢雪的懷裏,輕聲的說道。
“恩……”秦夢雪道。
季弦歌心神一震,剛想要說些什麼,秦夢雪便是已經挑起自己的下巴,吻了上來,道:“丫頭,什麼都不要想,一切有我。”
季弦歌沒有說話,任由男子吻著自己,但是心裏麵確實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好的預感。
第二天的武林大會可以說是最熱鬧也是最受大家所關注了。
幾大江湖上麵最大的門派之間的爭鬥,可不是讓人情緒激動,楊家堡的人毫無例外的全部都被求仙密宗的打敗了。
而現在與求仙密宗交手的便是香山的人了。
這是季弦歌第一次看到求仙密宗的正派功夫,當真深不可測,前麵幾場將那些武林中自以為厲害的人物全部打敗。
但是這一場,是秦夢雪和林鬆庭的對弈。
季弦歌不敢斷定勝負會怎麼樣,林鬆庭是求仙密宗的人,求仙密宗的個武功路數本來就不是很清楚,而且,林鬆庭這個人輕易不出手,也很少有機會看清,再加上前幾場比試,林鬆庭幾乎沒有用到真實實力,季弦歌實在是看不透。
而秦夢雪季弦歌倒是真心從來沒有見過秦夢雪的全力,到時總是感覺那個男人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這兩個人光是站在台上麵,就已經足以讓所有的人屏氣凝神了。
沒有刀光劍影,沒有血肉橫飛,兩個人的周圍隻是掀起了一陣子濃濃的灰塵,讓人看不分明。
甚至沒有聽見劇烈的打鬥聲音。
可使在場的高手紛紛都感覺場內有一股股不尋常內力在互相較勁,季弦歌有些不耐煩,這兩大高手在台上麵的較量的很是開心自己確實要運功調理氣息,真是鬱悶。
突然台上的濃霧散去,林鬆庭的嘴角溢出了一點點的血跡,秦夢雪的臉色依舊蒼白無力,偶爾咳嗽幾聲好像就是要在台上倒下去。
所有的人都以為秦夢雪輸了看那樣子好像馬上就要倒下去,但是隻有季弦歌和蒼藍知道,林鬆庭輸了。
季弦歌是本能。
蒼藍是專業。
隻見秦夢雪抬起手,那個手勢季弦歌清楚無比,若是那一招下去,林鬆庭必然受傷,可是在場的人卻是以為秦夢雪身子不舒服,在做什麼。
“秦夢雪!”場下的白衣女子突然就站了起來,既不快步的走到了台下麵,看著秦夢雪眼神灼灼。
“丫頭,你心疼了?”秦夢雪收起手勢。
還沒等季弦歌說話那邊林鬆庭的嘴角已經溢出了血跡。
“大師兄!”丘令儀跑了過來,兩步就翻到了台上,扶住了林鬆庭,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大師兄從來沒有受過傷,而剛才在外麵的人看起來確實是這個秦夢雪在下風的,怎麼回事大師兄受傷呢?!
“鬆庭!”季弦歌沒有上去,但是卻是十分擔憂的叫道。
林鬆庭沒有看季弦歌,也輕輕的推開丘令儀,看著秦夢雪說道:“秦盟主果然是不同凡響,我甘拜下風!”
說完便是由丘令儀扶著下了台,在經過的季弦歌的時候被女子抓住了。
“你做什麼,你還嫌耍我們師兄妹不夠嗎?”丘令儀凶狠的說道,但是明顯有一些的力不從心,小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的。
“我……”季弦歌欲言又止最後終於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給鬆庭看看吧……”
“小師妹!不得無禮!”林鬆庭嗬斥道,躲開季弦歌的手,向著季弦歌點了一下都有禮貌而疏離,便是帶著丘令儀離開。
季弦歌的手緊緊地握成了雙拳。
那現在便是隻剩下秦夢雪和季弦歌兩個人了。
楊元穀在不遠處問道:“請問兩位是否要休息一天呢?”
“不用。”季弦歌淡淡的說道,“秦夢雪,不要說我欺負你,你休息好了我可打不過你……”
“嗬嗬,我的丫頭,你想要贏麼?”秦夢雪笑容如狐狸般狡猾。
“廢話!”
秦夢雪微微點了點頭,轉過身,在天下豪傑的麵前說道:“我認輸!”
沒有打鬥,沒有爭吵這個天下第一的位置就這麼輕易的決定了,不過一般這個時候某些人不都是應該說我不需要你讓給我,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可惜這樣的一番義正言辭的場麵中為江湖人事並沒有看到,他們就看到女子泰然自若的接受了秦夢雪的讓。
接受了這個武林盟主之位,倒是有人想要反對隻可惜那女子身邊的人一個個都不簡單,現在看來連武林盟主都與他有所關係,佛曰,惹不起惹不起啊!
但是季弦歌沒有離開,秦夢雪也沒有離開。
眾人也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既然武林大會已經結束了,不是應該回去設宴了嗎?
為何這兩個人還是站在這裏?
過了一會,突然出現了一陣子大笑,便是見從牆上麵有著一批人抬著一頂轎子從上麵飛了下來,落在了比武台之上。
裏麵的白衣人走了上來,看著秦夢雪和季弦歌哈哈大笑:“真是厲害啊!不過我還想要看你們比試呢,沒有想到秦盟主這麼容易就認輸了!”
“終於等到你了……”季弦歌淡淡的說道。
這時候一眾武林人士才反應過來,竟然是媚宮!
竟然是媚宮!
場上一陣子騷亂,但是媚宮的人馬出現的也十分的多,大家都是不敢輕舉妄動。
“小姐!”月琴在台下輕聲的喊道。
季弦歌微微點了點頭。
“秦夢雪,你行不,不行就下去吧……”季弦歌看著臉色蒼白的秦夢雪問道。
“丫頭,我說過什麼?不要隨便說一個男人不行……”
“你們還真的有時間在這裏親親我我!不知道《碧瑤山水圖》拿來了麼?”媚宮宮主大聲訓斥道。
“季弦歌,如今你的鳳銜天下已經快要到火候了吧,給我回媚宮,等我將這一身功夫取走之後,自會放了你的人!”媚宮宮主道。
“休想!”
底下的人都不敢妄動,但是台上已經開始掀起一陣子腥風血雨。
季弦歌的鳳銜天下經過上次的一役,已經就剩最後一層了,但是由於秦夢雪的身體這最後一層遲遲都沒有突破,應對媚宮宮主實在是很費勁。
但是已經可以近的了媚宮宮主的身了,一個漂亮個轉身,台上的女子像是在跳舞一般,但是找找出手狠毒,絲毫不留餘地。
而台下的武林人士都不敢妄動。
丘令儀雖然心中還是記恨著季弦歌的欺騙,但是還是擔心的,抓著林鬆庭的衣袖說道:“大師兄,那個,他不會有事情吧?”
林鬆庭看著台上的女子和男子配合的天衣無縫,而台下的那些男子甚至包括那日在酒樓和女子求親的男子,臉上隻有凝重的表情絲毫沒有吃未之類的感情。
難道是自己搞錯了,這些男人和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關係?
可是,季弦歌,在台上那麼的靈活自如,武功造詣和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高誰地,隻是媚宮的宮主的確是不容小看。
林鬆庭倒是真的很想要去幫忙台上的女子,可是一來自己的傷勢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也許反而是會添亂的。
認識季弦歌這麼久,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武功修養這麼高,總以為他就是沒事的耍耍無賴,真個女人似乎作為一個女子來說太過於深不可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