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能這樣呢!”魚鯉聽完,恨不得揍他一頓,“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書,怎麼能給子期姑娘看!”
“我,我也是看她悶在家裏無聊……”魚鯖覺得後悔,就十分後悔。
“你明明就是想聽子期姑娘給你說故事,才跟她交換的!”魚鯉哼了一聲。
“怎麼辦,我會不會破壞了子期姑娘在公子心裏的美好印象?”魚鯖問,“公子近日都不去子期姑娘那兒了,子期姑娘又不笑了,唉,他們兩個之間氣氛不對!”
“那怎麼辦呢!”魚鯉更著急了,“那你去跟公子解釋,那書是你的,你逼子期姑娘看的!”
“啊?”魚鯖一聽這個提議臉都綠了,“那可不行!公子會打死我的!”
“你!”魚鯉追著魚鯖用扇子揍他,“你不去我就打你!”
“哎喲別打!”魚鯖到處跑,跑著跑著便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那人笑嗬嗬的揪住了他的領子,說,“跑什麼呢小兔崽子!”
魚鯖抬頭一看,竟是沈林。
“怎麼是您!”魚鯖驚訝地看著他,瞪圓了眼睛。
“怎麼不能是我,這是我家!”沈林見他竟然是這個反應,不爽的說。
魚鯉也愣住了,一臉迷茫的看著他,畢竟據他們所知,沈林一旦出遊,少則半載,多則好幾年,神龍見首不見尾,每次回來就帶幾個孩子回來放在家養著,按照心意指導指導,上道了懂得自己看醫書的時候,便又不見了。
可這次沈林才走沒多久,這麼快就回來了,魚鯖魚鯉都很不適應。
“唉,也不怪你們,我這次確實是放心不下沈瀾和臨子期。”沈林歎了口氣,“他們近日怎麼樣。”
魚鯖和魚鯉都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不好。”
“老子就知道。”沈林急了,“他又怎麼了?給臨子期治壞了?臨子期又跑了?“
魚鯖和魚鯉繼續搖頭,魚鯉忍不住,把剛剛魚鯖說的話又告訴了沈林,沈林聽完愣住了。
“他倆還沒在一起?還在搞這種無聊的誤會?”
魚鯖和魚鯉都迷茫的看著他,異口同聲的說,“不知道。”
魚鯖補充了一句,“他們最近都很少見麵了,公子似乎在躲著子期姑娘,子期姑娘心情低落,最近都不出門了。”
“沈瀾這個沒用的東西,我還以為他這回總要開竅了。”沈林咬牙切齒,“看我不好好教教他,什麼叫做,愛情。\\\"
魚鯖和魚鯉麵麵相覷,忽然兩人都覺得,公子這回可能要遭了。
兩日後,臨子期和沈瀾被強行邀請上了餐桌,桌上燒雞燒鴨燒鵝和鹵牛肉一大堆,全是臨子期忌口的大油大葷,三個人坐在屋子外頭的大樹下,麵對著一桌菜和兩壺酒,美其名曰賞月家宴。
臨子期抬頭看了看天,夜黑風高,連半個星星都沒有,更別提月亮了。
這賞月家宴,實在是賞了個寂寞。
沈林似乎並不覺得很寂寞,他笑眯眯的看著二人,說,“哎呀,我這次出門啊,實在是想念你們兩個,以前我一個人孤家寡人,出門也沒什麼牽掛,現在好了,大外孫子帶著孫媳婦兒回來了,我這還沒走幾步啊,就想回來看看……“
臨子期垂下了腦袋,黑色的兜帽把她整張臉都遮住了。
沈林一看她這反應,又看了看一旁似乎很是平靜,卻骨節泛白的沈瀾,心中冒出了一股邪火。這倆人怎麼回事,就不能坦誠一點嗎?
他嘴角抽了抽,伸手給臨子期倒了杯酒。
“子期啊,這是我釀的果酒,不醉人,你喝這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